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个小时前刚醒的吧……也没长时间。」
夏雪平缓缓对我说道。
「那你还是睡会儿吧。」
我对她说道,「你刚醒过来,需要静养……我刚才都跟那傢伙聒噪半天了…
…真不好意思……」
「我没事……」
夏雪平看着我说道,「小混蛋,陪我说会儿话吧。」
「那好吧……你现在还觉得难受么?」
我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夏雪平的额头和长发,「伤口还疼么?
不舒服的话我就叫护士、叫大夫来。」
「有点疼……但是不打紧,」
夏雪平轻轻喘着气,接着对我摇了摇头说道,「用不着叫大夫和护士的……
我早习惯了。」——身上中弹中到习惯,真是个黑色幽默。
如果出现在周星驰的电影裡,这或许是个笑料,但是在夏雪平这裡,让我感
觉到,我的心脏似乎是被人揪着的。
我把手掌贴近了夏雪平的脸庞,用大拇指在她的颧骨和头髮上缓缓抚摸着。
也可能真是因为刚才艾立威那两碗乌鸡汤的作用,虽然她的嘴唇依旧没什么
血色,但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红润了许,并不再那么苍白。
「你担心死我了……」
我边抚摸着她的头髮,边说道。
夏雪平闭了几秒钟眼睛,接着左胳膊挣扎着,伸出了被子外面,轻轻地把我
的手从她的脸上拨开,我立即以为她是在抗拒我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情感而对她
作出的动作,但没想到,紧接着她却拉住了我的手:「……我真的没事了,害你
担心了。谢谢你了……儿子。」
原来她并不是想跟我继续保持隔阂,但我心裡也依旧觉得有些冷。
我也只好握住了她的手,对她说道:「夏雪平,对不起……之前这段时间,
是我太任性了。若不是那天听到你给总部发回去的对讲,我根本都没想到你跟段
捷之间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係,我根本都没想到你那天晚上的吻其实是即时的
应激反应……太对不起了!而且,说起来,那个蔡梦君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
要刺激你的……至于美茵的事情……唉,这个真的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我也
不奢求在这件事情上你能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在跟美茵……」
夏雪平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指,接着对我说道:「……既然都过去了,就不
用再说了;况且,这次要不是因为你及时赶到,妈妈这次可能就折在段亦澄的手
裡了……最重要的是,你也没事就好!我看到他打你打得那么厉害的时候,我真
的是担心极了!」
「嗯,放心吧,我没事。」
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道。
「……我记得,你好像也受伤了是吧?而且还被打得很严重……」
夏雪平皱起眉看着我说道。
「没事,都是些皮肉伤,早就好了。」
我宽慰着她说道。
原来,她还是担心我的。
「对不起,秋岩……谢谢你了。」
我把双手紧紧地握着夏雪平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旁,有些激动地对她点了
点头。
夏雪平微笑着看着我。
我似乎很久都没见到她笑过了。
接下来,夏雪平缓缓叹了口气,又问了我个问题:「你……你跟美茵,什
么时候开始的啊……」
「怎么又问这个……」
我有些羞赧地说道。
「我就是问问,你说说吧。」
夏雪平说得轻描澹写,可她的眉头却依旧微皱着。
我其实真的好想搪塞她番,但是此时好不容易跟她的关係再次缓和下来了
,我又真的害怕如果我随意应付她番后,她会继续不理我。
我只好对她问道:「那你会跟父亲说么?」
「我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好了。」
我便诚实地对她说道:「……其实……其实在你和父亲离婚以后,我和美茵
就有些这方面的……只能说是接触吧。那时候我俩还小,你走了,父亲也经常
不在家,我和美茵那时候又都刚刚发育,呵呵,她那时候老欺负我,她对我也没
有什么性别上的概念,所以时间长了……我俩也都没控制住;起初,我俩都是以
为,这种事情就是闹着玩,跟扮鬼脸、玩摔跤打滚没什么区别,然后没想到后来
就都习惯了、上瘾了——就这样……不过之前的发生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特别实
质的接触;那天晚上你在门口看到的……其实我俩的第次。我其实是不太愿意
的,但美茵说她想要,我……我平时给她惯坏了,所以我就给了——当然,我俩
也约定,这是第次,也是最后次。」
我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夏雪平,对她说道:「就是这么回事……要打要骂,随
你处置吧」
