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的机会。老夫只能出此下招,还望王后见谅。”
“先把我叫来,乌斯曼自然也就跟着来了。”炎明白过来,但没说破只是微笑道,“您多虑了,是我不熟悉祭司塔的规矩,君上怕我失礼于您才拦着罢了。您在他心里有着相当重要的分量。”
在大燕的时候,炎就没少和那些老一辈的王公贵戚打jiāo道,个个都是跌个跟头都要抓把泥的老甲鱼,只是没想在这里还能重温
一下权场上的“逢场作戏”。
“是么?君上能这么看重老夫,真是有心了。”白木法满脸是笑,眼睛都快不见了,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炎觉得这份高兴是出自于白木法的真心。
“不知长老想要指点晚辈什么事?”炎回到正题,态度恭谨。
“指教算不上,老夫是想告诉王后一些有关‘翼’的事情。”白木法的声音不轻不重,透着一股沧桑,“王后,这个‘翼’与您一样都是巫雀族人。”
“什么?他是巫雀人?”炎眉头微拧,“您确定吗?”
乌斯曼有让仵作仔细验过尸骸,并没有奇特的地方,比如生过孩子。
“千真万确。”白木法借力拐杖,让自己挺直腰背,看着炎道,“他不仅是巫雀人,还是一位巫雀王,他应当是与大燕的巫雀族为同一支血脉。”
“可是,”炎不解地问,“乌斯曼说过,他从未听说过西凉有巫雀族。”
“那是因为巫雀族离开西凉已经数千年,这涉及一段只有祭司塔知晓的渊源。”白木法声音格外苍老,但精神饱满,“在当年,巫雀王‘翼’倾心古驲部族的战神‘曜’,还与他立下婚约……”
“‘曜’?”这名字炎听着十分耳熟,忽然想起道,“那不是西凉国的始皇帝吗?”
“对,”白木法缓慢点头,“就是西凉的始皇帝,他也是‘圣域昭雪’的首位承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