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全出动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冲向茅厕,将那不过豆腐干大的地方包得水泄不通。
“炎儿!你没事吧。”北斗一脚就踹开恭桶房的门,里面有血腥味,地上落着猩红的血点子。
“北、北北北北北斗!”炎牙齿打着架,都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慌的,“那、那那那个出来了!”
“我都说你快要生了嘛。”北斗露齿一笑,“你扶墙站稳了……”
“你你你你不是要我在这里生吧?”炎急促的喘着气。
“等不及把你扶出去了。”北斗说道,“伊利亚,去通知西凉王……”
“咚!”很大的一声响,北斗回头就瞧见伊利亚不知是晕血还是怎么的,竟然直挺挺地往后倒下了……还翻着白眼。
“没用的东西!”炎瞪着伊利亚,“老子疼得要死都没晕,他倒是先倒了,来、来人,去叫太医,看看他怎么了。”
“他不会有事,你先顾着自己吧。”宫女送上干净的褥垫,北斗拿过,垫在炎的身下,“若是现在移动你,父子都会有危险,你就这样生下来吧。”
“草!我的孩子竟然是在恭桶房……!”
“你将来别告诉他不就行了。”
“那得灭多少人的口。”炎看着外头,那么多侍卫都立着呢,但眼睛不敢乱看,低头候着。
“别胡说了,专心点生。”
“我他娘的,就是疼得专心不了……啊啊啊!真疼啊!”炎紧握着拳,抵在墙上,他快站不住了,双腿打弯着。
“你撑住了,就这样站着生,也好使力。”北斗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继续用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你刚才就说过马上了。”
“——君上驾到!”
乌斯曼赶来了,听雅尔塔说炎在生产,丢下正在议事的大臣急匆匆跑着来的。
侍卫和宫女纷纷跪下,炎浑身轻颤着道:“乌斯曼,你给我在外面等着。”
“为何!”乌斯曼正要进恭桶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