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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橪就是一个的娼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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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橪用手抓着谢丞勉的性器,抬头看了秦总一眼,说:“可以呀,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插进来了。”

谢丞勉回过神来,被冉橪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他才突然想起来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秦总和几个姑娘们。而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冉橪给他口。

而且听起来,秦总还打算当着他的面上冉橪。

谢丞勉感到出奇的愤怒,他用脚踢了冉橪一脚,把他踢翻到了地上,虽然早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你……你被人睡过了?”

冉橪又重新跪好,亲昵地捧着谢丞勉的性器,用脸贴着蹭了蹭,目光不错地望着谢丞勉,说:“我后面很好用的,谢总玩一次就知道了。”

谢丞勉呼吸陡然加重,他一把拉起冉橪,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沙发背上,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他,咬着牙说:“你怎么这么贱?”

秦总见状忙去拉谢丞勉,“谢总,您这是干什么?”

“滚!”谢丞勉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秦总被下了面子,脸也沉了下来,说:“谢总,难道你不想谈合作了?”

“还他妈谈什么合作?”谢丞勉抓起旁边的酒瓶就扔了过去,“给我滚!”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总说完就负气离开了,包厢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冉橪被掐着,还有心思说:“谢总太冲动了,好好的生意就这么黄了。”

“闭嘴!”谢丞勉感觉自己快被嫉妒烧毁了,他喜欢了这个人这么久,连靠近都小心翼翼,可人私下里早已经被人玩烂了,让他怎么能不恨?

冉橪曲起膝盖蹭了蹭谢丞勉的性器,说:“谢总那么义正言辞的,鸡巴却这么硬了,难道你不想操我吗?”

谢丞勉用力地磨了一下牙,松开了冉橪的脖子,说:“我不明白,你什么都有了,也不缺钱,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冉橪这回没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张大腿,将身上的西装裤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什么都挡不住的丁字裤,说:“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想要被人操了。”

谢丞勉看着被一根细细的绳子遮挡住的穴口,是艳红的,微微张着口子,还不断从里面流淌出透明的润滑液,将布料都浸湿了。

谢丞勉用手指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微张的穴口插了进去,里面紧密的软肉热烈地缠紧了他的手指,蠕动着吮吸着他。

谢丞勉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几回,说:“欠操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还不能把你操满足了?”

冉橪低吟了一声,眼尾泛上了一点红,说:“我喜欢被很多很多人操,你又没有分身术。”

一想到这里被很多人进去过,谢丞勉嫉妒到眼睛都红了,他将冉橪的双手抓住按在头顶,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抵着柔软的入口,完全不给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他狞笑着说:“那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操得再也骚不起来。”

虽然冉橪已经自己提前做了扩张,但谢丞勉实在太大了,而且是不打一声招呼直接一插到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脸都白了几分。

因为疼痛,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谢丞勉一进去,就爽得不行,里面像是融化了的奶油,滑腻柔软,软肉温暖地包裹着他,轻轻一戳,就会挤出汁水,浇在龟头上。

更何况冉橪因为疼痛而更加绞紧了他,那些软肉热情地吸附着他,连抽动一下都困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放松,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动?难道没人教你一个娼妓要怎么伺候客人吗?”

冉橪并没有因为谢丞勉的话语而感到难堪,反而将双腿缠在谢丞勉的腰上,让他可以更好地进入自己,嘴上像是埋怨着:“因为谢总实在太大了呀,都快把我顶穿了。”

谢丞勉眯着眼,骂了一句:“骚货!”就摆动着胯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冉橪确实是个欠操的娼妓,只插了几下,里面就自发地渗出了水,让进出更为顺畅。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冉橪似乎是被操爽了,脸上尽是媚态,随着谢丞勉的顶撞发出低低的吟叫。

看着这样的场景,谢丞勉应该是满足的,毕竟自从他开始懂这些事以来,就已经幻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

可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方式,却让谢丞勉的内心更为空虚,谁都可以,不是因为他是谢丞勉,只因为他是这里的客人,所以就可以操他。

说起来真是讽刺,冉橪宁愿做一个娼妓,做一个婊子,被这么多人操,也不愿意接受他的爱。

内心里积攒着恨意,让谢丞勉的动作更为粗暴,他用双手托起冉橪的屁股,让他的下半身腾空,只有肩膀那陷入沙发里。

谢丞勉借着这样的姿势自上而下地疯狂操着冉橪,像一个永不会疲倦的机器一样,每次只抽出一点,又狠狠操进去,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恨不得把那两颗卵蛋也挤进去。

“爽吗?”谢丞勉一边操着,一手在冉橪的屁股上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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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用力拧了一下。

冉橪被操得低叫连连,小腹都是热的,又酸又涨,谢丞勉好像进到了他最深处,要剥开他的皮肉,将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操透。

太深了。

冉橪眼角渗出了一点眼泪。

谢丞勉却觉得冉橪的反应还不够,他将冉橪的两条腿拎了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开穴口,凶狠地撞进去。

谢丞勉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穴口被润滑液和渗出的肠液糊得一塌糊涂,被性器磨得通红,因为吞下了本不应该进入这里的东西,原本的褶皱被撑平,给人一种随时会裂开的错觉。

像是为了验证,谢丞勉顺着穴口与肉棒的缝隙挤进一根手指,但后穴吞着一根肉棒已经很勉强了,要再挤进一根手指实在太困难了,谢丞勉用力挤了很久,也才挤进去一个指节。

谢丞勉看向冉橪的脸,他以为冉橪会求饶,可并没有,在对上谢丞勉的目光时,他甚至还能说出:“谢总是想要找个人一起来操我吗?”

谢丞勉眸色一深,问了一句:“还能两个人一起?”

“当然可以,”这个姿势分明很不舒服,冉橪却露出几分惬意的模样,“虽然谢总的鸡巴很粗,但如果找刚才那位秦总一起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的还挺细的,一个人干没意思,要和别人一起进来的时候才有点趣味。”

谢丞勉脸上表情破裂了,即便他已经知道冉橪被很多人睡过,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让人双龙过。

谢丞勉抽出了手指,沉下身时性器插到最深,他用力捂住冉橪的口鼻,喝道:“闭嘴!你个骚货!”

冉橪却很乐意见到谢丞勉这样的模样,他拉开谢丞勉的手,用嘴含住了刚才插进他里面的那根手指,用舌头卷住舔了舔,说:“谢总这就受不了了?这些都是小儿科,我还吞过别人的拳头,被扔进过蛇窟,那些蛇都喜欢往我的洞里钻。对了,我还被狗操过,那条狗很大,站起来比我的人都要高了,它一味地就知道猛干,我跟它说又说不通,只能张着腿让它操,到最后它的鸡巴还跟我连在一起,想走都走不了。”

“冉橪!”谢丞勉要疯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爽啊,”冉橪慢斯条理地欣赏着谢丞勉的表情,“被这么弄让我觉得很爽,就像现在,被你干也让我觉得很爽。”

谢丞勉听出了冉橪的言外之音,“所以我跟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对吗?”

冉橪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谢丞勉的脸,说:“那还是有一点区别的,至少你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谢丞勉有一种分明是他在操着冉橪,却是他被冉橪操控着的感觉。

或许是想起了以往被操爽的经历,谢丞勉就这么放在他身体里却不动,让冉橪感到有些空虚,他扭了扭腰,自发地往谢丞勉的性器上撞,每一次都能被填满,让他十分满足。但久而久之,又不满这样温吞的快感,于是只能扭着腰向谢丞勉求欢:“哥哥,里面好痒,用力点操我。”

谢丞勉感到脑子里像是有一根筋断了,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一把抱住冉橪的腰,把他压到了沙发上,让两条腿搭在他的臂弯,用力地往里面操。

谢家和冉家是世交,从小冉橪就喊他哥哥,但在床上,这两个字又被赋予了别的意义,看着冉橪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喊他哥哥,就让谢丞勉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无法停止。

甬道内湿滑柔软,被这么多人玩过,理应被操松了,但冉橪就像是天赋异禀,不管怎么操,还是很紧,紧紧箍住谢丞勉的性器,同时肠道上的软肉又会蠕动着,想要将他吃得更深。

谢丞勉就着这样的姿势操了一会儿,又把冉橪抱了起来,坐在他身上,问他:“骑乘会吧?”

