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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宫衡解下缚带,兮瑶并没如往常一样给他甩脸子。而是软棉棉的撒着娇说:“夫君,你我二人既成夫妻就该齐心才是。”
“此话何意?”
“夫君不知道,那青灵门的李辞云常觊觎我。”
“有这样的事?”
“夫君贯在外眠花卧柳,哪里知道我的难处。那李辞云面上一派磊落,被地里却最好人妻。”说着她就将头靠在他肩窝作泣涕状。
宫衡摩挲着她的胳膊“师妹放心,有我呢。”
“可即便如此也有师兄不在和时刻。”兮瑶微微歪头眼波流转,把手轻轻搭到他的胸膛,掌下是咚咚的心跳,她可真想直接捏碎他的心脏。
“师兄,我听说藏书阁有一本玄天渡灵谱,如果练得便可功力大增。倘若我练了此法就再不怕那人的欺负。”
宫衡道:“藏书历来只有师尊可入,做弟子的不可轻易进去半步,不如我去求师傅?”
兮瑶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师兄,师傅古板得很,十天半月不召人,你去求他,他未必就见,不若师兄替瑶儿取来,又快又便(bian)宜。”
她搂着他的脖子,又说:“师兄法力无边,只是本小小的玄天渡灵谱,哪里就难倒你了。你就为我取来吧~啊~”
宫衡忖度,怪道今次这般乖顺,原是有求于我。捏捏她的肉脸,道:“我帮了你,你可怎么谢我?”
兮瑶心下冷笑,面上不显,只道:“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顷身上前,在她耳庞说了两句。
兮瑶抿嘴“师兄爱玩,兮瑶定也陪着”
当下宫衡便答应了第二日为她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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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亓官兮瑶来致堂庭山拜见太虚师祖,门外童儿将她领进去。
一袭墨发蓝衣的太虚正对着雕窗负手而立。
兮瑶行礼,道:“师傅。”
太虚不动“何事?”
“师傅,今晨我瞧见师兄上藏书阁偷了玄天渡灵谱。”
良久,太虚微回首,对童儿吩咐:“去将宫衡唤来。”
面对师傅的质问,他了然于心,原来亓官兮瑶是为这。但东西确实是他拿的,所以他承认了。同时他也将师妹央他偷取心经之事和盘托出。
“师傅,他胡说!徒儿没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心!”兮瑶义正言辞道。
太虚凝目沉思“既是这般,无论是谁也罢,你二人是为夫妻,都应互督促。”
复又道:“就罚你二人发鸠岭禁足三月。”
兮瑶既使了此计,早盘算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上发鸠岭关禁闭,但她可不想跟宫衡在一处。当下便跪下道:“师傅,我错了,东西是我偷的。我怕叫人知道就栽赃了师兄。”
宫衡错愕,一语不发。
她又哭道:“师傅,你只罚我吧,与师兄无关。”
太虚背身“既这样,你自去发鸠岭吧。”
待得三月后亓官兮瑶解禁,她自请太虚解除和宫衡的连理。
太虚摇摇头“你这又是何必。”
“求师傅了……师傅!爹啊!伯啊!锦年哥哥!”兮瑶仰着脸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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