「……你以为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在门口看的么?」
夏雪平眨了眨眼睛,对我问了句。
「呃……难道不是么?」
我怀疑地看着她。
「……是有人给我发了段她录的视频,我才知道的。」
「谁发的?」
我追问道。
夏雪平缓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个匿名电话号码。」
我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夏雪平的手机。
「……你不用找了,消息我已经删了,视频我也删了,就都……算了吧。」
夏雪平盯着天花闆说道。
她说话的音调和语气都很虚弱,可她的态度却是十分强硬的。
我只好放下了她的手机,但我总觉得她在瞒着什么。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双眼,沉默了半天,然后才说道:「唉……我其实也早
该想到的,你和美茵都太顽皮了!我离开家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懵懂期……算
了吧……有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
夏雪平又这么云裡雾里地来了句,给我弄得加不知所措。
紧接着,她对我难为情地笑,说道:「能不能帮我下……」
「什么?」
夏雪平的脸上突然红了下,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事了……你还是叫
护士来吧。」
「怎么了?身上又不舒服了?」
我立刻着急了起来,并且起了身。
「不是……你不用这么急,」
夏雪平吞吞吐吐了会,才说道:「我……那个……刚才的汤,可能有点喝
的太了……突然……想方便下。」
我看着她笑了笑,接着就想要把她被子掀开,她脸上又红了些,连忙用手压
着被子不放:「……你要干什么?」
「不是帮你么?你这样我怎么……」
我看着夏雪平不明就裡,可两秒钟以后才反应过来,她是不好意思,而且现
在在她心裡,不仅男女有别,她还依旧把我跟她的母子关係看待的很重,我是不
允许做出任何违背人伦的事情的。
「你等我下……你放心,让我帮你好么?先别乱动。」
我只好先用电钮把上半部分的床又抬起了些到四十五度,下半部分也往下
调整了四十五度角,接着在她面前,我缓缓沿着被子的边缘,她迟疑了下,看
着我放开了自己的手,让我把双手摸了进去。
我找到了她的裤子上沿,可我还是得托着她的屁股,才能把裤子扯下来,于
是,我句话没说,把自己的脸靠近了她的胸部些,然后不由分说,直接手
抬起她的屁股,手把裤子往下扒。
然后我对她说道:「你再稍等下。」
于是,我又按下另外个电钮,把病床中间部分的格挡移开,把病床床板下
面的便盆移到了露出的大窟窿处,正对着她裸露的下半身。
「可以了。」
我看着她说道。
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侧过头,微微抬起双腿,用膝盖把被子撑起了个帐篷
,假作望着窗外,紧接着,就听到在被子下面,传来了「呲——哗啦哗啦……咕
咚、咕咚」
的阵小便涌出的声音。
她尿了好长时间,以至于我都怀疑是不是从她醒来以后,她看身旁的是艾
立威,就没好意思说自己想便溺,直在默默憋着呢。
夏雪平边尿着,脸色边加殷红,目光却不知道该往哪放;而我听着这
阵熟悉的声音,却突然想起来,她那天在市中洗手间里便溺的时候,我正和孙
筱怜做着那档子事情,孙筱怜还个劲儿地管我叫「儿子」,于是第二天早上,
我就跟夏雪平隔着内裤发生了段不该发生的行为……因此在我的脸上,也渐渐
发热。
「嗯……好了。」
夏雪平排完了尿,整个人轻鬆了许。
我摁下了按键,把格挡挡上,撤了便盆,又想了想,找了条乾淨的毛巾,然
后捏成个角,用隻手探到了被子下面夏雪平的双腿中间。
她有些大惊失色地看着我,对我问道:「又乾嘛呀?」
并且准备伸手拦着我,结果就这么扯胳膊,她身上的伤口疼痛了起来。
「哎呀,告诉你别乱动!怎么不听话?」
我皱着眉看着夏雪平,然后对她说道:「老早以前我就懂这种事情——女人
要是上完小便不及时清理,是容易得湿疹的。」
「哼……小混蛋,你懂还挺!」
夏雪平对我说了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没抬头看她,本正经地用手轻轻地在她的被窝裡,帮她擦着阴唇和外阴
,有几次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肉体和阴毛,她的眉毛便也跟着蹙了几下;我心裡又
何尝不是痒痒的,但是我下过决定,在她伤痛痊癒以前,我是不会强行折腾她的
,因此我克制住了自己,什么馀的动作都没做,只是捏着毛巾,帮她擦乾淨了
尿渍。
我连忙帮她把裤子穿好,再次抬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脸也再次靠近了她
的胸前,我都能听到,当我用手托着她两隻赤裸的紧凑桃臀的时候,她的呼吸有
么的急促;然后我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病房的回收篓裡,又把便盆卸了下来,直
接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去洗手间把裡面的混着尿液的髒污倒掉,冲乾淨了便