冉橪被操懵了,还有点茫然,好半天才点了一下头。

在坐起来的那个过程中,谢丞勉的性器已经从冉橪的身体里滑了出来,谢丞勉看了一眼,紫红色的性器上沾满了滑腻腻的水,都是从冉橪身体里带出来的。

冉橪用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不停开合的穴口上,沉下腰一点点往下坐。他的手也很漂亮,手指细长又骨骼分明,皮肤很白,指尖是粉色的,握着性器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谢丞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看着那微张的穴口被性器顶开,随着腰身下沉,一点一点吃进去,最后把根部都吞没。

冉橪用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冲着谢丞勉笑了一下,说:“真的好大呀,差点吃不下。”

谢丞勉呼吸一窒,手掐着冉橪的腰身,在腰侧留下一道青紫的指印,他忍着没有动,而是哑着嗓子说:“还要我教你吗?自己动。”

“好啊。”冉橪双手搂着谢丞勉的脖子,微微抬起腰身,将身体里那根东西吐出来一些,又用力往下坐。硬热的性器摩擦过内壁,石头般圆润坚硬的龟头撞到某一点,让冉橪爽得一下子就软了腰。

冉橪的下巴搁在谢丞勉的肩膀上,呼吸打在他颈侧,耳边全是冉橪急促的喘息声,“哥哥,你好厉害,操得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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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谢丞勉忍无可忍地解下了冉橪腰间形同虚设的丁字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冉橪的嘴里,堵住他的话,一边惩罚似的打着冉橪的屁股,说:“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动。”

冉橪咬着内裤,上面全是他流的骚水的味道,他迷乱地看着谢丞勉,腰部上抬又下沉,扭着腰把谢丞勉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后穴里顶。

这样动了几十次之后,冉橪彻底没力气了,两条腿都打着颤,求助似的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双手抓着冉橪的屁股,说:“答应我,以后不准让别人操你,这样的话,我就让你爽。”

冉橪看着谢丞勉,因为嘴里咬着内裤,没有办法说话。

谢丞勉见状拿掉了冉橪嘴里的内裤,内裤比刚才更湿了,除了冉橪下面流的水,还有他的口水,即使隔得老远,也能闻到上面传出的骚味。

“回答。”谢丞勉说。

冉橪咬着谢丞勉的耳朵,问:“你要给我赎身吗?可是,我很贵的。”

谢丞勉深吸了口气,说:“有多贵?”

“把你家产业都卖了也买不起的那种贵。”冉橪说这话时,语气里透出来的傲气与谢丞勉平日里熟识的那个人重叠了起来。

谢丞勉嘲讽道:“可你也很便宜,随随便便是个人都能操。”

冉橪并不羞赧,反而道:“是啦,所以哥哥快点操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谢丞勉也忍得受不了,性器埋在脂玉般的肉穴里,淅淅沥沥的水落在柱身,还时不时地夹他一下,恨不得要好好操弄一番,可是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谢丞勉迟迟不动,冉橪有些生气了,说:“做一次都停下来多少回了?要是谢总实在不想做,那我换个人就好了。”

说着用手撑着谢丞勉的肩膀就要起来,肉穴一点点离开肉棒,就在即将脱离的时候,谢丞勉突然抓住冉橪的腰身,将他狠狠按了下来,然后就是死命地顶弄,“咬着我的东西还想找别人?你是真的想死。”

“啊!”冉橪失控地喊了一声,就被谢丞勉抓着腰上下动着,在腰身往下按时,谢丞勉的胯往上一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

谢丞勉像是不知疲劳一般,疾风暴雨般操着冉橪的穴,冉橪爽得头皮都麻了,脊椎处升起一股电流,传到四肢百态,连指尖都麻了。

他像是大海里的一帆扁舟,在欲海沉沉浮浮,被浪击打得身体不住地摇晃,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腰身彻底软了,坐也坐不住,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谢丞勉身上,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啊操到了!那里……那里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

谢丞勉被冉橪叫得欲火高涨,一边操一边打冉橪的屁股,说:“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喜……喜欢……”冉橪无意间看了谢丞勉一眼,眼睛里满是痴迷,明显是被操透了,“橪橪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

“操!”谢丞勉骂了一句,更深更狠地操弄着冉橪。

操到后面,冉橪都有些受不了了,谢丞勉像是磕了药一样,以这样的频率不知操了他多久,冉橪全身都麻了,快感不停地堆积,快要把他淹没了,可谢丞勉迟迟没有要停的迹象。

“啊!太多了!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冉橪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每次都只能重重跌在谢丞勉身上,让肉棒顶到他身体最深处。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冉橪哭着去推谢丞勉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谢丞勉胯下动作不停,还出言讽刺道:“刚才不是还嫌我操得你不够吗?怎么给了你了反而不要了?”

肉穴被操得通红,因为持续不断地进入,连合都合不拢,穴口微微痉挛着,流出的肠液被击打出了泡沫,空气中满是黏腻的水声,还有囊袋撞击肉穴传来的啪啪声。

冉橪整个身子不断往上顶,被顶得连呼吸都不顺,前面的性器也随着谢丞勉的动作四处摆动着,铃口处渗出的透明粘液沾到谢丞勉的腹部,将那一块布料浸湿染成了深色。

谢丞勉见状用手抓住冉橪的性器,用拇指在铃口处狠狠碾了一下,沾染了一手的淫液。

冉橪全身都在抖着,颤着手想把自己的性器从谢丞勉手里抢回来,可谢丞勉却抓住了他的手,另一边用手用力揉着冉橪的肉棒,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不停地往上顶着,嘴里报复似的说着:“别的客人也会像我这样操你吗?也会操得你求饶吗?”

冉橪摇着头,实在说不出话来了,他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终于受不住,在谢丞勉手里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落到谢丞勉的腹部,并顺着腹部往下流。

但这还没有完,在射完精后,铃口微张,流出橙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了谢丞勉满身,把他身上的衣服全弄脏了。

谢丞勉瞪着眼睛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尿了?”

射精之后,冉橪就像是死了一回,整个人趴在谢丞勉身上,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听谢丞勉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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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看着谢丞勉,脸上的痴迷还未褪去,就像是真心喜欢这一个人似的,说道:“是啊,谢总好厉害,都把我操尿了。”

谢丞勉抿着唇,好半天才说:“你把我的衣服尿脏了。”

冉橪认出谢丞勉身上穿的这套是高定,应该是跟人来谈生意的,所以穿得比较正式,谁知道最后生意没谈成,衣服还被他的尿给弄脏了。

“那怎么办?”冉橪歪了一下脑袋,是一个询问的姿态,“要我替谢总舔干净吗?”

谢丞勉眉头一跳,想象着冉橪跪在他面前,像条狗一样舔着他自己尿出来的尿,那副模样既下贱又诱惑。

但谢丞勉终究还是没能舍得,而是抓着冉橪的下巴,将这个话题转开:“我还没射。”

冉橪当然知道谢丞勉还没射,他还能感觉到下面插着根铁杵般的东西,他轻轻地扭了扭腰,询问道:“谢总想射到我哪里?是我下面的骚穴,还是上面这张嘴?不管是哪一个,我都会把谢总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一点都不会浪费。”

谢丞勉真的快被冉橪撩死了,一句话也不说,把他的身子放在沙发上,让他跪趴着,露出那口被操到张着口子的肉穴,甚至能从不断收缩的穴口往里看到被操得透红的嫩肉。

谢丞勉没什么心思多看,就急匆匆地把自己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抓着冉橪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冉橪的腰自觉地往下塌,将屁股高高地抬起,好让谢丞勉可以更好地进入他,终于再又插了几十次之后,谢丞勉一个挺身,射到了冉橪的最深处。

冉橪被烫得一个激灵,没多久就感觉谢丞勉拔了出去,冉橪自觉地缩紧肉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去,但被操了这么久,要想完全合拢根本不可能。

谢丞勉冷眼看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币,卷成一卷塞了进去。

冉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肉穴里又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粗粝的,不太舒服,于是转过头问:“这是什么?”

