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本王仔细说说,”乌斯曼严肃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是,”菲拉斯笑着道,“我才知道原来王后和君上一样,都是头一回恋爱呢。”
“什么意思?”乌斯曼知道炎的心在大燕皇帝那里,这是炎明确表态的事,所以他不懂菲拉斯在说什么。
“臣下这段时间趁着给王后上课也学到不少大燕话,比如这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真是如此。”
“你竟敢给我卖关子?”
“可感情这种事不是自己发现会很无趣,”菲拉斯摆出无辜的表情,“对了,君上,我还学了一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还有一句……”
“谁要听你上课!”乌斯曼皱起眉头,不悦道,“也只有炎不嫌弃你啰嗦。”
“君上,您不会是在吃臣下的醋吧?”菲拉斯着急了,“女神可鉴,臣下不喜欢男子!”
“哦?那你觉得炎炎怎么样?”乌斯曼盯着他问。
“王后他聪明好学,为人勤勉,不愧是大燕出了名的礼贤下士的亲王!”一提到炎,菲拉斯就忍不住双眼放闪,赞不绝口,“教殿下念书当真是一件身心皆愉的事情,尤其他很有见地,能够举一反三、三三……”
“三什么?”乌斯曼满眼的杀气,冷冷道,“继续说啊。”
“君上,——三思而后行啊!”菲拉斯扑通跪下,拉着乌斯曼的衣袖,就差泪流满面了,“臣下真的不喜欢男子啊。”
“一提到炎就面泛红光,眉开眼笑,还说不喜欢?!”
“这、这王后不是一般的男子,他那么出类拔萃,自然就……不不不!”菲拉斯越描越黑,“臣下的意思是……欣赏!臣下欣赏王后、敬佩王后,但绝无一丝爱慕之心!”
“哼,迟早拿你喂霜牙!”
霜牙正趴在一片树荫底下打盹呢,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露了一下又白又亮的獠牙。
“不不不——不准吃我!”菲拉斯冲霜牙手舞足蹈地喊着,然后继续向乌斯曼求情,还说自己要是对王后动歪心思就被沙河吞掉,尸骨难寻,最后乌斯曼罚没他三个月的俸禄,这才了事。
“唉……”伊利亚正坐在浴桶边,抓着一把软硬适中的鬃毛刷给炎搓背。
炎的背肌紧实匀称,富有弹xing,就像一匹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战马,给他搓澡着实是一种享受。
“你一直在叹什么气?”炎光着身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