盆洗乾淨了手。
夏雪平的尿液呈橙红色,看来前两天的透析,确实对她的泌尿机理产生了
定的压迫,我得努力好好照顾她,让她快点恢复。
之后,我又回到了病房,把便盆安装好。
夏雪平这才放心地对我笑了笑:「当年只会跟我耍任性的小混蛋,终于长大
了,都会照顾妈妈了。」
「呵呵,这就长大了?」
我看着夏雪平说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也这样伺候你来着。」
「你……都做什么了?」
夏雪平听,脸上的羞红似乎褪不下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真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名副其实的「人面桃花」。
「帮你擦了身子,还帮你换过了裤子,你透析以后,总共大小便失禁了三次
,」
我对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都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
夏雪平对我解释道,可她话没说完,欲言又止,缓缓才说道:「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你的,不是吗?……没事,不说了。」
我又次抚摸了下她的脸颊。
夏雪平撇了撇嘴,双眸抄下瞥了我的手下,接着对我问道:「我说小混蛋
……刚才……你洗手了么?」
「……哈?哎!你闻闻,洗手液的香味还没散呢!」
我笑着把手凑到了她的鼻翼下面,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跟我开玩笑。
夏雪平也看着我,不禁莞尔。
没过会儿,夏雪平就又累了,她沉沉地睡去,我轻轻悄悄地按下电钮,把
床板挪平。
我知道夏雪平直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样
的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裡,我直是这样照顾夏雪平的。
这几天里夏雪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生气,根据医生的观察和体检,她也渐渐
可以喝点粥,稍稍吃上几口馒头或者麵包,所以体力也逐渐恢复了。
看着她逐渐好转,我的心裡也舒坦了许。
并且,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直很希望,通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可
以逐渐融化她,至少,能让她在今后遇到无助的情况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她的倚
靠而不是个人自己扛着。
至于能否把我跟她的关係由普通母子转变为秘密的情侣,还是慢慢来吧,我
相信细水长流、水滴石穿。
可谁知道,命运这个流氓混蛋,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夏雪平入院的第十天,大夫说她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可以正常地下地
走路、正常进食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而且体能暂时还
会点跟不上,所以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知道她彻底没事以后,我心裡十分高兴,便去医院对面的菜馆点了些江浙菜
:份盐煮手剥笋,份茴香豆,碗蓴菜豆腐牛肉羹,四条黄酒酥鱼,以及
盒米饭。
这些东西吃了开胃可口、很是下饭,而且并不会刺激她的身体。
果然,在吃了阵子流食以后,夏雪平胃口大开,口气就吃了三条黄酒酥
鱼。
吃完了饭后,陪她说了会儿话、聊了聊关于之前周正续和段亦澄的桉子的事
情,又听她讲了不少关于那个死去的冯媗的故事以后,她就说她困了,我帮着她
洗漱过后,她便早早睡下。
我却直没有睏意,再加上少还是有点担心夏雪平的身体恢复情况,所以
到了夜裡十点的时候,还依旧没有睡着。
百无聊赖的我把手机连上了医院的wifi,下载了部叫《致命魔术》的
电影。
当我刚刚点开电影,只听见克里斯蒂安·贝尔刚说了句「areyouw
atgclosely(你在仔细的观看吗)」
的时候,我似乎突然听到夏雪平很难受地呻吟了声:「——嗯哼!」
我连忙把耳机从耳朵裡取下,起了身子,走到了病床边。
看了眼背对着我的夏雪平,可是仔细看看她,此时她应该正睡着了。
我又连忙把耳机带上,把电影重新调回片头,发现那句「areyouwa
tgclosely」
之后,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是我幻听了?我又看了夏雪平眼,没
太在意,继续看着我的电影。
谁知道刚看了没几分钟,夏雪平的嘴裡似乎又发出了声:「嗯——啊——」
