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心啊!”
众人大惊。眼睁睁的看着炎踩中机关踏板。
“咔嚓。”
隐藏在地砖和墙壁后的机关发出僵硬的启动声,但就像炎说的,它们已经很古老了,只能再从砖石的小孔里喷出几股不大不小的黑烟,不少石漆沿着孔洞下淌,有些是从焦糊处流下来的,乍看就像有一张焦黑的人脸烙在墙上,正缓缓流下眼泪。
fu人吓得不敢看,都低下了头,炎笔直向前,第一个穿过了石门。
石门后是走廊,但不长,再走上十来步便是一间宽阔的石砌空屋子。
屋子方方正正,地上落满灰尘,东南墙根下窝着一团人的白骨,那衣衫烂得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模样,只能从盆骨和腿骨的粗细看出那是个成年男人,说不定是经过陷阱烧伤后,倒在这里的。除了这堆白骨之外,屋内什么东西都没有,也没有垮塌的迹象。
“殿下,我们走了一条死路吗?”
有个男人在炎的身后说,满脸的灰心丧气。
“还用问吗?你没长眼睛啊。”一个年轻人说,他摔下来时崴了右脚腕,走起路来本来就痛,咬牙走了这么久的路却是死胡同,他满腹的怨气。
可尽管如此,他也不敢对炎撒气,只有白眼瞪着说话的中年人。
“我看是你欠揍!”中年男人立刻就火了,“走得那么慢,拖累大伙不说,还敢叨叨。”
“你说什么!我这腿只是崴了一下,又没断,怎么叫拖累大伙了!”年轻人也火了,踮着脚冲到中年人面前,“还想揍我,我看你是想找死!”
“别吵了!吵啥啊!脑袋都疼了。”老头儿在打哈哈,抬起手说道,“既然是空屋子,我们就坐下来歇一歇,回头再找路。”
炎耳朵里听着他们的争吵,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