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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橪抿了一下嘴唇,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别拽了!”
保安们被喝了一声,全都停了动作。
冉橪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他说。”
包厢内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动作,之前那两个客人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让我们走?我们才玩到一半就让我们走是什么意思?要走也应该是他走吧。”
“不好意思啊,有些私事要处理一下。”冉橪示意谢丞勉松手,谢丞勉不肯放,冉橪只好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他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冉橪走到那两位客人面前,他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身上还留着两人留下的痕迹,他却丝毫没有半点窘迫,帮客人理了理衣服,说:“这回确实是我怠慢了两位,今夜两位的消费全由我包了,给我个面子,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客人显然不想就这么算了,挣开被保安拉着的手,说:“我们受了这种屈辱,免单就算了?把我们当什么了?老子今天就不走了,你能拿老子怎么办?”
冉橪用手覆上其中一人的性器上,因为刚才那一出,已经软了大半,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半硬的性器,感受它在手里再次膨胀起来,嘴上说着:“两位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这要是真闹大了对两位也没有好处,要是再被两位的夫人知道了,家里面可就不太平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客人露出凶狠的表情,“连说话还要摸着别人鸡巴的婊子,还敢来威胁我?欠操的贱货,我劝你乖一点让你那个朋友先走,看再你还算伺候得妥帖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我想您误会了,我陪您睡那是我喜欢,”冉橪抓着客人的性器用力一掰,只听得一阵细微的断裂声,在客人的惨叫中松了手,“而不是我不喜欢了还能任由您乱吠的。”
客人已经疼得蜷缩着身体躺到了地上,不停惨叫着,与他同行的那一位先是一怔,然后才想起来兴师问罪,他用手指着冉橪,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把你们经理喊过来!”
冉橪的脸冷了下来,说:“把他们赶出去,听不懂吗?”
保安们也不愣着了,又是抬又是扛的把人拖了出去,留下赵育还在原地目瞪口呆。
冉橪看向他,淡淡地说:“怎么?你也要一起吗?”
赵育突然感觉下身有点疼,捂住裤裆对谢丞勉喊了一句:“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玩啊。”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冉橪转过身,就看到谢丞勉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说:“怎么了?”
谢丞勉说:“你这样不会被问责吗?”
“应该会吧,”冉橪不是很在意,“或许会被罚着在木马上呆一天,又或者被当成肉便器锁在厕所里,也有可能被鞭打……”
“冉橪!”谢丞勉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他。
“这不都要怪你吗?谁要你突然出现,害我要被罚,”冉橪凑上来,“要不你罚我好不好?”
凑近了,谢丞勉能闻到冉橪身上留着的别的男人的味道,他目光落到冉橪的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满是吻痕和牙印,还有因为之前走动从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笑容收了起来,说:“你嫌我脏啊?”
谢丞勉没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来帮冉橪擦拭,湿纸巾碰到大腿时,凉得冉橪打了个哆嗦。
冉橪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认真帮他擦身子的谢丞勉,就有些说不出口了,他突然觉得谢丞勉很可怜。
喜欢他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可怜吗?
“不用擦了,擦不干净的。”
谢丞勉很坚持,一张脏了又抽一张帮他擦,嘴里执拗地说着:“能擦干净的。”
冉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遇见过像谢丞勉这样的人,明明也算得上是天之骄子了,放着大把的人不要,偏要他这一块破抹布,真是傻得要死。
“谢丞勉。”
谢丞勉的动作顿了一下,说起来自从在这里碰到冉橪以后,冉橪很少叫他的名字,总是谢总谢总的,很生疏,故意把他们放在交易的位置上,不想跟他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冉橪用手抬起谢丞勉的下巴,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什么?这种事又怎么好说得清楚呢?是惊鸿一瞥又或者说是日积月累的相守,是他偷偷跑到学校里看他打球,又或是溜进公开课里,只为了远远看他一眼。
只知道喜欢他,喜欢到连骨骼都发疼,每晚梦里都是他。
冉橪也不是非要知道,原因是什么其实确实也不重要,他只想要谢丞勉退缩。
“你还是不要喜欢我的好,”冉橪揉了揉谢丞勉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大型犬一样,“因为我很快就会死的。”
“不可能!”谢丞勉否认了冉橪的话,但脸色却在一瞬间变白了,连手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不
', ' ')('停地为自己的观点找依据,“你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重大疾病,怎么可能会死?”