谢丞勉淡淡地说了一句:“嫖资。”

冉橪反应过来,笑了一下,说:“想不到谢总也挺会侮辱人的,就是,有点少啊……”

谢丞勉站起身,脱掉了被冉橪尿脏的衣服,说:“被人玩烂的东西能值多少钱?”

谢丞勉全身的衣服连带着裤子都被冉橪弄脏了,根本出不了门,只好让助理给他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助理看着谢丞勉这一身,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他也不敢多嘴,送好衣服就离开了。

谢丞勉回到包厢,就看到冉橪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数着谢丞勉塞进他肉穴里的钱,十张,还不够他的零花钱的。

谢丞勉看着冉橪说:“不是说会全部吃下去,一点都不会浪费吗?”

“啊你说那个呀,”冉橪笑眼盈盈地看着谢丞勉,“我用纸巾塞住了,不会流出来的。”

说着还把屁股抬起来给他看了。

在两瓣雪白的臀瓣间,原本被操到艳红的肉穴里塞着一团纸巾,他张开腿时,能看到前面垂下的乖巧的性器。

谢丞勉又硬了起来。

冉橪注意到了,走到谢丞勉面前,手像是无意地拂过谢丞勉的裤裆,小声阐述着这个事实:“谢总你又硬了,就这么喜欢操我吗?”

谢丞勉恼怒不已,拂开冉橪的手。

冉橪手躲了一下,又再次摸了上去,隔着裤子揉着里面再次蓄势待发的性器,说:“这次算是附带服务,我帮谢总用嘴巴弄出来好不好?谢总可以射在我嘴里。”

谢丞勉忍无可忍,吼了一句:“冉橪!”

冉橪歪了歪脑袋,问:“怎么了?”

谢丞勉紧紧抓着冉橪的手,说:“你这个人真的半点羞耻心都没有的吗?”

冉橪说:“羞耻心?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又不能让我爽。”

谢丞勉气急:“你!”

冉橪受不了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操都操了,现在又装出这幅样子来,实在令人厌烦,于是嘴上也没客气:“我做妓是下贱,那你嫖妓难道就不下贱了吗?”

谢丞勉忙否认:“我不是!”

冉橪反问:“你怎么不是?”

谢丞勉说:“你不是妓子,你是冉橪,是我喜欢的人。”

“喜欢?”冉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他睥睨着谢丞勉,“没有人会喜欢一块破抹布,谢总要是玩够了就走吧。”

“你就不能……”

“不能。”冉橪没等谢丞勉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谢丞勉压着脾气,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吗?”

“那你就去说啊,”冉橪逼近了一步,眼里满是嘲讽,“告诉我爸,我在这里做妓,而你来嫖娼时刚好嫖到了我,还把我操尿了,你看他会怎么看你!”

“既然你非要犯贱,谁也管不了你。”谢丞勉丢下这句话,就负气走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车里,眼睛盯着会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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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等了很久,才看到冉橪出来,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把所有的淫靡全部遮挡,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意味,好像刚才撅着屁股让他操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谢丞勉下了车,远远地跟在他后面。

冉橪一路走过天桥,见到地上躺着个乞丐,把从谢丞勉那里拿来的嫖资全都扔给了他,大红的纸币像雪花一样落下,把乞丐都看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边道谢,一边把钱塞进了兜里。

然后到了下一个路口,他上了一辆车。

第二天,谢丞勉来了大。

今天有一节探索宇宙奥秘的公开课,公开课这种课,就算不是自己学院的人也可以听,所以谢丞勉很容易就溜进去充当了一回大学生。

上课铃声还没有响,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聊天,整个阶梯教室里都闹哄哄的。

谢丞勉一走进教室,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冉橪,他穿着一件限量版的白色t恤,托着腮低头看着书,安静得跟教室里的嘈杂格格不入,阳光洒在他身上,像一幅油画一样。

谢丞勉走到冉橪身边坐下,偏头看了一眼冉橪在看的书,是一本专业课的书,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笔记。

或许是谢丞勉的目光太明显了,冉橪往这里看了过来,但很快又重新低下了头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他这副正经的模样都让谢丞勉怀疑昨天不过就是他做的一个荒诞的梦,于是为了求证似的,透过冉橪的领口往里看。

可能是藏得太深了,不知不觉中,谢丞勉就已经凑到了冉橪的跟前,因为低着头的原因,头发都碰上了冉橪的下巴。

“你在干嘛?”冉橪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有点哑,很明显是昨天叫得太过了。

谢丞勉抬起头,因为本来就靠得近,这样的动作差点让他亲上冉橪的嘴唇,于是稍稍退开来一些,说:“来确认一下昨天是不是一场梦。”

冉橪整了整领口,说:“不是。”

“那你……”

冉橪接着谢丞勉的话说道:“怎么?你想让我对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对着你发骚吗?”

“你都敢做了,还怕这些吗?”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冉橪靠近谢丞勉的耳朵,“那等一下教授在上面讲课,我钻到下面给你口好不好?”

谢丞勉怔了一下。

冉橪还嫌不够,继续说着:“然后有同学看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忍不住加入了战局,我嘴里吃着你的东西,后面被别人的东西插着,到最后整个阶梯教室的人都看到了,然后整个教室的人都陷入了这样的氛围之下,你说好不好?”

“冉橪!”

谢丞勉这一声让整个教室的人都往这看了过来。

冉橪低下头继续看书,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上课铃声响了,谢丞勉只好坐了回来,冉橪也收起了专业书,抬起头开始认真听课。

谢丞勉看着冉橪的侧脸,他认真的样子让人着迷,全身像是散发着光芒,在这么大的阶梯教室里,就是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

越是这样,谢丞勉越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去当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谢丞勉并不觉得有谁能强迫得了他,冉橪身上是带着刺的,即使身处弱势的一方,也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操控别人。

谢丞勉正发着愣,突然冉橪朝着这边转了过来,谢丞勉立马正襟危坐起来,甚至还伸手理了理头发。

突然就听到周围传来一阵爆笑。

谢丞勉有些不知所以,茫然地朝着旁边看去,就听到教授说:“这位同学充分为我们展示了行星是如何围绕着恒星转的,在上课开始的十分钟里,他就盯着他的同桌看了十分钟。”

谢丞勉觉得有些丢脸,拿过冉橪放在桌上的专业书立起来挡住了脸。

在接下来的课程中,教授时不时地拿谢丞勉举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同学们都有序地往教室外面走。

冉橪也收拾好书本准备走。

谢丞勉拉住冉橪,说:“今晚,你还会去吗?”

冉橪看着放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说:“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动手动脚吗?”

谢丞勉皱了下眉,还是松了手。

冉橪没再看谢丞勉,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捧着书本就走。

这才是谢丞勉认识的冉橪,疏离的,好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依旧有人对他趋之若鹜。

过了好一会儿,谢丞勉才跟了上去,说:“你接下来没课了,是要直接回家吗?”

冉橪停了脚步,戏谑地看向谢丞勉说:“我要去上班。”

冉橪嘴里的上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丞勉握紧了拳头,说:“多少钱?我给你。”

冉橪看着谢丞勉,没有回答。

谢丞勉又说:“你们那里应该也有外出的价格吧。”

冉橪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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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说:“确实有,所以谢总是要包我吗?”

谢丞勉点了一下头。

“谢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冉橪揉了揉头发,“不过很可惜,我今天已经有客了。”

谢丞勉身体瞬间紧绷,问道:“什么意思?”

“怎么那个秦总带你来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吗?我还挺抢手的,想睡我,要排队,”冉橪靠近了一步,手指在谢丞勉的下颌线划过,“不过就是很少能碰上像你这样的,长得帅,腰又好,还纯情的。”

谢丞勉脸色十分难看,“如果我说不让你去吗?”

