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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 完结+番外_12(1 / 2)

奉旨和亲_御书屋作者:米洛

奉旨和亲完结+番外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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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别看它个头小,还在喝奶,可厉害着呢,已经咬伤我们这里好些人了。”

“关在这么小的笼子里,换做本王也会生气啊,人家好歹是头狼,可不是兔子。”乌斯曼直接就把捕兔笼打开,揪着那层柔软的后颈皮,把它拎了出来。

“呜呜!”小狼瞬间狂暴,尾巴都蓬了,简直跟猫儿似的。

只不过到底还是喝奶的崽,乌斯曼不觉得它可怕,反而笑道:“挺活泼的么。”

“还有这口獠牙,虽然只是有那么一丁点,但胜在又白又亮,唔……”乌斯曼笑着道,“本王就叫它‘霜牙’吧。”

刚取完名字,乌斯曼就把狼崽往怀里一抱,这小狼哼哧着啃他的胳膊,啃了好几口才松开,但神奇的是小狼并没有啃伤乌斯曼,只是在衣袖上留下一滩口水。

“它似乎喜欢您呢。”白木法惊讶地道,前几个喂养小狼的鸦灵术士都被它又挠又咬得鲜血淋淋,不得已才关进小笼子里。

“它是新一代狼王,本王是新一任西凉王,王者之间,自然投缘。”乌斯曼怀抱着它,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君上,您别嫌老夫啰嗦,此狼虽幼小,但也不宜经常抱着,容易养成坏习惯,以后若长大了……”

“本王知道,自不会惯着它,既然这赌局一事已经了结,本王也不便多叨扰您老人家,这就回去了。”乌斯曼很是满意地抱着小狼,一边抚摸它的小脑袋,一边道,“霜牙乖……跟本王回去喝驼奶。”

“臣等恭送君上。”

……

“这样一想,炎炎,长老祭司还是你我的媒人呢,改日本王还得提些礼物去谢谢他老人家。”乌斯曼微笑着,心情极好。

怕吵醒难得睡个好觉的炎,乌斯曼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只是坐在床边,像花痴似的盯着炎瞧。

第30章阴谋

这仿佛熟透小麦一样的健康肤色,浮着两酡红的精致脸蛋,还有漂亮的美人骨(锁骨)……当真是越看越喜欢。

“本王的媳妇果然娇俏可人……”

估摸着也没有人用“娇俏可人”四个字去形容炎,在其他人眼里,炎是“英俊”、“帅气”,充满男人味的,但乌斯曼觉得毫无防备睡着的炎与平日里大不一样,就像一直凶巴巴的老虎突然变成了温顺的猫儿,有种想要抱进怀里狠狠搓揉的冲动。

“啾啾!”窗外响起麻雀的叫声,晨曦透过半掩着的窗子射进来,西域特有的浮尘在这微光里上下飘荡。

“这一夜未免太快了吧。”乌斯曼望着晨曦很是惆怅,他不得不从床边起身,去乔装自己。

“嗯?”乌斯曼才走了一步,袖摆就被轻轻抓住,他低头,看着炎的手,被火蚜蚁咬伤的地方还没完全痊愈。

乌斯曼昨晚给他上了一些有助伤口愈结的药,其实昨日也有偷偷给他上过药,只是这药无色无味,炎没能察觉。

不过此刻不是想着药的时候,乌斯曼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看炎的脸。

生怕这一抬眼,就看到炎两眼冒火地瞪着自己,并质问道:“你怎么在这?!”

然而那只骨节秀气、完全看不出有着强大力量的手,只是轻轻地捏着他的衣袖。

乌斯曼战战兢兢地朝上瞄去,咦,炎居然没醒?他依然闭着那双睫毛浓密的眼,只是眉心有点皱起,大约是昨晚喝得太醉,即便有清醒的迹象,一时半刻也起不来吧。

“他难道喜欢我陪着他?”乌斯曼不觉微笑,就在这时,炎喃喃地道:“皇兄……别走……”

两、三只麻雀忽然扑棱着翅膀落到窗框上,像合唱似的叽叽喳喳一阵笑。

乌斯曼看着炎,嘴角上那抹还未消失的微笑变得苦涩起来。

炎明显在做梦,这梦中人依然是他心里最惦记的那位皇兄爱卿。

“本王不可以吗?”乌斯曼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不,他不能灰心丧气,追媳妇这件事可着急不得,乌斯曼给自己鼓劲道:“当本王决定非你不娶的那一刻,不就知道要与那位皇兄作斗争么?”

不,不只是这样,他还要把炎拉出那深不见底的泥潭,哪怕他不愿意出来。

“炎儿,”乌斯曼轻轻抚摸着炎肤质细腻的额头,用大燕语道,“朕不走,你好好歇着吧。”

炎那微拧着的眉心像熨平似的松开,手指落回到床上,气息变得十分平稳。

淳于爱卿会叫弟弟的爱称“炎儿”,乌斯曼模仿着他柔和的语气哄着炎睡觉。

炎睡着了,乌斯曼微笑道:“炎炎,总有一天,你在梦中呼唤的会是本王的名字。”

乌斯曼很笃定这一点,俯身在炎的眉心印下一吻。

“嗒嗒。”

纯金做的烟杆子在翡翠烟灰盒里敲了又敲,震去余烬后,精瘦到浑身干瘪的老头儿又往里边添了一撮烟草。

“老大,您倒是发个话呀!”阿布拏跪在那张铺着巨大白虎皮的榻前,对着斗兽营的大管事道,“我昨夜可是奔波了一宿,才把那小子的底细查个清清楚楚!”