冉橪嗤笑一声,说:“不是只有生病才会死的吧。”
谢丞勉抓住了冉橪的手,“那是为什么?”
“跟你说也没什么关系,”冉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当着谢丞勉的面揉了揉自己的性器,刚才被绑得太紧了,根部的勒痕十分明显,说实话还挺疼的,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一边说:“你现在跑来,应该是从赵育那里听说了什么吧?”
谢丞勉“嗯”了一声,又说:“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了,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没什么,反正那样的话我也听得多了,”冉橪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喝酒吗?”
谢丞勉摇了摇头,说:“刚才来之前已经喝了很多了。”
冉橪也不强求,把酒瓶放到嘴边,就咕噜咕噜往里灌,看得谢丞勉都有些心惊胆战,忙夺下了他手中的酒瓶,说:“好了别喝了!”
冉橪笑了一下,说:“其实当初呢,我自杀过好几次,但都没成功,后来老头子跟我说,他说我来得很不容易,是我妈做了一系列的努力,整整十年才怀上的,我这样死了,对不起她十年的辛苦。”
谢丞勉的心揪了起来,他已经知道冉橪要说什么了,急迫地想要打断他,“橪橪!”
冉橪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那我就想,既然她备孕备了十年,那我多活十年就算是对她的补偿了,很快我就可以没有牵绊了。”
“我知道你想劝我,但你最好不要劝我,”冉橪可能是有点醉了,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眼神湿漉漉的,“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当然,我也没有非得要你了解我。但是,这是我的选择,你干预不了,也阻止不了。”
“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想让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喜欢我,免得到时候我死了,你会痛苦。”
谢丞勉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快要碎掉了,他在努力地拼凑着自己,走完最后一段路。
谢丞勉低下头,掩饰红透的眼眶,说:“那你没有什么愿望吗?”
冉橪反问道:“愿望?”
谢丞勉说:“比如说在死前想要完成什么样的事。”
“你是说遗愿清单吗?”冉橪想了想,“那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谢丞勉抬起头,满怀期望地看着冉橪,说:“你列一张清单,然后我们一起去完成好不好?”
“你确定?”冉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我的愿望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愿望。”
谢丞勉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为了防止遗愿清单上全是黄色,谢丞勉提议道:“你写一条我写一条好不好?”
冉橪皱了皱眉,说:“我的遗愿为什么要你写啊?”
谢丞勉说:“毕竟我要陪你一起完成,我也有一半的参与权。”
“好吧。”冉橪想想也有道理,就答应了。
他从抽屉里找出一本小本子,又拿了支笔,在第一页写上“遗愿清单”。
“第一个愿望……”冉橪咬着笔想了想,然后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谢丞勉,“我想被你调教。”
谢丞勉:“……”
冉橪凑上身来,看着谢丞勉,说:“你说要陪我完成的,可不准反悔。”
“我不会那些……”
“我可以教你,而且道具什么的这里都有,保准可以让你玩得很尽兴。”
在征得谢丞勉的同意后,冉橪心满意足地在本子上写下这个愿望,然后把本子递给谢丞勉,说:“第二个愿望你来写。”
就在谢丞勉打算接过本子时,冉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收回本子,满脸警惕地说:“你可别写不让我死这样的话啊。”
谢丞勉说:“我不会。”
冉橪这才把本子给了谢丞勉。
谢丞勉在第二排里写上:一起去看演唱会。
冉橪见了,眼睛一下子亮了,满脸兴奋地说:“你也太会玩了,演唱会人那么多,而且现场声音应该也很大,时不时就会有尖叫欢呼声,就算我喊得再响,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谢丞勉满头黑线,说:“干什么?我什么都不干。”
冉橪:“啊?”
“过来。”谢丞勉朝冉橪招了招手。
冉橪走了过去,被谢丞勉拉到了怀里。
冉橪笑道:“现在就开始吗?”
