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也统统取下。
待乌斯曼把外袍脱去时,炎身上只剩一件贴身亵衣和亵裤了。
乌斯曼不觉盯着炎的脊背看,那瘦肩、那窄腰……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本王的媳fu当真是好看啊,好想将他从头到脚亲一遍,不,是十遍、一百……
炎回眸,看着乌斯曼:“你看够了吗?”
“呃,”乌斯曼尴尬极了,“抱歉。”
“也不用抱歉。”炎掀开被子一角躺入进去,然后背对着乌斯曼而卧。
乌斯曼定了定神,但没敢像炎那样脱得只剩里衣,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让炎生气的事情。
穿着衣衫还能提醒自己,压着点狼尾。
乌斯曼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进去,看着炎的后脑勺,他的耳朵可真红,是热的?
“哎……”炎忽然叹息,“这种时候如果喝醉的话,就不会觉得奇怪吧。”
“嗯?”乌斯曼没听懂。
“乌斯曼,”炎沉声道,“今天学习西凉文的时候,我知道了你名字的含义。”
“祭品和器具吗?”乌斯曼一笑,不由打趣起来,“炎炎,你不用放在心上,不是还有母亲给孩子取阿猫阿狗的名,我好歹还当了一回圣器。”
“这件事我本来就没有放心上,因为你既然没有改名就说明你已经放下了。”炎忽然转身过来,双颊嫣红,愣是给他一本正经的神情中透出一抹诱人灼色。
“那你想说什么?”乌斯曼的心不觉颤动,但他使劲压制着,不敢有半点的风吹草动。
炎眼波流转,薄唇轻启道:“乌斯曼,我想要你。”
顿了顿,炎补充道:“很想。”
“哎——?!”乌斯曼翠绿的瞳仁剧烈一缩,不觉坐起来,“什么?”
其实第一句他便听到了,只是太吃惊而傻了,直到第二句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