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自己的夫婿不行吗?又不是在做亏心事,况且这里也没其他人。”她侧耳贴住他心口,伦听他跳得略快的心跳声。
“如果这是场美梦,我宁愿永不醒来。”他欣慰地微笑着,环紧臂膀,珍借地拥抱着地。她柔软带香气的纤细身子亲密偎在他怀里,这是他以往不敢想的。
“我抱着你就是美梦了吗?你的美梦真简单。”她的眼睛又热热的了。原来她就是他的美梦,这愿望简单得教她心怜啊。
“对,这就是我的美梦。”他大方承认,不怕她取笑。
“以后别把我当你的梦,我是你的妻子,真实存在着,一辈子都在你身边。”他闻言沉默半晌,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
如果用半生艰辛,就能换得她一个真心的拥抱,那就算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选择这条路,因为只有走在这条路上,才能和地相遇。
这番真心他没说出口,只轻轻应了声。
“好。”
又是一个午后。
家里人都在午睡小憩,贺莲依吩咐香儿事先在柴房后面帮她藏了个陶盆,等大家都在屋里休息时,偷偷摸摸来到这儿,用火折子点火。
在房里烧东西危险,她才选了这个隐密的地方。
拢拢衣裙蹲在地上,她从衣袋里取出一大叠信笺,一张张喂进火盆。
火光吞噬薄薄的纸,一瞬间就烧成灰烬。
这些是梁君怀写给她的信,她夹在衣箱底,一路从康平带了过来,现在全都烧了却不觉得可惜。
或许辛岩不会在意这些,也没有人逼她烧毁这些信,但她仍决定这么做的。梁君怀已彻底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去,她无法一生都带着对他的愧疚走下去,她的人生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
既已决心封存过去,就笑着挥手道别吧。
金黄火光映在她白皙的脸上,烘得两颊微热,正要把最后几张信笺投入火盆,甜软的娃娃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娘,你在烧什么?是要烤甘薯给我吃吗?”凉雨跑过来抱住她问。
“凉雨,你不在屋里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她将剩下的一小叠信纸投进火焰里,张臂抱住凉雨,怕她不小心被火烧着。“娘不在我身边我就醒了,屋前屋后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以为贺莲依没听见她的问话,贪馋的凉雨又问了一次。
“娘,你要烤甘薯给我吃吗?”
“你想吃,我们就来烤。”
“太好了!”凉雨欢呼,拉着贺莲依就要走。“我们快去灶房拿甘薯。”
“你这丫头。”她捏捏凉雨的小鼻子,跟着她走。
她没看见一道粉色身影从柴房边的大树后方走了出来,蹲身捡起草丛里一片被风吹走,烧掉一半的纸张。
顾琴茵浅浅地笑着,水眸扫过信笺上的每个字,然后满意地将纸片收进怀中,转身离开。
连上天都要帮她啊!凉雨突然出现,嫂嫂没留意有没烧完全的纸片飞出盆外,这刚好成为最好的证据,她就不信大哥能容许妻子心里有别的男子。
怀着满腹论计,她欢喜的回到闺房。
而灶房的厨娘听见夫人要烤甘薯,立刻抱来,大捆干稻草和木炭,大家忙着烧火盆,烤甘薯。
在等待的时间里,贺莲依教凉雨写了几个字,信手弹了几首曲子,再出来看时,甘薯已经泛出淡淡的香气。
凉雨找来她爹和姑姑,几个人坐在浓荫大树下的小凳子,一齐分享烤甘薯。
“爹,这都是我和娘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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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雨乖。小心点,别靠近火盆。”
贺莲依拿了张油纸包住一条甘薯,剥去一半的皮,吹凉后递给凉雨。
“喏,好吃的甘薯来了。”
“谢谢娘。”凉雨满足地咬下一大口,笑得眼都眯了。
“好甜好软,娘也吃吃看。”她把咬过的甘薯送到贺莲依面前。贺莲依依言吃了一口。
“真的很好吃,好香呢。”凉雨的笑容让她不由得跟着展开笑颜。被冷落的辛岩故作不悦问:“怎么娘有,爹就没有?”正当凉雨又要贡献出自己的食物时,顾琴茵先将她剥好的甘薯送了过来。
“大哥,这给你。”美人笑盈盈,温婉地望着他。
贺莲依停下剥皮的动作,看了顾琴茵一眼。
辛岩没有多想,顺手接了过来。“凉雨你看看,姑姑对爹,比你对爹好多了。”
“爹,一家人不要计较那么多嘛。”凉雨用头蹭了下她爹的胸口。
“你这丫头。”他揉乱凉雨的头发,和她玩了起来,凉雨笑着跑给他追,两个人一下子跑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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