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颂松开手拿起衣服,当着苍雀的面换了起来,边换边调笑说:“你绣的,我会带在身边片刻不离身的。”
等连颂一身黑衣,头发披散站在苍雀面前时,给苍雀的冲击可谓是很大,宫主曾脱了黑袍给他上药,一如此刻的连颂相差无几,如果...如果再带上面具和踏雪红狐扳指,是不是...
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他是多次怀疑连颂到底是不是宫主,但终究没有太确信的证据不敢妄定,宫主是他的主人,是给他下达命令的人,而眼前的人,是宫主下达命令让他必杀的人!好乱...到底真相是如何......苍雀低垂着眼,面露哀伤。
同样感受到苍雀变化的连颂问道:“怎么了?快去把这一身湿衣换掉。”
苍雀抬眸望着一身黑衣的连颂,双眸里思虑万千,说:“你能告诉我,前几天你离开天玄城到底去干什么了吗。”
“你也知道,我有心争那皇位,前几天出城只为需找一个重要人证。”
“我可以信你吗?”
“你可以信我。”连颂确实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出城去找苏问南了,他能毫无顾忌说出来,就是确信苍雀并不可能知道这就是玉狐宫正在查的任务。
“人叫什么。”一向都从不多事的苍雀又问了一句,还是很重要的一句。
连颂也没防他,回:“苏问南,二十年前的丑闻里,唯一活着的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