谢丞勉说:“帮你擦身子。”
“好啊,”冉橪张开腿,故意诱惑他,“那你可要擦干净一点。”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别骚。”然后认认真真地帮冉橪擦身子,只是那些留下的吻痕和掐痕却没有办法去除掉。
谢丞勉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嫉妒,说:“好了,穿衣服吧。”
冉橪有些意外,伸出白皙的脚掌在谢丞勉裤裆上蹭了蹭,说:“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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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勉没什么心情做,拿开他的脚,说:“下次吧。”
“是嫌我脏吗?”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好像确实挺脏的。
谢丞勉心里一疼,说:“不是,只是心疼你。”
冉橪愣了一秒,随后说道:“你有什么可心疼我的?除了第一次是被迫的,之后的每一次都是我自愿的。”
“如果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之后的每一次了。”谢丞勉伸出手指划过冉橪的脸,动作之中有怜惜,有嫉妒,就是没有嫌弃。
“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他吗?”
谢丞勉没有回答,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或许有那么一点吧,”冉橪坐到了谢丞勉腿上,嘴唇蹭到了他的脸颊,“但我现在也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操。”
冉橪的手摸到了谢丞勉的裤裆,隔着布料揉着里面尚且蛰伏的巨物,嘴唇已经移到了谢丞勉的耳边,有意无意地碰到耳垂,灼热的气息带着诱惑喷洒到耳孔:“真的不操我吗?”
谢丞勉被冉橪摸得有了感觉,但他真的不想在知晓了冉橪那痛苦的过去之后还跟他做这样的事,至少不想是今晚,他只能深吸了口气,压制住欲望,哑声说:“橪橪,下次吧。”
“不要下次,就要现在。”冉橪双手捧着谢丞勉的脸,手指揉着他的唇瓣,然后凑过头去亲了一下,离开一些后又亲上去。
跟挠痒痒似的,轻轻试探,就是落不到实处。
谢丞勉忍无可忍,按住冉橪的后颈,主动吻了上去。
舌头抵开微张的唇,在里头搅动着,接着缠吻住冉橪的舌尖,甜蜜就此散开,舌头更加深入,从牙床舔吻到咽喉,如同性交般戳刺着。
冉橪双手攀上了谢丞勉的肩膀,仰着头任他亲吻,嘴唇无法合拢,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大脑有微微的缺氧,却又很舒服。
冉橪感觉到谢丞勉的性器在这样的亲吻中一点点硬了起来,他挪了挪屁股,干脆坐到了那根肉棒上,上下蹭着,感觉那根肉棒越来越硬,甚至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灼热。
谢丞勉今天穿的裤子是休闲宽松的,肉棒顶了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根本无处躲藏。
冉橪稍稍抬了抬腰,用穴口吞下了一点,连带着布料一起,吃下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儿似的。
谢丞勉皱起了眉头,松开了冉橪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休闲裤撑起了帐篷,顶端的布料被浸湿,颜色相比于一旁的更深了一些。
冉橪的肉穴还时不时地蹭着,布料没入殷红的穴口,看得谢丞勉呼吸陡然加重。
冉橪还在引诱他,眼里含着水汽,湿淋淋的舌头舔在耳垂上,因为磨得有点舒服哼了两声。
谢丞勉被他撩得都快炸了,在冉橪屁股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说:“自己把它放出来。”
冉橪用手指勾着裤腰带,一点点往下拉扯,拉到一定的程度,那根灼热的性器如同烧火棍一样弹了出来,打在了冉橪的屁股上,发出“啪”的清响。
肉眼可见那块地方红了一点。
谢丞勉眯起了眼,冉橪实在是太白也太敏感了,只是这样拍了一下,就留下了一条微红的痕迹。
谢丞勉见状抓住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在冉橪的屁股上拍打着,有几下是拍在冉橪的肉穴上,引来他一阵激颤的低吟,喘着气恳求:“进来吧,求求你了。”
谢丞勉呼吸一窒,他原本不想这样的,可事情发展着就变成了这样,谢丞勉抱着冉橪平躺在沙发上,脊背靠着沙发的扶手,让冉橪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
谢丞勉抓着肉棒在肉穴蹭了蹭,那里立即贪吃地想要含住他,可谢丞勉并没有让他如愿,来回不停地蹭着,偶尔进去一点就又滑了出来,隔靴搔痒似的弄得冉橪很难受。
“进来……”冉橪忍不住上手去抓。
谢丞勉抓住冉橪作乱的手,压在了沙发的两侧,腰身往前挺,慢慢抵开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我喜欢你。”在进入时,谢丞勉在冉橪耳边说。
冉橪有些迷蒙,灼热硬挺的器具碾平穴口的褶皱,慢慢深入,摩擦过每一寸瘙痒的地界,身体被彻底填满。
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穴口是如何大张着吞进这灼热的狰狞,如此淫荡,很符合他的身份。
他轻声喃喃着:“说了让你不要喜欢我,你是听不懂吗?”