“别嚷嚷,我听到你说的了,但总觉得这不大可能。”老头儿依然斜卧在虎皮上,那呲着嘴的白虎头充当靠枕。

“怎么不可能了?”

“异乡人企图弑君,那可是造反的大罪,还能有命从死囚塔出来,谁能信?”老头儿的眼里冒着绿幽幽的光,就像虎妖上身了似的,周身笼罩着一股令人发毛的阴森。

“可事实如此,我那看守死囚塔的老乡说了,异乡人就是因为偷袭君上才被抓到死囚塔的。”

“阿布拏,那头‘霜牙’可不只是君上的宠物,它怎么会让刺客毫发无伤地离开君上的寝宫?少说也得断一条胳膊。”老头儿衔住金得发亮的烟枪,深深啜了两口后,吐出一口浓烟。

“所以我才说这其中有诈!”阿布拏睁着一双不知是累极了,还是被烟熏得通红的双眼道,“昨日君上还给了他一大笔赏钱,那都能买栋豪宅了,小的认为……炎就是君上派来的探子,调查斗兽营的。”

“但这又说不通啊。”老头儿的眼睛眯起来,“他如果是探子,就应该和君上撇清关系,怎么还会去君上那儿领赏钱,闹得人尽皆知?”

“这……”阿布拏说不出来,便又换了说法,“老大,你也知道不管是祭司塔还是君上早就看我们斗兽营不顺眼了,我们占着国都这么大的一块地,养着数千人,还有那些驯化了的野兽,对他们来说,我们就是石漆桶子,指不定哪日炸了、烧光了王城……”

“我懂你的意思。”老头儿吐出一口浓烟,叹气道,“在君上的眼皮底下,放着一支不归他管的生力军,换做谁这心里都是不大舒服的。如果我是君上,一定会想办法整整斗兽营。不说把我们连根拔起,也要我们掉一层皮。”

“那老大的意思是……”

“你知道么?”老头儿突然道,“就在前日,卢奇还向我推荐过这异乡小子,说他的功力了得,会成为下届的榜首。”

“卢奇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揣把破剑教菜鸟,他哪有什么资格向您举荐,要我说,那位赫连乌罗就不错。”

“这赫连乌罗是从祭司塔里出来的吧,你怎么就不怀疑他有诈?”老头儿笑着问。

“我查过他的底细,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鸦灵术士,但他和猛兽有缘,可以说,我在困兽塔干了二十年,头一回见到这么轻松就拿住‘彪’的。”阿布拏还想往下说,但见着老头儿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便住嘴了。

“祭司塔来了个能降大彪的鸦灵术士,死囚塔来了一个弑君小子……”老头儿吧咂着嘴巴,“这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您老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是一伙的?”这个事阿布拏可真没想过。

“那倒不至于,这异乡人我见过一回,眼神清澈,不像祭司塔那些摄魂勾魄的家伙,”老头儿看着阿布拏道,“我更不放心赫连乌罗,你得找人盯紧些,祭司塔里出来的哪怕是只瘸了腿的狗,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小的遵命!”阿布拏躬身道。

老头儿又吸了两口大烟,才道:“这事情总得一桩桩解决才不会惹人怀疑,卜鲁罕这么要面子,昨日被异乡小子耍得进了官府,被那么多人嘲笑,想必他的心里窝着不小的火气。”

“您老的意思是,让卜鲁罕动手?”

“如果那小子真是君上派来斗兽营的,卜鲁罕动手再好不过,”老头儿笑了笑,“一口气拔掉两枚钉子,总比弄脏我们的手好吧?”

老头儿早就看不惯“吃相难看”的卜鲁罕了,他还妄想当斗兽营的老大,真是痴人做梦。

这斗兽营里从不缺可以赢钱的斗兽士,卜鲁罕死了另寻一个厉害的便是。

只是卜鲁罕好歹是富商眼里的“摇钱树”,不能说砍就砍,总要避人耳目的,如今他和异乡小子结仇,可是给他们一个大好机会。

“您说的对!”阿布拏忙点头道,“就让他们两个斗个你死我活的。”

“你去吧,去给那卜鲁罕煽点风,让他的火烧得更旺盛些。”老头儿笑着道。

“小人这就去。”阿布拏见天色也亮了,便拱手道。

老大的主帐和卜鲁罕住的那间豪华大帐并不远,他似乎铁了心地要标榜自己在斗兽营里的地位,不但营帐占地极大,门口还种满花花草草,弄得像帝王行宫似的。

天才刚亮,帐篷内的灯火都还没熄灭。

院子里,一些低级杂役在照顾花园,或者帮卜鲁罕准备早餐,那张露天大桌上不是牛羊马肉,便是各式各样的酒。

大帐的门帘开启着,也无人把手,因为没人敢擅闯卜鲁罕的地儿,除非嫌弃命长。

卜鲁罕的帐内分为里外两处,外间见客,里间睡觉,这里外之间隔着一座象牙雕的大屏风。

此时,不知为何屏风竟然收起着,里间铺着兽皮的圆床一览无余。

阿布拏前脚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披挂着华丽锦缎,衣不蔽体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床沿。

