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但不太会写。”炎挠了挠头。
西凉文字很复杂,像一堆长短不一、还缠绕着藤蔓的图腾,他学了许久,都只是学会自己的名字而已。
伊利亚用烧黑的木头当做炭笔,一笔一划地认真写着,内容是两人自愿前往斗兽营,成为兽斗士,生死皆有天命。
“你的字写得很工整呀。”炎在上面签字画押,然后两人吃些东西就歇下了。
炎昏睡了大半日,现在是怎么都睡不着了,便认真地思考起兽斗士来。
有件事炎没有告诉伊利亚,那就是他的功力已经回来一半了,虽然只有一半,对付大漠里的野兽应当是可以的。
“砰!”
当乌斯曼的拳头砸在白玉案台上时,不仅案台上的那份《生死状》跳了一下,底下匍匐着的人也是浑身一个哆嗦,把脸埋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乌斯曼极不爽地道,“我让你看着他,你竟把他‘看’到斗兽营里?”
“君上……臣下也是没有办法,他想要越狱。”
“抬头回话!”
“是。”那人抬起脸来,竟然是伊利亚。
第10章兽斗士
伊利亚看着乌斯曼,满脸无奈地道,“死囚塔的守卫虽说松散,但拿的都是真刀真qiāng,还有弓箭哨塔,亲王殿下的功力尚未恢复,若有个好歹……”
“斗兽营里就安全吗?那里都是杀红眼的死士!”乌斯曼按了按额头,“即便是本王都难以chā手干预。”
“君上……”伊利亚又把头低下,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兽斗士的历史比西凉建国还久,早已自成章法,在斗兽场输(死)赢(活)才是结局,从无君主干涉的道理。
可是,伊利亚忍不住腹诽:“您既不想让他无辜送命,又何故丢他去死囚塔?”
而且君上的言行极其不一致,嘴上说让炎多吃点苦头,好让他跪地求饶,私下却往死囚塔里送吃送喝。
炎每日吃的馕饼,喝的井水都是君上亲自送到死囚塔外,并命太监带进去给伊利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