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左看右看,似在寻找什么人,炎想:“他不会是找‘炎炎’吧?没想到他醉了还挺可爱的,知道找我……而不是乱采野花……”
“奇怪,人都跑去哪儿了?算了,随便叫个人来伺候吧。”乌斯曼拧眉,嘀咕道,“炎炎现在肯定睡下了。没办法,只能另外找个人来侍寝了……”
“不准!!”炎目呲yu裂,双手紧揪住乌斯曼的衣襟道,“混账!你敢叫个人来试试!”
“不叫人来怎么办,你来吗?”乌斯曼一脸不爽,瞪着他,“你只是一个长得很像炎炎的刺客,又不能侍寝。”
“乌斯曼!你敢背着我偷人,我就揍死你……!”炎脑门上的青筋都暴突起来,这抡起的右拳瞬时悬停在乌斯曼冷漠的眉眼前。
“来……你打呀。那啥……雅尔塔呢?”撒着酒泼的乌斯曼不仅不畏惧他的拳头,竟还想叫雅尔塔送侍寝的人来,炎气得猛地一推乌斯曼,让他跌坐回椅子里,然后……
炎跪下来,直接脱下乌斯曼的裤子,双手按着他的大腿根,没什么犹豫就埋首在他的腿间……
天晓得炎的脸炙烫到什么地步,额上、鼻尖挂着豆大而又黏腻的汗珠,那牢牢拧抓着乌斯曼衣摆的双手关节泛着青白的光……
巧合的是,霜牙吸tiǎn羊骨骨髓的声音和炎tiǎn舐的声音重合在一起,使得眼下的这一幕更是荒yin。
炎的眼睛闭得更紧,即便是这样,面子里子都碎得捞都捞不起。他堂堂一位亲王,又身居西凉王后,为拦着心上人偷腥,宁愿下跪着做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可是宁可自尊全无也不愿乌斯曼宠幸旁人,只是炎对眼下正在做的事情没什么经验,只是鹦鹉学舌,照足乌斯曼做过的而做罢了。
好在乌斯曼并没有太为难他,释出比平时快了许多……炎茫然地垂着烧红的眼眉,跪坐在那里,悉数咽了下去。
乌斯曼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炎摇晃了一下,还没站稳,身体就被翻过去压在了御案上。
在衣服被脱去的时候,炎都没怎么反应,只是“乖顺至极”地趴俯在桌上,任由乌斯曼为所yu为。
然而,乌斯曼低头吻着他的肩背时,忽然喟叹:“真是被打死都值了……”
“什么?”炎抬起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