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招呼年轻男道:“快!门框能卡住……”
刀疤男是想利用门框来限制白狼的行动力,年轻男子也正想这么做,他举起刀才想要去协助同伴,只见刀疤男的整颗脑袋都进了霜牙的嘴里。
太快了!他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发生的!
刀疤男双腿直蹬,手里的弯刀咔哒落下,从脖子里涌出的鲜血把他染成一个血人。
年轻男子看呆了。
霜牙叼着刀疤男,绿幽幽的兽眸却盯着年轻男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下一个就是你。”
年轻男看了看边上的蜡烛,忽地伸手抓过,把蜡烛丢向方才刀疤男撬开的那桶石漆上。
霜牙瞄了眼烛火,二话不说往里走了两步,把嘴里的尸体甩了过去,那血跟喷泉似的涌,烛火一下子被熄灭,库房里一片黑暗。
“啊啊啊啊。”
年轻男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霜牙看了看他,没有追,低头嗅着地上的石漆,开始刨土掩埋。
一声不轻不重,仿若报信似的鹰鸣响起在美人蕉的上空,乌斯曼朝落满月色的窗外看了看,暗想:“逃了一个?”
“也罢,迟早能连窝端掉。”乌斯曼把玩着手里的木棒,这种事情不急于一时。
不过……似乎还有一个人,难道说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与炎一起吃着烤火蚜蚁时,乌斯曼就察觉到有人在盯梢他。
就算对方一再隐藏自己的敌意,乌斯曼还是察觉到了,毕竟他从小就是受着这种“注目礼”长大的。
而炎似乎也有所察觉,还朝那两人站着的方向看过一眼,为了不扫炎的兴致,乌斯曼一直在转移炎的注意力。
“还有一个人,到底是谁?”乌斯曼完全察觉不到第三人的方位,只知道他的功夫一定很了得。
方才他把炎拉进妓院大门时,那人的气息有些不稳,这才被他察觉到的。
如果是刺客的话,现在夜深人静,动手是最好不过的,可是那人却将自己完全地隐藏起来。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