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济纳雅莉说道,“我觉得他看起来什么都不怕。”
“这倒是。除了皇上,其他人摄政王一概都不放在眼里。”沈方宇点头道。
“大燕的皇帝得有多厉害,才能镇得住这样的男人……”济纳雅莉到现在还是心下震骇呢。
“这个嘛……其实皇上一点都不可怕。”沈方宇胆子不小,才敢品评起皇帝来,“绵绵春雨润万物,皇上是一位非常和善的帝王,百姓们都很喜欢他。”
“这敢情是‘一物降一物’啊。”一向迟钝的济纳雅莉忽然开窍,沈方宇看着她,笑了,“就是如此。”
“对了,菲拉斯是怎么了?半天都没吭声。”济纳雅莉回过神,进去御书房。
“大燕皇帝送来的礼物是什么呀?你竟看得这么入神。”济纳雅莉见菲拉斯拿着那大红的礼单在发懵。
“……我露馅了。”菲拉斯倏地抬头,“他知道王后和君上都不在宫里。”
“怎么可能?”沈方宇道,“方才摄政王走时既没质疑,也没生气啊。”
“他大约是不想打草惊蛇吧。完了完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没办好,你们说西凉和大燕的婚事会告吹吗?”菲拉斯急得一头汗。
“不会吧?”沈方宇道,“要是告吹,这婚书和礼单摄政王就不会拿出来了。”
“就是,菲拉斯,你别吓唬自己了。摄政王要知道你是假的,不当场宰了你。他没说,就是没看出来呀。”济纳雅莉笑着说道。
“也对……”菲拉斯深深吸口气,“我先冷静一下。方才摄政王说,过几日他还会再来打扰的。”
“什么,还要来……!”沈方宇吓了一跳。
“对啊,这头一回是侥幸没被拆穿,再来一次,就很可能纸包不住火了。”菲拉斯像吃坏肚子那样,苦着脸。
“我看,还是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