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带着他的畅想,在雨下沉浸的着墨。雨水何时已打湿了他的衣襟,毫不在意,只陶醉在他的联想情怀里。混入人流不觉得与众不同,站在风雨飘摇的树下,那忘我的投入,此时的他想必已不是自己。心中有丘壑,笔下绘国风。粗衣粝食,从不计较味美与否,然文字的逻辑,近乎苛责的容不得丝毫的瑕疵。多愁善感,拿起笔难以书尽的常有叹息,何时喜好了饮茶,也并未觉得茶味的多好,只是喜欢饮茶的感觉和别有一番茶道的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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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夜晚清凉如水,我在小夜灯下小憩,那归巢的小鸟还能听闻叽喳的私语,远处断续传来的犬吠,是谁,在夜行惊扰了行将沉睡的民居。虽以夜色深沉,此时还是早的,还有三两幼童在家长的陪同下,在小区里玩耍,想必是今日气温偏高的缘故,犹如我还有纳凉的意思不曾离开。小区里的绿植均已舒展开来,不再是光秃秃的枝芽,将小区点缀的颇有层次感的若隐若现。一弯悬月,从云层里透出,还没明亮的照耀大地,又被越发堆积的云层给隐没,这是雨滴要落下的节奏,在孩童还没散去的嘻闹声里,我晃悠的回到了寝室,又纯粹是消磨时光的刷起短视频,打发无从新意又确实是过掉了日复一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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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葛青坐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这是怎么了?为何找不到昔日的感觉了。一场大雨不期而然的落了下来,落鸡汤的葛青越发苦闷的难以治愈。就在隔青抑郁寡欢,自不得解的时候,攻城掠地的战火烧到了篱丘,蓟门关已岌岌可危,一波又一波的传令兵将败绩报到了军署。军情万分紧急,已容不得葛青作过度的思考。传我令,除杂役伙夫,一律随本帅上阵杀敌。蓟门关下,数倍于己的敌人,将葛青带领的不足千人的队伍层层包围。以一当十,实在是高看了自己的队伍。将士们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气概,不愧是为国而战的勇士。战斗由晌午杀到了天黑,似乎只是时间问题,葛青和他的勇士们,终将是血洒疆场,难有生还。死则死矣,何足惧哉,就在葛青已没有生还之恋的时刻,他的大军分三路从蓟门关杀了出来,铠勇营仅剩的500名遍体鳞伤的种子得以保住。战后,葛青对将士们论功行赏,铠勇营得以输血满编,经三个月休整并入左前军。全军下辖虎贲营、旋风营、狂飙营、铠勇营,合兵三万五千人调防云州,受陇右道节制,统领由原铠勇营主将广武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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