冉橪乐了,说:“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去吗?”

谢丞勉恶狠狠地说道:“我会把你绑起来,藏到一个地方,让谁都找不到你。”

“囚禁吗?这种我还没玩过,说实话还挺感兴趣的,不过,”冉橪话音一转,蔑视道:“你敢吗?”

冉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家老头子虽然不太靠谱,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天上地下地找我,一旦让他知道你绑了我,你觉得你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谢丞勉盯着冉橪,说:“我敢!”

冉橪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说:“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想睡我,那我请一天假陪陪你也不是不行。”

谢丞勉皱着眉头说:“我不是想睡你。”

“那不然,”冉橪凑得更近了,嘴唇几乎就要碰到谢丞勉的嘴唇,“你是要跟我玩纯爱吗?”

谢丞勉的车就停在校内的停车场里。

冉橪跟着谢丞勉上了车,他坐在后座上,旁若无人地就脱起了裤子。

谢丞勉从后视镜见了,眉毛一跳,差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你干什么?”

冉橪一脸无辜地说:“脱裤子啊。”

谢丞勉咬着牙说:“好好的你脱什么裤子?”

冉橪已经把牛仔裤脱了下来,今天里面倒是正经地穿了一条内裤,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洗澡。”

谢丞勉这回没控制住,猛地踩下了刹车。

冉橪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面冲去,脑袋磕到了椅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谢丞勉转过身来,目光放在冉橪的内裤上,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底下软乎乎的一团。

隔着内裤,谢丞勉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冉橪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洗澡,意味着昨晚他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冉橪看着谢丞勉目光灼灼的样子,用一根手指勾着内裤的一边,压着声音问他:“想看吗?”

谢丞勉的呼吸陡然加重,闭了一下眼睛,说:“别闹。”

冉橪嗤笑了一声,说:“假正经。”

冉橪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看到了一把小剪刀,他干脆拿了出来,双腿打开搭在正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拿剪刀剪破了内裤。

在肉穴的位置剪出了一个圈,透过那个圈就能看到最隐秘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原本应该排泄的洞穴里还塞着昨晚的那张纸巾。

谢丞勉听到布料割裂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这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悠然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端,一点一点往外面扯。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谢丞勉看着那团纸巾一点点被拉长,然后逐渐脱离肉穴。

那里被纸巾塞了一个晚上,不能马上合拢,因此谢丞勉看到了穴口处干涸的精液,以及从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缓缓蠕动着的殷红内壁,沟壑处嵌着点点腥白,似乎是被肠液浸润着,并未干涸,随着冉橪的动作,有要往外流出来的趋势。

但并没有如愿。

冉橪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阻止了流出来的动作。

“好看吗?”冉橪问。

谢丞勉这才如梦初醒,他想起这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周围时不时会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要去上课的学生,甚至还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看着冉橪的肉穴看得愣了神。

冉橪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穴,指尖上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慢慢舔去手指上沾上的白浊,目光还时不时地往谢丞勉那边飘。

谢丞勉再也忍不了,他把车停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停车位里,转过身来,狠狠将三根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里。

冉橪叫了一声,腰塌了下来,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边舔着手上的白浊一边痴迷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

“谢总想要尝尝吗?”说着冉橪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他舌尖还残留着精液,与谢丞勉接吻时,那点咸腥就传到了谢丞勉嘴里。

谢丞勉先是被精液的味道弄得有些反胃,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冉橪竟然在吻他。

冉橪一边吻着谢丞勉,一边把脚放到谢丞勉的裤裆上,果然摸到一片硬热。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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橪捧着谢丞勉的脸笑他:“谢总,好硬啊。”

谢丞勉脸上闪过一丝被他拿捏的恼怒,按着冉橪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撑着椅背,硬得难受的性器隔着裤子蹭着冉橪的肉穴。

冉橪的手胡乱地去解谢丞勉的腰带,把里面狰狞的凶器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来回套弄着。

谢丞勉也礼尚往来地将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在湿软的穴内抠挖着,手指灵巧,跟肉棒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无比贪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突然,谢丞勉的手指挖到了一处凸起,手指只在那里稍稍碾了碾,冉橪的腰就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拱了起来。

“这里很爽?”谢丞勉问冉橪,手指更是找准了方向,对着这点凸起又是碾弄,又是抠挖的,像是要把那点东西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一样。

冉橪整张脸都红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帮谢丞勉撸管都忘了,用手推拒着谢丞勉的手,想把一只手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

谢丞勉把性器在冉橪腹部顶了顶,催促道:“手别停。”

冉橪想要合拢双腿,但中间隔着个谢丞勉,根本合不拢,只能喘着气说:“别……别挖了……”

谢丞勉难得能拿捏冉橪,才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我看你很爽,流了好多水。”

确实,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冉橪后穴里流出来,连带着一缕缕的白浊,身前的性器也硬了,将内裤撑起了一道帐篷。

谢丞勉先是隔着内裤用手揉了一把硬热的性器,然后又转到被他插进好几根手指的后穴,蹭了一缕穴口处带着白浊的肠液抹到冉橪脸上。

看着冉橪绯红的脸上染上的一缕白,竟该死的觉得冉橪跟这样的淫靡很相称。

冉橪被抠得实在受不了,红着眼硬是把谢丞勉的手拔了出来,然后用手虚虚挡在穴口。

谢丞勉见状,问:“不让碰了?”

冉橪伸过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说:“用这个。”

明明只是抵在入口,那穴口就无师自通地含吮着谢丞勉的龟头,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水更是把紫红的肉头染得油光发亮的。

冉橪抬着腰,自发地用穴口吞吃着那狰狞的器具,只是实在太大了,即使冉橪里面已经湿透了,要吞进去还是十分吃力。

冉橪额头上冒出了汗,抬着腰两条腿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才把整个龟头吃下,一时失力屁股摔了下来,刚吃进去的那个龟头又滑了出来。

冉橪内里空虚,谢丞勉又还在那摆着架子,冉橪吃不到肉棒,干脆把腿张得更开了,往自己的肉穴里插进了三根手指。

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着,把穴口搅得一塌糊涂,淫水四溅,冉橪舒服地直哼哼,只是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挠不到最深的地方,他舔了舔嘴唇,眉眼含春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看着冉橪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样子,只觉热血冲了脑,他按住冉橪的手指,让那几根手指保持着深深插在穴口的姿势,然后把自己的性器抵在手指与肉穴的空隙间。

手指碰上火热时,冉橪立刻意识到谢丞勉想干什么。

谢丞勉是想要和他的手指一起操他的穴。

只是谢丞勉的肉棒太大了,冉橪吞起来已经很费力了,再加上三根手指,他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撕裂。

“放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握着肉棒往里挤。

肉穴里面紧致无比,谢丞勉才刚插进去一点就爽得头皮发麻,他暗暗吸了口气,腰上用力,一点点往肉穴里挤。

能看到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冉橪后仰着脑袋,手指还插在自己穴口,随着谢丞勉一点点插进来,下面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连手指都挤得生疼。

谢丞勉见冉橪仰着脑袋,露出喉间脆弱的喉结,忍不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喉结,身下的动作不停,硬是把一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谢丞勉呼了口气,在冉橪耳边叹道:“好紧啊。”

冉橪脸色发白,还有心思跟他斗嘴:“谢总满意就好。”

谢丞勉微微抽出一点,又循着刚才手指探寻到的地方,狠狠碾压过去。

甬道不受控制地用力一绞,冉橪的手还插在里面,被这么一绞,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太紧了,连抽插都变得困难。

谢丞勉抓着冉橪的手腕,与他的肉棒同步,一起往外抽,又一起重重往里插,每次都能换来一阵美妙的收绞。

手指仿佛嵌进了柔软的肉壁中,冉橪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操他了,连他自己都有点想操了。

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被彻底操开,内壁上滑腻腻的,插入的毫不费劲,再顶入时又狠狠吸紧,生怕他会逃掉一样。

谢丞勉被咬得爽极了,忍不住打冉橪的屁股,说:“骚穴怎么这么会吸?”

