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把戒指悬于qiāng尖,狱卒领了之后,放在手心里仔细瞧了瞧,依旧看不出上头刻的是什么字。
狱卒瞄了乌斯曼一眼:“官爷去城主家里喝喜酒了,等他回来才能看。”
“他什么时候回来?”伊利亚xing急地问。
“那怎么知道,城主大摆宴席,要好几日呢,我们官爷天天都有酒喝,这大约也要明早才能见着
他人吧。”
“那岂不是我们要在这里过夜?”
“你们是沙匪同党,不在这牢里过夜,难不成还在官爷府里过,真是笑话!”狱卒收起戒指,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君上!”伊利亚着急地看着乌斯曼,“这夜里冷……”
“我们不会在这过夜的。”乌斯曼道,“那狱卒醒目着呢,一个‘囚犯’会带印信相认,必定不会是阿猫阿狗之流,他想卖我一个人情,又担心身后的同僚抢了功去,才作态骂人,眼下他会寻个由头,去城主家送戒指,若我真是什么有头脸的人,他就是立功,我若不是,他顶多是挨一顿骂罢了。”
“咦?”伊利亚吃惊极了,“还能这样?”
“你好歹也是在宫里住过一段日子的,怎么就看不透这些伎俩?”乌斯曼忽然看向伊利亚,“把你放在炎身边,是不是错了……”
“君上,我还小……”伊利亚实在想不到别的借口了,“以后会好好学的。”
“你还小?”乌斯曼冷哼一声,“不都已经是相爷的人了,等回去就要定亲了吧。”
“您、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菲拉斯同我说的。”
“……”伊利亚暗想,菲拉斯这人嘴巴也太大了,怎么就把不住门呢!
接着他又想,君上方才的怪力是怎么回事?说起来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