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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 完结+番外_67(2 / 2)

“和皇兄的点点滴滴都是儿时美好的回忆,哪怕是苦的,回忆起来也带点甜,你这酸的才奇怪,酸在哪儿?”

“是本王酸了!哼。”乌斯曼的额头贴着金栏杆,“本王还以为你会说与本王的过往……”

“我和你的过往,”炎眯起眼,“你是指你在大燕失信于我吗?那味道倒是酸得倒牙。”

“哈哈,炎,你刚才还夸口说五题没问题呢,这都连错两题了。”伊利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是乌斯曼答错了,”炎怒瞪伊利亚,“也怪我?”

“你们不是一体的么?”菲拉斯帮着伊利亚,“自然是有错一起罚了。”

“我这是抢亲还是挨罚来的?”炎额角爆着青筋。

“愿赌服输。”伊利亚冲炎做鬼脸,然后把一碟醋端给炎喝。

沈方宇则拿过一碟蜜糖,送上去给乌斯曼。

“炎炎,本王对不住你。”乌斯曼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他害炎喝醋,自己却在吃糖。

“既知道,下一题就别再乱答。”炎求胜心起,仰头一口气喝下了醋。

“是……”

“下一题简单。”菲拉斯笑着道,“王后,请问您看上君上哪十点?”

“什么?”炎揉着酸得发胀的耳根,“十点?”

“对,就是十点。”

“一般不都是问哪一点的么?”

“本来问题也确实是这样,可君上觉得他如此风姿卓绝,顶天立地,怎么着都要有十点的好处,是您看得上的。”

炎手背上的筋脉突起,昂头看着乌斯曼道,“你这么不想嫁给我?”

“没有啊……本王这、这也是实话实说啊。”乌斯曼靠着笼子栏杆,似有些委屈。

“王后,您不会想不出来十点吧?”

“怎么可能,”炎伸出手,扳指头道,“第一,他头发好看。”

“这是。”菲拉斯点头,“银闪闪的。”

“第二,他眼睛好看,”炎得意道,“绿如翡翠,亮似星辰。”

“那个,王后……”菲拉斯似乎想要说什么,伊利亚却拦下道:“你别拦着,让他说完。”

“第三,乌斯曼的鼻子挺直,”炎竖着三根指头,现又加上一根尾指,“第四,他唇若涂脂,微笑起来特别好看。第五,他肤白胜雪。第六,他肩阔腿长。第七,他……他……”

“他什么呀?”菲拉斯问。

“他手指好看!”炎终于接上话了,“还有第八他的脚趾头长得也好看,这第九……待我仔细想想,他的胸肌不错,第十——当属腹肌!”

炎相当满意自己的回答,还给自己鼓了一下掌。

“讲完了?”菲拉斯和伊利亚一同问道。

“对啊,不是十点么?我都说了。”炎抬头看向乌斯曼,发现他脑门抵着笼栏,似乎很无力的样子。

“王后,您又输了。”菲拉斯笑嘻嘻地摊牌,“不过这题臣下真的挺意外的,还以为您会说许多优点出来,但没想您原来只是相中——君上的好皮囊。”

“我哪有……菲拉斯,你是不是诓我,是你说十点……”

“可您说的优点,一言概之不就是‘君上长得好看’吗?”菲拉斯啧啧叹道,“王后,真没想到您也是只看皮相的肤浅之人……今日真叫臣下大开眼界了。”

“这、这实话实话怎么就成肤浅了,”炎据理力争,“再说了,除去长得好看,乌斯曼也有别的优点,比如他……他学富五车……通晓多国语言……还会驯兽!连狼王都臣服于他。”

霜牙相当机智地嗷了一声,威武极了。

“还有呢?”伊利亚憋着笑问。

“不是已经有很多优点了么?”

“王后,您就别挣扎了,乖乖领罚吧。”伊利亚端起一碟火红的辣椒,“吃吧,吃下三根就算过了。”

“我才不要!”

“你不吃,今日可是抢不走媳妇的。”伊利亚笑得贼开心。

“炎炎……你太伤本王的心了,”乌斯曼似乎忍不住了,呜咽着,“你喜欢本王的脸,本王没意见,这天生丽质自难弃,可、可你怎么就说不出来本王其他的优点来?”

“那你自己说啊,还不是你出的烂题!”炎被迫吃辣椒,本就不爽,还要听乌斯曼叽歪。

“炎炎,这题目不烂啊,”乌斯曼伸出手比划,“本王长得好看、本王聪明绝顶、本王的王后帅气非凡……”

听到这话,炎一愣,自己竟然是乌斯曼引以为傲的优点,不免心下动容。

“还有,本王还器、大、活、好。”乌斯曼一字一顿,似乎对于炎没有提出这点感到非常不满。

“你说什么?”炎正想认命地嚼辣椒呢。

“器大活好啊,”乌斯曼大声重复着,“器大和活好就占两条优点呢,你这都想不到吗?”