谢丞勉用双手抓紧冉橪的臀部,用力往里一撞,坚硬的龟头重重碾过冉橪的敏感点,听他放荡地叫出声来,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喜欢你,就算你有一天会死我还是喜欢你,等你死后我依旧只喜欢你。”
身体被彻底撞开,连带着心脏也被撞出了一条细微的缝隙,谁也不喜欢被人坚定的选择呢?
可是这世上有真正值得谢丞勉爱的人,那个人不应该是他。
“我不喜欢……”冉橪没说完的一句话迎来谢丞勉更为疯狂的撞击,像是要将他这些念头全部击碎一样。
动作
', ' ')('快到只能捕捉到一些虚影,腰像是装了发动机,持续着抽出插入的动作,每一次都能带出里面满溢的水,性器沾上了水,油光发亮的,看上去格外渗人。
它毫无怜惜地碾过脆弱的穴口,把穴口磨得红肿不堪,往外鼓起了一圈,娇嫩的软肉被彻底操熟,呈现出一种烂熟的艳红色。
冉橪被撞得身体后仰着,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浮萍,晃动不止,找不到可以支撑的地方,只能用双手死死撑着沙发。
肉棒摩擦内壁传来黏腻的水声,完全操进去时,会撞到他最想要的那个点上,传来酸涩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
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无力地朝两边摊开,门户大张地任由人操弄,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这样的念头才刚冒出来一秒,谢丞勉就抱住了冉橪,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能听到对方胸腔里传出来剧烈的心跳声。
下身的征伐并未结束,依旧是不容拒绝的,想要将他彻底击碎,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堆积,几乎就要漫出来了,冉橪攀着谢丞勉的肩,被他从下往上地冲撞,整个下身都是湿的,肉体相撞时,那些液体被击打成泡沫,黏黏糊糊地黏在卷曲的毛发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冉橪急促地喘着气,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下面像是装了个炮机一样,不知疲惫地在他穴里来回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就好像要把他顶穿一样。
冉橪承受不住了,不停喘着粗气求饶道:“好了……你轻点儿……停……停一下……”
谢丞勉的动作一点儿也没停,耸着腰说:“不是你说要的?”
“太……太多了……不行……好疼……”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疼?是爽翻了吧。
谢丞勉不听冉橪的,冉橪只好攀着谢丞勉的肩膀,颤着腿想要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完全将身体里的东西拔出,就被谢丞勉抓着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冉橪瞪大了双眼,这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抖得不行,太深了,肚子好像都被顶穿了一样。
谢丞勉趁着冉橪失神又是一顿猛操,他原本想温柔一点,但一想到就在不久的刚才,这里刚被人侵入过,他就嫉妒得恨不得把冉橪捅穿,要找到一个他们都不能到达的深度,让那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最终在冉橪的尖叫崩溃中射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将他的味道永远留在了那里。
射完之后,谢丞勉抱着冉橪躺到沙发上休息,冉橪还在发抖,谢丞勉安抚地顺了顺冉橪的背,刚要说点什么,才注意到冉橪下面还硬着,没有射过。
谢丞勉怀疑了自己一秒,难道他刚才射的很快?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自尊心了,手伸下去握上冉橪的性器,然而才一碰到,就听到冉橪奔溃地叫了一声。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谢丞勉在冉橪额头上亲了一下,用手想要帮他撸出来,随着谢丞勉的套弄,肉棒剧烈地抖了起来,却射不出来。
谢丞勉觉得不对,坐了起来,问:“射不出来吗?”
冉橪摇着头,好像有些急,手指粗鲁地抠着铃口。
谢丞勉皱了下眉,抓开冉橪的手,握着性器往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东西,撑着尿道,精液没办法出来,但偏偏又插得很里面,根本没办法徒手拿出来。
“操!”谢丞勉骂了一声,用绳子绑住还不够,竟然还往里面塞东西,也不怕真的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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