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菲拉斯没被罗桑的情绪影响,反而注意到了一件事,每当自己问到“临泽”或者“古城”,罗桑便一口咬定地图早已遗失,而且还记不清地图的内容了。
可是对其他的事情,尤其涉及到钱财罗桑便非常激动,既然是个守财奴,临泽这么重要的宝藏图丢了,他不伤心?
“哗啦。”菲拉斯打开那本随身携带的簿子,把金链子和鹅毛笔一同取下。
“你退下。”一旁的守卫只当菲拉斯要记录口供,正盯着看呢却被菲拉斯屏退。
“是!小的立刻就走。”守卫赶紧退下了。
菲拉斯把手里的鹅毛笔垂下,鹅毛向上竖立,正对着罗桑的眼。
“这是干什么?”罗桑问,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根又白又细密的鹅毛。
“所见即所得,所知即所说。”菲拉斯白皙的尾指一弹金链,链子转起,那根漂亮的鹅毛便呼啦啦地转起来,就像暴风卷动的飞雪。
罗桑努力睁着被打得高高肿起的眼睛,似乎想看清楚这是什么把戏,但就是这一刹那的恍神,他的眼底全变成是白茫茫的飞雪了。
“罗桑。”菲拉斯心平气和的唤道。
罗桑的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鹅毛笔,说了句:“是的。”
“是谁告诉你地图弄丢了?”
只见罗桑浑身的肌肉剧烈震动起来,锁链都被拉扯得哐当作响,他吹胡瞪眼,似暴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快给我放下!那是临泽古城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