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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兽医好玩吗?”看着男人认真地低头处理伤口,林慕靠在他的半边胸肌上,有些无聊地开口攀谈。现在他确实能看出来男人手法娴熟,飞快地用酒精杀毒后,便是上药贴纱布。在陈悯无意让他疼的情况下,痛觉神经都跟不上他的包扎手速,往往林慕刚想叫疼,人家已经处理到下一步了。
“还好,猫猫狗狗的,大部分情况下都比人可爱多了,也不怎么会惹事。”说完这句话,他颇为自然地亲了林慕一口,“木嘛”一声,然后拍了拍肩示意他趴下好给那可怜兮兮的臀部上药。
那是个很简单的亲吻,简单到蜻蜓点水般在脸颊上碰一下就没了,等林慕反应过来想去回味的时候,那个吻已经无影无踪。“趴着啊,药还没上完。”“.....哦。”林慕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脑子里还在想那个吻,身子木愣地俯身趴在陈悯两条腿上,咬着嘴唇看床单上的花纹。
身后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林慕低头等了几秒,终于受不住安静的煎熬,想再和陈悯说点什么,打断现下的胡思乱想。
“那....毕业以后就一直做兽医吗?”问得太僵硬,林慕暗怪自己,他和外人在一起时总是妙语连珠,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笨嘴拙舌过。
“以前是医人的,后来改行做的兽医。不对,这好像也不算改行。”
身后人搓热了双手,掌心涂满药膏,缓慢揉着他肿胀的臀肉。本来已经疼到麻木的臀肉被这么一激,顿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硬了又松,想逃又不能逃。林慕强忍着没有出声,但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陈悯也察觉到小林慕再一次起立,他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连手上动作也没停,就这么反而羞得林慕更抬不起头来。
等看够了林慕的窘状,男人才开口解救他于水火之中:“我大学学的临床,出来之后就在这头安家了,我老家就是这的,不过我是秦淮人。”
哦,夜泊秦淮近酒家。林慕这才想起来为什么一直觉得“夜泊”这个名字很熟悉,原来是出自这句诗。
没想到他一个医生,居然那么文邹邹的。
“你呢?”
“啊?我....什么.....”
“你的工作啊。”
一边聊天,一边被按揉臀肉,确实是件很有难度的事。林慕被欲望烧得眼睛红,在调教时主人一惯不许他射,现在屁股上的红肿被揉得又麻又痒,偶尔那两只作怪的大拇指会扒开臀缝轻轻在里面抽插,更是引得他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只能微微扭动屁股期望陈悯给他个痛快。
“说啊!”后头作怪的人居然有脸催促他,食指在闭得紧紧的肉花处戳了两下,捅开花苞直捣黄龙,整根食指没入孔径之中。
“我....我就,大学就学的是播音主持,在帝都工作了一两年回来,我家就是明州的。然后就,没了....那你是为什么辞职啊?”他捏紧了拳头,尽量平静地把这段话说完。“医生应该工资比兽医高...的吧。”
他说完后,臀上的动作突然停了,林慕终于能喘口气,放松片刻。五秒钟,陈悯没动,十秒钟,陈悯又没动。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陈悯的沉默在欲望攀升的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这让他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问错话了。那根插在肛门里像要给他做指检的手指也没动,沉默的气氛让小肉花紧张地回缩。
不会是被前男友甩之类的原因吧,林慕暗自诽谤。
陈悯倒是没说话,只那根插在菊花里的指头开始放肆。它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杆枪了,时而上挑,时而突刺,本来穴里就已经被洗过了,做足被抽插的准备,现在更是泛滥成灾。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像是前进的号角,引领着小林慕越抬越高。好舒服,呼,尝到甜头的纵欲老手才不知道脸是什么,林慕抬臀动腰,一下下地把软肉往陈悯指尖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饥渴,那小小的一根手指几乎就能把他操到高高潮了。
“好了。”就在他快达到顶峰时,陈悯往他屁股上猛扇了一巴掌,吐出一口浊气又开始揉他的臀尖,加速药效吸收:“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记得前年明州人民医院出了个杀医事件吗?”
啊?
啊!
不是。哥哥,你这话题跳得太快了吧!
林慕像只被惹火的小狮子一样跳起来,然后迅速被制服按回原位。他气不过,但又不敢和陈悯硬刚,只好顺着他刚刚讲的内容回忆。
不过幸运的是,这么一闹过后,肉棒也失了兴致,欲火消减。
明州人民医院杀医事件,发生于2018年,当时这事很出名,举国皆知。又因为发生在自己的家乡,所以林慕虽然身在帝都,但也关注颇多。
“那个啊,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一个医生一个护士,那医生是不是姓鱼?”林慕努力回忆着热搜上的新闻。
“不是,她姓魏,跟我一个科室。当时我没值班,第二天听说她没了,一时间离职的人很多,后来我也因为这事走的。
', ' ')('”陈悯又取了点药,揉搓着臀尖的一小块淤血,眼里多了点回忆往事的悲戚。
2018年,10月31号。
魏如鱼,年仅二十五,笑起来很甜,他们叫她小鱼儿,肾脏和心脏被连捅五刀,当场毙命。
“这样啊……”林慕干巴巴道。上升到死亡高度的事情他也不敢多发表意见,只能继续沉默地趴在膝头等药上完。
陈悯只花了两三分钟收拾情绪,看膝上人像小鹌鹑一样乖巧地不出声,他反而有点想笑,一巴掌抡上臀尖:“两年前的事了,我还不至于现在还听不得,想说话就说。”
药已经上完,但林慕这个撒娇包自然舍不得温暖的膝枕,他往下窜了窜身子,把后脑枕在陈悯大腿上,整个人侧卧,鼻梁碰着小腹那儿温暖的肌肉。
“哥哥之前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林慕有些难受,刚刚高潮被打断,今天又挨了毒打,礼物还没个影子,简直委屈到不行。
“帮你揉瘀血了还不够?”
“那就算了?我想要的是那种奖励,就…我主动要的才是奖励啊,揉…”林慕舔舔嘴唇,越说越理直气壮:“那是你自愿给我揉的,哪能算礼物!”
一秒钟
五秒钟
沉默的空气让林慕有些害怕,屁股上的肿痛袭来,一同卷上来的还有被那十鞭打出的畏惧。
林慕不安地捏住衣角,声音轻了:“那个算就算了吧,主人你别生气,你别不说话啊。”
奇了怪了,瞧瞧这委屈的口吻,他当自己哄孩子呢。陈悯就没见过这么能自说自话的奴隶,记吃不记打,刚打完,现在又腆着张脸作死。看来是打的不够。
“我自愿的?”
我看我是自找的!
陈悯摸他头发的动作越发温柔,声音也是:“说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就当是送孩子上路前最后一顿饱饭。
“嗯……你没骗我?”林慕撑着身子坐起来,龇牙咧嘴地把臀部一点点放在床榻上。“没骗你。”陈悯漫不经心,想看看蠢萨摩能说出什么惊天之语。
“那……”林慕本来想把“痛快射一次”这个要求吐出去,可现在气氛这么好,他实在不想提一个这么肉欲的要求把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我想你亲我一下。亲嘴。”林慕认真道,一记迅猛的直球几乎要把陈悯脑壳打飞。
这可让他怎么打的下手。
陈悯难得躲避了sub的眼神,缓了几秒钟才找回冷酷无情的状态。他装作不紧张的样子,抿了抿嘴,把唇瓣贴上了另一朵红花。
现在,我只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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