阿布拏吓了一大跳,这斗兽营里哪来的女人啊,再定睛一瞧,原来是花孔雀。

花孔雀看到有人来了,于是便起床了,媚眼如丝的瞅了一眼阿布拏,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阿布拏却消受不起这“艳福”,后背打了个寒噤。

浑身光溜溜的卜鲁罕原来也醒着,他从床里坐起来,斜眼瞅着面色不佳的阿布拏道:“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那回事!我知道你憋着一肚子气,你甘愿就这样算了?”阿布拏故意怂恿着。

“你没见他有君上的赏赐?”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卜鲁罕就气得瞪眼睛、喘粗气,“谁、谁能动得了他,而且斗兽士之间不得私斗。”

“呵呵,”阿布拏笑了笑,提点道,“没错,是不可以私斗,但是场上就难说了。”

“你什么意思?”卜鲁罕扬起粗眉,问道。

“第一兽斗士有安排人选下场的资格,你忘了吗?”

“……我倒是真忘了。”他忙着在富商间周旋,忙着挑选惹眼的猛兽,却忘了这茬。

“你现在记起来就好。”阿布拏也不留着打搅卜鲁罕了,只是道,“你放心,老大那儿也不想留着他。怎么说呢,到底是异乡人,留着斗兽营里,老大也不放心。”

言外之意,你就放手做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有斗兽营会帮着你解围的。

“阿布拏,有你这话,我自然就放心了。”卜鲁罕哈哈大笑,既然得不到异乡人,而且那异乡人还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那就索性毁了他吧。

美人蕉

炎好久都没睡得这么舒坦过了,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想要趴着再眯一会儿,突然觉得这床褥子怎么摸着有点怪,滑溜溜、热乎乎的,有点像……人?

炎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便看到赫连乌罗满面惬意地睡在他枕边,还和他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什么啊,他怎么在这?”炎弹坐起身,二话不说就抬腿一踢,把赫连乌罗连同被子一起踹下了床。

第31章斗兽名单

“咚!”好大一声闷响。

赫连乌罗“哎哟”叫了一声,坐起身,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上的炎。

“怎么了,炎?”

“你还问我怎么了?”炎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两个大男人挤一床被子,你不嫌弃热啊?”

“哎……我怎么在你房里睡着了?”赫连乌罗左右张望,眼神看起来很无辜。

“对了,这是哪里?”炎搔着一头滑溜溜的黑发,忽然有些失忆了。

“美人蕉呀。”赫连乌罗从地板上爬起来,揉着屁股道,“你忘了吗?你昨晚喝得烂醉,连路都走不稳,还是我把你扛上来的。”

“有吗?”炎动了动脑子,只觉脑袋里像放烟火似的一片五颜六色,这不断放闪的画面有伊利亚吃火蚜蚁,有一杯接一杯的葡萄酒,还有一盘又一盘的烤肉……

“乌斯曼。”忽然,炎叫道。

“啊?”赫连乌罗正在捡拾被子,他的手指一颤差点没抓住。

“我昨晚竟然梦见那家伙了。”炎更用力地揉搓着头,像在自言自语地道,“该死的,这都是什么梦啊。”

“炎,你还好吧?”赫连乌罗小声地问,把被子放回到床上。

“还好是你啊,赫连乌罗。”炎看着他道,“要是醒来见到的是那个家伙,想必这里要发生血案了。”

“炎,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血案了?”赫连乌罗惊讶地道。

“什么?真有血案?”炎从床里飞快地爬起身,他穿着一条裤衩,大约是赫连乌罗给他换上的,再闻闻身上香喷喷的,应当是洗过澡,不用想也知道是赫连乌罗帮他洗的。

“就是昨晚美人蕉来了两个贼,一个被抓住一个逃了,闹得可欢呢。”赫连乌罗笑着道。

“是么,可惜我睡太沉了,什么动静都没听到,要不然我也能去抓贼。”炎去找衣服,结果发现他的亚麻衣晾晒在木棍上,便问,“这也是你帮我洗的?”

“是啊,顺手洗的。”赫连乌罗道。

“洗得好干净呀,就像新的一样。”炎很高兴,穿上它后,走到赫连乌罗身边道,“真是对不起,你照顾了我一宿,我还踹了你一脚,真是不应该。”

“没事,我长得结实,随便你怎么踹都没问题。”

“你这个人,”炎笑着看着赫连乌罗道,“怎么这么有意思。”

“炎,这个有意思能具体解释一下吗?”赫连乌罗讨教般地问。

“这个嘛……就是有趣外加很好的意思。”炎想了想道,“你很细心又风趣,还什么都懂,也不会事事计较,可以说,你满身都是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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