冉橪被操得全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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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谢丞勉这么一说,奉承了一句:“是谢总的鸡巴太会操了。”

“操!”谢丞勉把冉橪的手指抽了出来,抓着他的屁股打桩似的死命地往里面操,“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骚!”

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冉橪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上面耸,他目光顺着车窗往外,看到静谧的校园。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只有少数没课的几个学生还在不远处闲逛,欢声笑语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这里面或许有他的同学,或许有认识他的人,又或许他们曾经在校园里擦肩而过,在这样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在艳阳高照的现在,他大张着腿让人操进他身体里,冉橪久违地感到了一丝羞耻。

“嘶!”谢丞勉倒抽了口气,也不知道冉橪看到了什么,突然夹这么紧,谢丞勉粗喘了口气,掰过他的脸,问:“你想把我夹断吗?”

“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谢总你太大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说着骚话,不过谢丞勉却注意到冉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在学校里让你感到羞耻?”谢丞勉放慢了动作,把肉棒整根抽出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边,又狠狠往里一撞,操得又深又重。

冉橪感觉尾椎一麻,爽得他全身都抖了,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让手指沾染上透明的粘液,他把那些液体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谢丞勉,说:“谢总觉得我这样像是羞耻的模样吗?”

谢丞勉的呼吸更重了。

这时,冉橪的手机响了起来,谢丞勉原本是不想管的,但他看了眼亮着的屏幕,就改变了主意,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丞勉挑了下眉,看向冉橪,问:“你爸爸的电话你不接?”

“爸爸?”冉橪笑了一下,“我有好几个爸爸,你说的是哪个?”

谢丞勉眼眸彻底沉了下来,他就该想到冉橪手机里备注的不会是正经的爸爸。

他把手机拿起来,从冉橪身体里退了出来,说:“用你下面那张嘴跟你的好爸爸打个招呼好不好?”

也不等冉橪的回应,谢丞勉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冉橪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竟然拿着手机的一角抵在冉橪的肉穴,试图往里插。

智能机屏幕普遍比较大,冉橪买的还是ps的,有人的手掌那么大,插起来当然不是这么容易。

手机一点点嵌入里面,穴口被外力撑开,谢丞勉能看到里面被操到艳红的软肉,正饥渴地收缩着,肠壁上嵌着水,将肉壁的颜色衬得更为鲜艳诱人。

冉橪双腿难忍地动了一下,被撑到有些受不了。

谢丞勉对着冉橪“嘘”了一声,手机已经进入到快要将另一个角吞没的状态,因为是斜着插入,要比正的进入要宽得多。

冉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面像是被强行撕开,他就像一块破布,被撕裂,被肆意玩弄,又会被随意丢弃。

可他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被人玩烂,总比接受一腔真心来得好。

谢丞勉玩着冉橪的肉穴,下面那根肉棒无处安抚,涨得他快炸了,他抬头看到冉橪轻轻抿着的嘴唇,心里就有了主意。

谢丞勉把冉橪躺平放在后座,脸对着他的穴口,依旧孜孜不倦地拿手机往里面插,肉棒也蹭着冉橪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冉橪配合地张开了嘴,让谢丞勉的肉棒可以插进他嘴里,而下面,在谢丞勉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手机插进了冉橪的肉穴里,谢丞勉按着手机把整部手机都插了进去。

冉橪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咽声,却被谢丞勉的肉棒堵住,连叫都叫不出来。

谢丞勉动着腰,把肉棒一次一次插进冉橪紧致的咽喉,他撞得狠,完全把冉橪当成是性爱的工具一样,两个囊袋撞到冉橪的脸上,发出急促又清脆的声响。

谢丞勉用两根手指抓着手机,把它从肉穴里抽出来一点,又往里插进去,以此往复,快速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还有肉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冉橪的双腿胡乱踢着,像是要把身体里那个作乱的东西踢出去一样。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拧了一下,警告道:“别乱动。”

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玩得差不多了,谢丞勉才终于把手机拿了过来。转了个身,跪在冉橪身侧,拿沾满了淫水和口水的肉棒蹭冉橪的嘴唇。

冉橪的嘴唇早已被磨得通红,连脖颈处都透着红,他伸出舌尖舔谢丞勉的肉棒。

谢丞勉垂眼看着,问他:“手机好不好吃?”

冉橪用手握着肉棒,含进去一个头,轻轻含吮着,抬眼时眼尾都是红的,哑着嗓子说:“没有谢总的肉棒好吃。”

谢丞勉用手指轻轻蹭着冉橪的脸,说:“那就多吃点。”

“嗯。”冉橪含糊地应着,把谢丞勉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次,然后用手扶着,伸出舌头舔着柱身,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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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到根部,又轻轻含住下方的囊袋,用唇舌讨好着。

紧接着又往上舔,舌尖戳了戳微张的铃口,舔掉流出来的透明粘液,然后用舌头卷住肉头,又吸又舔的,吃得啧啧有声。

谢丞勉舔了舔嘴唇,说:“全部吃进去。”

冉橪抬起眼睛看着谢丞勉,张大嘴含住他的肉棒,慢慢地往里面吃,顶到喉咙处,又努力放松咽喉,让龟头挤进他自己的咽喉。

巨大的压迫感阻碍了呼吸,冉橪鼻尖嵌进浓密的毛发间,鼻腔里满是檀腥味儿,因为缺氧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挤压着肉头。

冉橪抓起谢丞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领处,让他感受着那里的凸起,似乎在告诉谢丞勉他的肉棒深入到了这里。

谢丞勉眯起眼,另一只手按在冉橪头顶,浅浅抽出来一点,又用力顶了进去,每次都没有完全脱离咽喉,在这个基础上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看到冉橪因为缺氧涨红了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看到他无法合拢的嘴里不断流淌出的唾液,心里产生了一点凌虐感。

谢丞勉把冉橪的喉咙当成是下方的肉穴,死命地操他,即使冉橪已经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用手想要把他推开,甚至眼神都微微有点涣散。

谢丞勉感到已经快到极限,他按住冉橪的手,飞快地在他嘴里进出,终于在一个挺身之后,精关一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冉橪的喉咙里。

觉察到冉橪真的快要窒息了,谢丞勉才把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精液从冉橪的喉咙一路射到嘴里,还有几股射到了冉橪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冉橪弯起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天动力的咳嗽声把谢丞勉吓了一跳,他用手拍着冉橪的背,问:“没事吧?”

冉橪摇了摇头,等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说:“很爽。”

谢丞勉拍着背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是不是冉橪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冉橪原本立起来的性器软了下去,而里面似乎湿漉漉的。

谢丞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冉橪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了。

冉橪用手指抹掉谢丞勉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又把那些精液全部送到嘴里,吃了个干净,做完这些,才喑哑着嗓音说:“你听过性窒息吗?,”

谢丞勉没有说话,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冉橪又说:“我喜欢粗暴一点,你以后可以掐着我的脖子干我,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松开……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

谢丞勉吸了口气,说:“刚才我是嫉妒心作祟,才会那么对你,下次不会了。”

冉橪抚上谢丞勉的脸,似是叹息道:“你怎么这么纯情啊?看得我怪心疼的。”

谢丞勉抓上冉橪的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需求,所以你可以只要有我一个人吗?”

冉橪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太温柔了,不够凶,有好多东西都不能玩,那会很没意思的。”

谢丞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凶一点,玩一些你喜欢的,你就会要我吗?”

冉橪思索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你开绿灯,让你可以少排点队。”

谢丞勉松了手,说:“你还是会找别人睡。”

“没办法呀,”冉橪耸了下肩,“毕竟我是一个娼妓那嘛,怎么能冷落客人呢?”