沈方宇听得双耳通红,伊利亚捂嘴偷笑。

菲拉斯则露出“唔,君上果然很厉害”的表情,那些帮忙守卫君上不被抢走的侍卫,全都是一副不知该笑,还是严肃的样子,弄得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狰狞”。

“你给我闭嘴!”炎面红到脖子根,抓起辣椒往笼子里丢,“我看你脸皮厚、不知丢人才是最大的‘优点’!”

“哈哈哈!”伊利亚索性放开笑了,“炎,这三题都错了,还有两题,你还答不答啊?”

“答!为什么不答,我就不信我全都答错!”

“那第四题,”菲拉斯趁热打铁,“请问王后,您会拿什么东西去交换君上?”

菲拉斯用这题本意是想问炎会拿多少礼金来娶君上,可是炎的脸色显然一变。

伊利亚飞快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拽了一把菲拉斯的胳膊,咬耳朵道:“你这什么破问题,害王后心里不舒服。”

“怎么?”菲拉斯还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君上是怎么回来的?”

“呃……”菲拉斯浑身一凛,他当真是没想到那事,连忙解释,“臣、臣下的意思是……您准备了多少礼金?”

“不知道。”炎低头回答。

“这、这不知道的话,算过还是算不过?”菲拉斯有些慌张地问伊利亚。

“你捅的篓子,你问我?”伊利亚已然斩断与菲拉斯的联盟,还对炎招手道,“炎,你放心,我是站你这边的。”

当真上演一回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这个……”菲拉斯忽然觉得这个游戏没那么好玩,王后要是输了,不抢君上回去了,那他这颗脑袋还保不保得住?

“这最后一题,”菲拉斯默认方才那题过了,并篡改了最后一题的题目,变得极其简单,“君上今年几岁?”

炎忽地抬起头来,望着菲拉斯道:“我不知道这是从哪日开始算的?若是指瓜熟蒂落那日,那他应该和丹尔曼一个年纪,若是算上祭司塔的巫术,那么……””

“菲拉斯!你这脑袋是榆木雕的?”不等炎说出来,乌斯曼首先恼火,“你问这些干什么?”

“臣下该死!”菲拉斯吓得扑通一下跪下了,这满御书房的人都跪了,伊利亚知道君上恼了,吓得浑身发颤,拉着菲拉斯的衣袖道,“完了!完了!我们都要掉脑袋了!”

炎什么也不说,直接飞掠上桌上顶,沈方宇见状也不拦,还把锁住狼窝的钥匙丢给了他。

炎接过钥匙打开门,乌斯曼双手、双脚当真是被困得严严实实,据说,捆得越紧夫妻关系越好。

“你是傻子吗?都淤血了。”炎用暗器袋里的刀子割开绳索,乌斯曼眼帘低垂:“炎炎,我是想哄你开心的。”

“我本来就开心着,何须你来哄。”炎说着一把扛起乌斯曼,飞身落地。

菲拉斯和伊利亚依旧在地上跪着,如同风中落叶瑟瑟发抖。

“人我带走了,但这事没完。”炎留下这话,便带着乌斯曼走了。

“啊……这可怎么是好啊!”菲拉斯抱着伊利亚的肩头,“我们要做亡命夫夫了吗?”

“不要啊,呜呜。”伊利亚吓得直飙泪。

“砰!”

乌斯曼跌进柔软的大床里,还面带娇羞地“哎哟~”了一声。

“行啦。别再演了。”炎在床边坐下,顺便拍了拍裤腿上的玉米粉。

“炎炎,你说,菲拉斯会不会吓得连夜辞官?”乌斯曼笑嘻嘻地说。

“这个么……”炎想起菲拉斯和伊利亚浑身发颤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就算不辞官,也会惊得好几晚都睡不安稳,毕竟我会找他‘算账’么。”

“想必伊利亚也还没反应过来,他们想要耍弄我们,结果反被我们戏耍了。”乌斯曼笑着说。他早就发现菲拉斯和伊利亚“鬼鬼祟祟”的密谋着什么,敢在他眼皮底下设计炎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倒觉得‘抢亲’还挺有意思的,原本这就是民间的‘闹婚’,我们身为西凉王和王后,他们闹不到,才想出这样的‘阴谋’。”炎笑着看着乌斯曼,“反正不管怎样,我都抢到你了。”

“炎炎,你既已抢到了,何不入洞房?”乌斯曼顺水推舟,起身搂上炎的腰。

“不了。”炎一笑,拉开他的手,起身道,“我得去看下煜儿……哎!”

