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你少和我贫嘴,这全天下的人就属你最惹人厌,还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简直yin魂不散……”
炎拉扯着乌斯曼的衣衫,想把他推开,却不想“哧啦”一声,衣衫应声而破。
炎扯着半条破布,脸上写满着困惑,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你这衣服轻轻一扯就破了?也太不牢固了吧。”
然后他往后一丢那块布,又去扯乌斯曼另一边的衣襟,同样是“哧啦”一声给硬撕下来。
炎的手劲是很大的,平时拔山扛鼎都没问题,现在又醉得满脑糊涂,更不会把控力道了。
乌斯曼也由他发酒疯,直到炎终于撕完他的上衣,然后盯着乌斯曼luo露着的上半身瞧。
“唷。”炎露出一道娇憨的笑容,“看不出你这几块肉练得挺结实的么。”
炎一边笑,一边抚摸乌斯曼纵横分明的腹肌,乌斯曼握着他的手,挑起一个坏笑道:“我大腿上的肌肉也很结实,你要不要看看?”
“下边?”炎把伸出手,才碰到乌斯曼又停住,“这不妥,男男授受不亲!”
“我没听过大燕有男男授受不亲的说法,炎,你不是在装醉吧?”
“当然有!”炎顿了顿,极不满地道,“那景霆瑞就总是与卿儿授受不亲……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真该死!”
听到炎再次提起“卿儿”,乌斯曼轻轻“啧”了一声,伸手一把拽过炎那摇摇晃晃的兔尾发髻,迫使他抬起头后,吻了上去。
炎不再念叨着皇兄和景霆瑞了,但他也傻了,睁着一双写满“无辜”的大眼睛,直到眼睛酸得不行才开始眨巴。
吻这件事对炎来说不算陌生,他总会“无意”撞见景霆瑞和皇兄在偷偷亲嘴,但是看见是一回事,自己被吻又是另外一回事。
总觉得这个梦太过真实,炎愣在那儿,任凭乌斯曼吻着自己。乌斯曼却慢条斯理地品着,炎有些迷糊,他想吸气来着,却尝到了别样的味道。
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