难道我又幻听了?这次我彻底关了手机,收起了耳机,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看
着夏雪平。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是应该观察观察她,到底是我幻听,还是她真
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是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了、造成了疼痛,还是她在梦呓。
正想着,夏雪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然后「啊」
的声叫了出来,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而被窝之下,她的手似乎在动。
「夏雪平,你怎么了?」
我唤了她声,没想到她没有点回应,却仍旧间歇性地发出了「嗯——嗯
——」
的声音。
我连忙打开了床头的檯灯,但见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就像是喝醉
酒了样——晚饭的时候她只吃了几条用黄酒焖透的鲅鱼,不至于醉成这样。
我马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摸她的额头,脑袋确实有点微热但又不是发
烧,我便想着把她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身上到底哪裡不对劲。
结果掀开被子,我的脸上也立刻变得火辣辣起来。
——夏雪平在被窝裡面,早就解开了自己的病号服,病号服裡面直是裸着
的,衣服大敞四开之后,夏雪平这具被晒成了小麦色的胴体,便很豪放地显露在
了我的眼前;我看过了三次她的肉体,这次,她的身上又添了新伤,所以如果
只是她的肉体展露,我只会觉得心疼;但是此时此刻,她解开了衣服以后,自己
的左手却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上面,动作缓慢地来回自己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球和
奶头,而且在她的身上,早已蒙上了层汗水……看样子,她自己貌似已经自慰
有会儿了。
看着她汗津津的乳房,我的阴茎立刻来了股神气。
而且不止这些,在沿着她的小腹路往下看去,那条病号裤也居然被她自己
脱到了鼠蹊处,浓密的阴毛被她的右手遮挡着,而她的右手呈着兰花指状态,食
指指肚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活动着……我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把她的裤子继续向
下拽了些,就看见她的兰花指手型,正在给她自己做着个很快慰的游戏:大
拇指微微向手心处窝去,拇指的侧边可以很好地按摩到那挺立红润的玛瑙豆;食
指探进了阴穴的缝隙中,微微剜下,在富有弹性的洞口徘徊不前;而她的中指,
这是在不断地挑弄着右边那片已经充血的内阴唇边缘——在这样三重的刺激下,
她的病号裤上面,已经湿透了大片。
她现在的样子对我而言,真的是太诱惑了——这世界上有少儿子能亲眼见
到自己妈妈在自己面前自慰呢,何况是夏雪平这样的美女,又是她这样平时冷
酷到被人怀疑根本就是生理缺失的冰山美人;而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过,如
她这样冰冷的女人,居然也会自慰,并且从她的动作来看,她的手法十分的娴熟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在哪;但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太诡异了,我已经
叫了她几声,可她就是不醒,但她明明在睡着,却居然可以边睡着边自慰;
而且看着她的表情,直在皱着眉头,身体也越来越热,她的额头上青筋已经绷
出,她的乳头也胀得硬硬的,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
…难道是梦游么?想到梦游,我下子又回想起那天清晨,我的龟头探进她身
下阴穴的那个时刻;我从背后搂住她的感觉,再加上她当时对我说的那些浪语我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于是我便开始想起,之前在验血的时候,大夫说她的血液裡含有那种可以瞬
间激发她性激素分泌的物质:生死果。
上次,她没有反抗,在纠结中默许了我对她的侵犯,很可能完全是出于生
死果的作祟;可这次,她明明做了血液透析,按道理说应该把那些物质排出体
外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我正纠结犹豫着,夏雪平抚摸自己乳球的那隻手,开始在自己的乳珠上用力
地挠着、抠着,就像是忘了这是她自己的肌肤、她自己的身体般,我看得出来
她的身上似乎很痒;她右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然后从她嘴裡发出来的声音加