谢丞勉说:“你不是,你可以不是。”

冉橪懒得跟谢丞勉争辩,说:“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那也可以。”

谢丞勉还想说点什么,冉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上黏黏糊糊都是肠液,滑腻腻的握都握不住,冉橪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接通了电话,喊了声:“爸。”

谢丞勉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心里想到一个可能,却不敢去想,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冉橪看。

冉橪饶有趣味地看着谢丞勉,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电话:“嗯……会回来……你说刚才的声音?哦,那是我用骚穴吞手机的声音,好听吗?”

谢丞勉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暴怒的声音,但冉橪决然地挂上了电话。

“刚才那是……”谢丞勉喉咙有些发紧。

冉橪晃了晃手机,满脸无辜地说:“我爸呀。”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在同一本户口本上的那种。”

谢丞勉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不敢想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你……你刚才说那是……我以为他是你的某个恩客,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是吗?”冉橪对着谢丞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觉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就像有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轰然炸裂,炸得头脑一片剧烈晃动,眼前都是斑驳的色块,眼前的人是扭曲的,谢丞勉用手攀住椅背,用力到手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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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了进去,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冉橪伸手去扶了谢丞勉一下。

“别碰我!”冉橪的手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冉橪,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厌恶。

冉橪脸也沉了下来,说:“你嫌我恶心吗?”

谢丞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不恶心吗?”

冉橪突然又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确实挺恶心的。”

“既然谢总都嫌我恶心了,我还赖在这就显得太不识相了,”冉橪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的嫖资转我微信就好,谢谢。”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

一直到看不到冉橪的身影了,谢丞勉才泄愤似的狠砸了几下车子,车里面还残留着他们身体交融的气味,只是温情已经不在。

接下来几天,谢丞勉都忍着不去想冉橪,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连自己父亲都要勾引的那种,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让他喜欢?

但每一次又在出现在他梦里,穿着白衬衫站在桥上,风扬起冉橪的头发,他转过头,脸上是释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勉瞪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

“哈哈哈。”赵育笑了一会儿。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赵育一把搂住谢丞勉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谢丞勉冷笑了一声,说:“可怜?我看他乐在其中。”

“嗯~”赵育摇了摇手指,“这事你肯定不知道。”

谢丞勉推开赵育,说:“我不想听。”

赵育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不管谢丞勉愿不愿意听,嘴上没把门似的滔滔不绝:“说起来这事也有十年了吧,就是有一天,冉橪的妈妈抱着冉橪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冉橪运气好,还是有他妈垫着,他没死成,但他妈是当场就死亡了。”

这件事谢丞勉听说过一点,不过他只知道冉橪他妈妈跳楼自杀了,不知道她当时还带着冉橪一起跳了。

当时谢丞勉在国外读书,也只是从他妈嘴里听了一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之后,这件事好像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提了。

赵育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当时对这件事的猜测很多,”赵育又灌了杯酒,冲着谢丞勉傻笑,“最普遍的猜测就是强迫冉橪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爸,被他妈撞破以后,受不了刺激才会抱着冉橪一起跳楼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谁也没有证据,连冉橪自己都否认了,反正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丞勉想起冉橪在接他爸电话时的挑衅,以及对面那头的暴怒,再结合赵育所说的,恐怕冉橪所说的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后面他就破罐子破摔,故意做出这些事来报复他爸。

那样一段黑暗的过往,本应该是冉橪心里最不愿提及的事,他是在伤害他爸,也在伤害他自己。

而他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冉橪主动勾引的,还说他恶心,谢丞勉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很疼。

谢丞勉想通了这个,起身就要走。

赵育忙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有事。”丢下这两个字,谢丞勉就甩开赵育的手冲了出去。

赵育的酒清醒了一点,看着谢丞勉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这张闯祸的嘴,忙跟了上去,“那什么,你喝了酒,千万别开车啊!”

等赵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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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酒吧时,就看谢丞勉坐进了车里,准备开车走。赵育头皮一麻,忙把人拽了出来,叫了一旁等待接单的代驾。

好不容易到了谢丞勉要去的地方,赵育抬头一看,心想,这不是会所吗?来这里干什么?

没等赵育想明白,谢丞勉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谢丞勉就抓住了一个服务生,问:“冉橪呢?”

服务生被谢丞勉吓了一跳,还是回答了:“他现在应该在陪客人。”

在陪客人意味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内心里像是有颗膨胀的气球,不停扩大,挤得心脏酸胀,好像下一秒就会炸裂,谢丞勉抓住服务员的手腕,说:“让他来见我!不管他现在有没有客人,都让他马上过来,客人给你们多少,我十倍给你们。”

服务员为难为难道:“这不符合规定。”

谢丞勉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磨蹭了,服务员不帮他喊人,他就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闯进去,总有一个能找到。

服务员看他这样乱闯,忙用对讲机摇人,一边还劝着:“客人,如果你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好把你赶出去了。”

谢丞勉像是没听到,硬是一个个闯了进去,连服务员拖他都拦不住。

赵育见这样,也是一头雾水,急着说:“丞勉你这是干什么呢?”

谢丞勉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一连闯了好几个包厢,被包厢里受了惊吓的人咒骂着,谢丞勉也根本不在乎,他只想见到冉橪。

这时,保安都已经赶了过来,谢丞勉在保安的拖拽硬是闯进了一个包厢,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只是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俱裂。

冉橪躺在茶几上,双臂绕过茶几被绑到了下面,有个男人掰开他的双腿,不断地往里撞,他的性器被绳子绑着,原本白净的性器也憋成了紫红色,他的脑袋往后仰着,嘴里还插着一根性器。

他就像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男人们肆意玩弄,是一块肮脏的破抹布,谁都能用一下。

谢丞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骤然看到还是受到了冲击,他感到一股滔天的愤怒涌上心头,这样的愤怒让他挣脱开了紧紧抓住他的保安,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人从冉橪身体里拔了出来。

怪他眼神太好了,在分离的瞬间,谢丞勉还看到冉橪身体里的软肉挽留了一下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随着肉棒被拔出,从里面淌出腥白的精液。

客人显然愤怒了,上来就来揍谢丞勉,谢丞勉根本不管,他生生承受那些砸下来的拳头,帮冉橪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把他抱进了怀里,护着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赵育看谢丞勉被人欺负,也冲了上来跟那两个客人扭打在一起,保安们也只好上去拽人。

只是不管怎么拽,谢丞勉就是不放手,紧紧抱着冉橪,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冉橪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很脏的,他故意露出阴阳怪气的笑,说:“谢总要来,怎么不提前说?现在我也不方便,要不谢总再等等,等我把客人伺候好了,再去找你。”

谢丞勉执拗地抱着冉橪说:“我不要。”

冉橪说:“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

谢丞勉还是不松手。

冉橪又提议道:“这样,要不你在旁边看着,又或者说一起来?”

谢丞勉还是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要。”

“那你想要……”

冉橪说不出话来,因为谢丞勉堵住了他的嘴。

冉橪睁大了双眼,后来想起他的嘴刚吃过别人的鸡巴,里面还残留着腥臭味,而谢丞勉竟然不嫌脏地就这么亲了上来。

谢丞勉放开冉橪的嘴唇,说了句:“我不走。”

冉橪抿了一下嘴唇,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别拽了!”

保安们被喝了一声,全都停了动作。

冉橪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他说。”

包厢内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动作,之前那两个客人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让我们走?我们才玩到一半就让我们走是什么意思?要走也应该是他走吧。”

“不好意思啊,有些私事要处理一下。”冉橪示意谢丞勉松手,谢丞勉不肯放,冉橪只好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他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冉橪走到那两位客人面前,他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身上还留着两人留下的痕迹,他却丝毫没有半点窘迫,帮客人理了理衣服,说:“这回确实是我怠慢了两位,今夜两位的消费全由我包了,给我个面子,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客人显然不想就这么算了,挣开被保安拉着的手,说:“我们受了这种屈辱,免单就算了?把我们当什么了?老子今天就不走了,你能拿老子怎么办?”

