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得帮我兜着点。”伊利亚恳求道,“我还想多活两年。”
“瞧你的出息,这有什么好怕的,左不过就是去了一趟祭司塔么……”炎皱眉,正要教育一下伊利亚,乌斯曼就回来了。
他进门的时候的脸色根本就是乌云盖顶、电闪雷鸣,尤其他还听到了炎说的话,那火气更是狂风怒号、白浪掀天!
伊利亚在飓风刮到他之前就耳聪目明地躲闪一边,一个行礼就转身告退。当然,他还不忘关上门。
这一顿cāo作流畅无比,看得炎哑口无言。
伊利亚竟如此之不仗义,为逃命就把他和暴走中的乌斯曼关在了一起……
刚还说着“有什么好怕的”的炎如今也喉间发紧,不由咽下一口唾沫。他没见过乌斯曼这么动怒的模样。不,不只是动怒,还有万分的暴躁,那种下一刻就会铲平什么的怒火确实有些可怕。
“炎……”乌斯曼径自走向炎,脸上毫无一丝笑容!
虽然被叫“炎炎”时感觉很耻,可是一旦被正儿八经地叫回“炎”,炎的感觉反而更差。
“干、干什么啊?”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身后是墙壁,退无可退,不禁自嘲这么大一座寝殿,怎么就选了这么糟糕的一条路,不仅是墙壁,还是墙角!
乌斯曼来到炎的面前,他的眼睛比平时更要绿,绿得深沉,漾着一层幽光。
“乌、乌斯曼,你干嘛靠这么近。”炎被迫抬头看着他,一手按上那靠得极近的宽阔胸膛,往外推了推道,“我没招惹你吧?”
就算乌斯曼和祭司塔有宿怨,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关他的事啊。炎眼下想要撇清这一点。
因为这样俯视着他的乌斯曼很可怕……就像一头有理也说不清的野兽。
“炎。”乌斯曼抬手轻摸上炎微红的脸颊,摩挲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