急促,听起来也加让人难以抗拒。
此刻的她,真的就像头髮情的母狼。
看着她如此的迷人的又如此痛苦的慾求不满,我再也难以抑制了自己的情感。
看着她微张的唇瓣,我便毫不顾忌地口吻了上去。
不知为何,我觉得夏雪平的嘴裡,永远有那么丝丝的香甜,和她亲吻,就
像是在吃颗水果糖样。
她开始还是毫无意识地张着嘴,直到我伸出舌头以后,她便开始用嘴巴吸吮
住了我的舌尖,贪婪地在上面啄着。
我将右手从她的脖子下面铲了过去,然后握住了她原本正在抓挠着自己的手
,接着我把我的手掌盖在了夏雪平的右乳上面,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粒,当
我的手触碰到夏雪平的乳头上以后,我似乎听见了她吸吮着我舌头的嘴巴里,似
乎笑出了声,于是她便腾出自己的左手,专心地揉搓着自己的左乳。
在帮着她挑逗了她自己的乳房会儿以后,我见她仍然未满足,也控制不住
,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挪开了她的右手,让她专心地揉弄她的那颗阴蒂,而我则毫
不客气地,用食指在她的阴道口沿着最浅的内壁转了圈,接着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哼——啊啊啊——」
夏雪平的嘴巴鬆开了我的舌头,然后爽快地叫了出来。
几乎是在同秒,我的食指根部感受到夏雪平的尿眼裡,突然有大股洋流
喷了出来,直接把我的整隻手全都沾湿了——我仅仅就是用手指肚在她的蜜穴口
那裡划了圈,刚刚把手指探进去,她就潮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敏
感。
她潮喷了次过后,整个人的身体终于鬆弛了下来,她的呼吸不再急促,脸
上也渐渐不那么烫了。
看着她高潮过后的样子,我没有忍住,在她的左乳上亲吻了口,然后含住
了她的乳头。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
「哼……嗯……」
她起先仍旧是呻吟了两声,但后来她的神智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便大惊失
色地对我问道:「——小混蛋!你!你在做什么?」
我连忙鬆开了含着她乳房的嘴巴,也抽离了插在她柔软阴道裡面的手指,我
便对她问道:「刚才你自己很难受,你记不得了么?」
「我……」
夏雪平把眼睛斜过了下,直接抓过了被我掀开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
后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没有!」
「那看来真是那个破药片捣的鬼……你刚才睡着了,神志不清,但是整个人
都很难受,全身都是汗……我还以为你发烧了,便掀开被子,然后就看见你自己
的手在……」
「我没有!」
夏雪平有些慌张地看着我,严严实实地捂着自己的身子,对我极力否认道。
「什么没有……你刚才明明就在……而且还在挠着自己,像是十分痛恨自己
样,你给我吓到了你知道么?我实在是怕你伤害自己,我才……」
「你不许再说了!」
夏雪平涨红着脸,用着凌厉地目光看着我。
看着她脸红着样子,这次我便不再犹豫了,我直接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
嘴唇再次吻了下去。
她刚才满足了,可我的心火,却烧得正旺。
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刚刚在我手上潮喷了次,她现在躺在床上近乎全裸着
;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而且我也总算发现她也有性需求,同时我也有,何况我确
信自己很爱她,那我为什么不把握住这个机会,直接跟她激昂生米煮成熟饭。
跟她这几天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再加上我内心裡经历了大肆的吃醋与对夏
雪平生死的担心的煎熬,经历瞭如此的大起大落,我这次,很想进步主动
次。
于是,我手强硬地端着她的脸,胡乱地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夏雪平儘管不
断地扭着头,但依旧躲闪不及,嘴唇再次被我吸住;在对付着她的嘴巴的时候
,我的另隻手立刻摸进被子裡,把就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当我正想着是该把手向上移动还是向下抚摸的时候,夏雪平伸出了自己的双
手在我的胸膛推搡了下——换做是别的女生,可能这下我还捱得住;可夏雪
平并不是般的女生,她可是个近身搏斗专家。
她这下的力气实在是有点大,再加上可能我自己本来就得不稳,不留
神,我整个人就向后仰去。
后脑勺似乎直接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接着,我便两眼黑……「啊——秋
岩!秋岩!」
我只听见躺在床上的夏雪平惊叫了两声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