冉橪用手覆上其中一人的性器上,因为刚才那一出,已经软了大半,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半硬的性器,感受它在手里再次膨胀起来,嘴上说着:“两位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这要是真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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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两位也没有好处,要是再被两位的夫人知道了,家里面可就不太平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客人露出凶狠的表情,“连说话还要摸着别人鸡巴的婊子,还敢来威胁我?欠操的贱货,我劝你乖一点让你那个朋友先走,看再你还算伺候得妥帖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我想您误会了,我陪您睡那是我喜欢,”冉橪抓着客人的性器用力一掰,只听得一阵细微的断裂声,在客人的惨叫中松了手,“而不是我不喜欢了还能任由您乱吠的。”

客人已经疼得蜷缩着身体躺到了地上,不停惨叫着,与他同行的那一位先是一怔,然后才想起来兴师问罪,他用手指着冉橪,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把你们经理喊过来!”

冉橪的脸冷了下来,说:“把他们赶出去,听不懂吗?”

保安们也不愣着了,又是抬又是扛的把人拖了出去,留下赵育还在原地目瞪口呆。

冉橪看向他,淡淡地说:“怎么?你也要一起吗?”

赵育突然感觉下身有点疼,捂住裤裆对谢丞勉喊了一句:“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玩啊。”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冉橪转过身,就看到谢丞勉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说:“怎么了?”

谢丞勉说:“你这样不会被问责吗?”

“应该会吧,”冉橪不是很在意,“或许会被罚着在木马上呆一天,又或者被当成肉便器锁在厕所里,也有可能被鞭打……”

“冉橪!”谢丞勉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他。

“这不都要怪你吗?谁要你突然出现,害我要被罚,”冉橪凑上来,“要不你罚我好不好?”

凑近了,谢丞勉能闻到冉橪身上留着的别的男人的味道,他目光落到冉橪的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满是吻痕和牙印,还有因为之前走动从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笑容收了起来,说:“你嫌我脏啊?”

谢丞勉没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来帮冉橪擦拭,湿纸巾碰到大腿时,凉得冉橪打了个哆嗦。

冉橪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认真帮他擦身子的谢丞勉,就有些说不出口了,他突然觉得谢丞勉很可怜。

喜欢他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可怜吗?

“不用擦了,擦不干净的。”

谢丞勉很坚持,一张脏了又抽一张帮他擦,嘴里执拗地说着:“能擦干净的。”

冉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遇见过像谢丞勉这样的人,明明也算得上是天之骄子了,放着大把的人不要,偏要他这一块破抹布,真是傻得要死。

“谢丞勉。”

谢丞勉的动作顿了一下,说起来自从在这里碰到冉橪以后,冉橪很少叫他的名字,总是谢总谢总的,很生疏,故意把他们放在交易的位置上,不想跟他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冉橪用手抬起谢丞勉的下巴,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什么?这种事又怎么好说得清楚呢?是惊鸿一瞥又或者说是日积月累的相守,是他偷偷跑到学校里看他打球,又或是溜进公开课里,只为了远远看他一眼。

只知道喜欢他,喜欢到连骨骼都发疼,每晚梦里都是他。

冉橪也不是非要知道,原因是什么其实确实也不重要,他只想要谢丞勉退缩。

“你还是不要喜欢我的好,”冉橪揉了揉谢丞勉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大型犬一样,“因为我很快就会死的。”

“不可能!”谢丞勉否认了冉橪的话,但脸色却在一瞬间变白了,连手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不停地为自己的观点找依据,“你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重大疾病,怎么可能会死?”

冉橪嗤笑一声,说:“不是只有生病才会死的吧。”

谢丞勉抓住了冉橪的手,“那是为什么?”

“跟你说也没什么关系,”冉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当着谢丞勉的面揉了揉自己的性器,刚才被绑得太紧了,根部的勒痕十分明显,说实话还挺疼的,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一边说:“你现在跑来,应该是从赵育那里听说了什么吧?”

谢丞勉“嗯”了一声,又说:“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了,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没什么,反正那样的话我也听得多了,”冉橪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喝酒吗?”

谢丞勉摇了摇头,说:“刚才来之前已经喝了很多了。”

冉橪也不强求,把酒瓶放到嘴边,就咕噜咕噜往里灌,看得谢丞勉都有些心惊胆战,忙夺下了他手中的酒瓶,说:“好了别喝了!”

冉橪笑了一下,说:“其实当初呢,我自杀过好几次,但都没成功,后来老头子跟我说,他说我来得很不容易,是我妈做了一系列的努力,整整十年才怀上的,我这样死了,对不起她十年的辛苦。”

谢丞勉的心揪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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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已经知道冉橪要说什么了,急迫地想要打断他,“橪橪!”

冉橪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那我就想,既然她备孕备了十年,那我多活十年就算是对她的补偿了,很快我就可以没有牵绊了。”

“我知道你想劝我,但你最好不要劝我,”冉橪可能是有点醉了,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眼神湿漉漉的,“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当然,我也没有非得要你了解我。但是,这是我的选择,你干预不了,也阻止不了。”

“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想让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喜欢我,免得到时候我死了,你会痛苦。”

谢丞勉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快要碎掉了,他在努力地拼凑着自己,走完最后一段路。

谢丞勉低下头,掩饰红透的眼眶,说:“那你没有什么愿望吗?”

冉橪反问道:“愿望?”

谢丞勉说:“比如说在死前想要完成什么样的事。”

“你是说遗愿清单吗?”冉橪想了想,“那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谢丞勉抬起头,满怀期望地看着冉橪,说:“你列一张清单,然后我们一起去完成好不好?”

“你确定?”冉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我的愿望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愿望。”

谢丞勉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为了防止遗愿清单上全是黄色,谢丞勉提议道:“你写一条我写一条好不好?”

冉橪皱了皱眉,说:“我的遗愿为什么要你写啊?”

谢丞勉说:“毕竟我要陪你一起完成,我也有一半的参与权。”

“好吧。”冉橪想想也有道理,就答应了。

他从抽屉里找出一本小本子,又拿了支笔,在第一页写上“遗愿清单”。

“第一个愿望……”冉橪咬着笔想了想,然后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谢丞勉,“我想被你调教。”

谢丞勉:“……”

冉橪凑上身来,看着谢丞勉,说:“你说要陪我完成的,可不准反悔。”

“我不会那些……”

“我可以教你,而且道具什么的这里都有,保准可以让你玩得很尽兴。”

在征得谢丞勉的同意后,冉橪心满意足地在本子上写下这个愿望,然后把本子递给谢丞勉,说:“第二个愿望你来写。”

就在谢丞勉打算接过本子时,冉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收回本子,满脸警惕地说:“你可别写不让我死这样的话啊。”

谢丞勉说:“我不会。”

冉橪这才把本子给了谢丞勉。

谢丞勉在第二排里写上:一起去看演唱会。

冉橪见了,眼睛一下子亮了,满脸兴奋地说:“你也太会玩了,演唱会人那么多,而且现场声音应该也很大,时不时就会有尖叫欢呼声,就算我喊得再响,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谢丞勉满头黑线,说:“干什么?我什么都不干。”

冉橪:“啊?”

“过来。”谢丞勉朝冉橪招了招手。

冉橪走了过去,被谢丞勉拉到了怀里。

冉橪笑道:“现在就开始吗?”

谢丞勉说:“帮你擦身子。”

“好啊,”冉橪张开腿,故意诱惑他,“那你可要擦干净一点。”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别骚。”然后认认真真地帮冉橪擦身子,只是那些留下的吻痕和掐痕却没有办法去除掉。

谢丞勉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嫉妒,说:“好了,穿衣服吧。”

冉橪有些意外,伸出白皙的脚掌在谢丞勉裤裆上蹭了蹭,说:“不做吗?”

谢丞勉没什么心情做,拿开他的脚,说:“下次吧。”

“是嫌我脏吗?”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好像确实挺脏的。

谢丞勉心里一疼,说:“不是,只是心疼你。”

冉橪愣了一秒,随后说道:“你有什么可心疼我的?除了第一次是被迫的,之后的每一次都是我自愿的。”

“如果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之后的每一次了。”谢丞勉伸出手指划过冉橪的脸,动作之中有怜惜,有嫉妒,就是没有嫌弃。

“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他吗?”

