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没主见了吧,怎么我说回,你就说回,我说留,你也就说留。”炎瞪着乌斯曼,“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炎炎,何谓‘主见’?”乌斯曼笑眯眯地问。
“主见你都不知道?就是指有自己主意的人。凡事有主见、不跟风者,多聪慧、自信,有自我分辨和决断的能力。”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
“炎炎你就是这样聪慧、自信且富有决断之人,既然如此,我何必要反对你的安排和决定,按照你的话去做才是明智之举呢。”
“唔……”这话有理有据,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便笑着点头,“此话不错。”
泰维克尔面对着他们二人,那眼睛都不知道瞄哪里才好,头一回见到有人这么调情的,而且也没想到君上竟然是这样的——老婆奴。
不过从他会变装偷偷摸摸跟来,也能窥见一二吧。泰维克尔表情严肃极了,就像在专注思考红沙之事。
“但我不会多留一阵,”炎又说道,“挖掘一时半刻都不会完成,但是孩子耽搁不起,所以我们还是得速速回丹炀去,而且那边还有一个麻烦的家伙在。我觉得他八成知道你溜出宫的事了。菲拉斯装的再像,也骗不了那只狐狸精。”
“你是说大燕的摄政王吗?不必太在意他的。”乌斯曼说道,“不过我们快点回去也好。”
“哼,你果然想要我快点回去。”
“没有啦,我们之间不是向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乌斯曼干脆捏着炎的肩膀,撒娇起来。
泰维克尔肃然的表情快要装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孑然一身的日子好可怜,想哭。
“泰维克尔,”炎终于记起还有他在,“你之前说破译好的文字,是什么?可是和赤色火焰有关?”
“对了,文字。”泰维克尔赶紧道,“回王后,这些图文、铭文虽然包含诸多内容,但到最后都指向了一个字。”
“一个字?”乌斯曼和炎异口同声地问。
“对,这很罕见,”泰维克尔说道,“一般来说,古文字会记载一段历史或者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