炎突然被拽回床里,他还没来及想明白是怎么了,乌斯曼就已经押着他的双手,吻了下来。

他们已经有段日子没亲热了,这一吻无疑天雷勾地火,炎从最初的瞪眼到逐渐的眼神迷离,忽然一个翻身将乌斯曼压到身下,眼含深情地看着他:“乌斯曼,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炎炎,你要么不说情话,要么一说起来就勾魂摄魄,让我欲罢不能。”乌斯曼吻上炎的指尖。

“……这很好,”炎用湿润的指尖抚着乌斯曼的脸颊,嗓音沙哑而哽咽,“你要深深地迷恋我,迷到神魂颠倒,这辈子没我不行。那样你就不会又消失不见,任凭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炎炎,我早就说过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乌斯曼微微笑着,“事实也果然如此,因为有你,我才活了下来。”

“因为我?不是丹尔曼……”

“炎炎,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无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乌斯曼凝视着炎微红的脸道,“我本该活不了的,能保住丹尔曼最后一口气,让他守住劫后余生的西凉,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的下场该是烟消云散,可就因为……因为你给了我丹煜,我才能活下来。”

“我不明白……怎么会和煜儿有关?”炎疑惑着。

乌斯曼微笑着:“再怎么追本溯源,我都是因为鸦灵之力而生的,它消亡我便消亡,但这份力量在丹煜身上得以续存,所以我才没有灰飞烟灭,而当丹尔曼选择成全我们时,我才得以苏醒。”

“这、这么说来,如果我们没有丹煜的话,你就真的不在了……”炎说这话时,眼睫微颤。

“嗯。”乌斯曼点头,深情道,“炎炎,我不会再离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守着你和孩子,直到……生一打孩子。”

“生一打孩子?”炎倏地瞪向乌斯曼,“我还以为你要说地老天荒什么的。”

乌斯曼眉开眼笑地看着炎,炎瞬时反应过来,乌斯曼故意的,他在等自己说“地老天荒”。

“你又耍我!”炎抬手敲了一下乌斯曼的头,“你这人太坏了。”

“但是炎炎,我只对你是‘坏心眼’,比如……”乌斯曼起身,舔着炎的耳垂嗫嚅了一句话。

炎的面孔轰地涨红,就知道这家伙是没脸没皮的。

“我们做嘛,”乌斯曼魅惑地微笑着,“除非你怕了。”

“谁还怕你!乌斯曼,我看你最近是飘了啊,该好好教训一顿了!”炎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是利索地宽衣解带。

乌斯曼笑嘻嘻地起身,热烈地吻住炎的嘴唇,将他压进床里,共赴那难舍难分的云雨去了……

大婚将一连举行十日,除去首日的迎亲、结亲等仪式,其余九日皆为庆祝。

不止丹炀城张灯结彩,西凉国境内大大小小的城邑、部落全都扎着彩旗、摆设鲜花。所有的瓜果、糕点任凭取用。

百姓们除了载歌载舞,还纷纷制作一对穿着花衣裳的可爱泥娃娃。这代表着君上和王后,他们把泥偶打扮得漂漂亮亮,再拿凤尾叶、黄沙和织物制作吉祥佩,戴在泥娃娃身上,以示君上和王后无病无灾,受天地与女神的庇佑。

百姓们还进行比赛,看谁捏的泥娃娃最美,谁制作的吉祥佩最精细,获胜的人能得到部落族长的嘉奖不说,这对泥娃娃还会敬献给君上和王后。

在玥琅宫里,在那些铺着织锦缎布的花几上,已经摆着一些部落送来的精致泥娃娃,有穿金戴银、奢靡非凡的,有不施粉黛、典雅秀丽的,还有穿着大燕服饰的。

炎对那一双大燕服饰的泥娃娃特别喜欢,一问,竟是银月公主亲手做的,她看不见,做坏了好几个,这才有了这对活灵活现的祥瑞娃娃。

炎命人把它们摆在婚房内,明月公主得知此事后,开心得原地转圈跳舞。

这首日的吉时一到,一身大燕正红喜服,头戴豪华金冠的炎就披上缀满宝石的红盖头,登上一辆装饰有鲜花、织锦帷幔的大马车。

前方的车夫是沈方宇,他一身大燕铠甲,穿得十分帅气,而负责开道的是由菲拉斯率领的文武重臣,手腕上绑着鲜花扎起的花束,寓意迎亲。

炎已经身在西凉,所以原本该去大燕迎亲的一步骤,改为在丹炀城内□□,以接受城民的祝贺。

车尾跟着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的武卫营和王室礼乐队,车马经过的地方全都铺着纯白的锦缎,撒着花瓣,芳香萦绕,宛若盛春。

沿街的百姓全都面带笑容,双手朝上举着,呼喊着神女圣域昭雪的名字,恳求她赐福给西凉王后,他们手腕上戴着银白的铃铛,随着祈福的动作而叮铃作响,和乐队的弹奏完美融合,宛若天音。

按照规仪,炎只要在花车内安稳坐着便好,这辆车不仅厚

奉旨和亲完结+番外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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