谢丞勉没有回答,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或许有那么一点吧,”冉橪坐到了谢丞勉腿上,嘴唇蹭到了他的脸颊,“但我现在也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操。”

冉橪的手摸到了谢丞勉的裤裆,隔着布料揉着里面尚且蛰伏的巨物,嘴唇已经移到了谢丞勉的耳边,有意无意地碰到耳垂,灼热的气息带着诱惑喷洒到耳孔:“真的不操我吗?”

谢丞勉被冉橪摸得有了感觉,但他真的不想在知晓了冉橪那痛苦的过去之后还跟他做这样的事,至少不想是今晚,他只能深吸了口气,压制住欲望,哑声说:“橪橪,下次吧。”

“不要下次,就要现在。”冉橪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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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谢丞勉的脸,手指揉着他的唇瓣,然后凑过头去亲了一下,离开一些后又亲上去。

跟挠痒痒似的,轻轻试探,就是落不到实处。

谢丞勉忍无可忍,按住冉橪的后颈,主动吻了上去。

舌头抵开微张的唇,在里头搅动着,接着缠吻住冉橪的舌尖,甜蜜就此散开,舌头更加深入,从牙床舔吻到咽喉,如同性交般戳刺着。

冉橪双手攀上了谢丞勉的肩膀,仰着头任他亲吻,嘴唇无法合拢,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大脑有微微的缺氧,却又很舒服。

冉橪感觉到谢丞勉的性器在这样的亲吻中一点点硬了起来,他挪了挪屁股,干脆坐到了那根肉棒上,上下蹭着,感觉那根肉棒越来越硬,甚至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灼热。

谢丞勉今天穿的裤子是休闲宽松的,肉棒顶了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根本无处躲藏。

冉橪稍稍抬了抬腰,用穴口吞下了一点,连带着布料一起,吃下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儿似的。

谢丞勉皱起了眉头,松开了冉橪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休闲裤撑起了帐篷,顶端的布料被浸湿,颜色相比于一旁的更深了一些。

冉橪的肉穴还时不时地蹭着,布料没入殷红的穴口,看得谢丞勉呼吸陡然加重。

冉橪还在引诱他,眼里含着水汽,湿淋淋的舌头舔在耳垂上,因为磨得有点舒服哼了两声。

谢丞勉被他撩得都快炸了,在冉橪屁股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说:“自己把它放出来。”

冉橪用手指勾着裤腰带,一点点往下拉扯,拉到一定的程度,那根灼热的性器如同烧火棍一样弹了出来,打在了冉橪的屁股上,发出“啪”的清响。

肉眼可见那块地方红了一点。

谢丞勉眯起了眼,冉橪实在是太白也太敏感了,只是这样拍了一下,就留下了一条微红的痕迹。

谢丞勉见状抓住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在冉橪的屁股上拍打着,有几下是拍在冉橪的肉穴上,引来他一阵激颤的低吟,喘着气恳求:“进来吧,求求你了。”

谢丞勉呼吸一窒,他原本不想这样的,可事情发展着就变成了这样,谢丞勉抱着冉橪平躺在沙发上,脊背靠着沙发的扶手,让冉橪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

谢丞勉抓着肉棒在肉穴蹭了蹭,那里立即贪吃地想要含住他,可谢丞勉并没有让他如愿,来回不停地蹭着,偶尔进去一点就又滑了出来,隔靴搔痒似的弄得冉橪很难受。

“进来……”冉橪忍不住上手去抓。

谢丞勉抓住冉橪作乱的手,压在了沙发的两侧,腰身往前挺,慢慢抵开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我喜欢你。”在进入时,谢丞勉在冉橪耳边说。

冉橪有些迷蒙,灼热硬挺的器具碾平穴口的褶皱,慢慢深入,摩擦过每一寸瘙痒的地界,身体被彻底填满。

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穴口是如何大张着吞进这灼热的狰狞,如此淫荡,很符合他的身份。

他轻声喃喃着:“说了让你不要喜欢我,你是听不懂吗?”

谢丞勉用双手抓紧冉橪的臀部,用力往里一撞,坚硬的龟头重重碾过冉橪的敏感点,听他放荡地叫出声来,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喜欢你,就算你有一天会死我还是喜欢你,等你死后我依旧只喜欢你。”

身体被彻底撞开,连带着心脏也被撞出了一条细微的缝隙,谁也不喜欢被人坚定的选择呢?

可是这世上有真正值得谢丞勉爱的人,那个人不应该是他。

“我不喜欢……”冉橪没说完的一句话迎来谢丞勉更为疯狂的撞击,像是要将他这些念头全部击碎一样。

动作快到只能捕捉到一些虚影,腰像是装了发动机,持续着抽出插入的动作,每一次都能带出里面满溢的水,性器沾上了水,油光发亮的,看上去格外渗人。

它毫无怜惜地碾过脆弱的穴口,把穴口磨得红肿不堪,往外鼓起了一圈,娇嫩的软肉被彻底操熟,呈现出一种烂熟的艳红色。

冉橪被撞得身体后仰着,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浮萍,晃动不止,找不到可以支撑的地方,只能用双手死死撑着沙发。

肉棒摩擦内壁传来黏腻的水声,完全操进去时,会撞到他最想要的那个点上,传来酸涩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

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无力地朝两边摊开,门户大张地任由人操弄,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这样的念头才刚冒出来一秒,谢丞勉就抱住了冉橪,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能听到对方胸腔里传出来剧烈的心跳声。

下身的征伐并未结束,依旧是不容拒绝的,想要将他彻底击碎,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堆积,几乎就要漫出来了,冉橪攀着谢丞勉的肩,被他从下往上地冲撞,整个下身都是湿的,肉体相撞时,那些液体被击打成泡沫,黏黏糊糊地黏在卷曲的毛发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冉橪急促地喘着气,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下面像是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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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炮机一样,不知疲惫地在他穴里来回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就好像要把他顶穿一样。

冉橪承受不住了,不停喘着粗气求饶道:“好了……你轻点儿……停……停一下……”

谢丞勉的动作一点儿也没停,耸着腰说:“不是你说要的?”

“太……太多了……不行……好疼……”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疼?是爽翻了吧。

谢丞勉不听冉橪的,冉橪只好攀着谢丞勉的肩膀,颤着腿想要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完全将身体里的东西拔出,就被谢丞勉抓着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冉橪瞪大了双眼,这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抖得不行,太深了,肚子好像都被顶穿了一样。

谢丞勉趁着冉橪失神又是一顿猛操,他原本想温柔一点,但一想到就在不久的刚才,这里刚被人侵入过,他就嫉妒得恨不得把冉橪捅穿,要找到一个他们都不能到达的深度,让那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最终在冉橪的尖叫崩溃中射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将他的味道永远留在了那里。

射完之后,谢丞勉抱着冉橪躺到沙发上休息,冉橪还在发抖,谢丞勉安抚地顺了顺冉橪的背,刚要说点什么,才注意到冉橪下面还硬着,没有射过。

谢丞勉怀疑了自己一秒,难道他刚才射的很快?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自尊心了,手伸下去握上冉橪的性器,然而才一碰到,就听到冉橪奔溃地叫了一声。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谢丞勉在冉橪额头上亲了一下,用手想要帮他撸出来,随着谢丞勉的套弄,肉棒剧烈地抖了起来,却射不出来。

谢丞勉觉得不对,坐了起来,问:“射不出来吗?”

冉橪摇着头,好像有些急,手指粗鲁地抠着铃口。

谢丞勉皱了下眉,抓开冉橪的手,握着性器往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东西,撑着尿道,精液没办法出来,但偏偏又插得很里面,根本没办法徒手拿出来。

“操!”谢丞勉骂了一声,用绳子绑住还不够,竟然还往里面塞东西,也不怕真的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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