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怜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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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风见到祁月,她已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双手被高高铐牢着,血迹错落,薄薄一层浸透过单薄的衣衫,散发着腥红的铁锈味,想来已是用了鞭刑。

可她唇se惨白,面se却透着cha0红,一双腿微微扭动着。

她被罐了迷春药。

两个侍卫跪在她身侧,头已磕到了地面上,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呼x1都已屏住。

“好大的胆子,也敢徇私枉法。”秦南风说出这句话时,却是不咸不淡。

他自是指的是,他们竟敢私用迷药,妄图拿犯人寻欢作乐。

地板传来此起彼伏的撞击声,两人不断磕头,嘴里颤颤巍巍地求饶。

秦南风身后的随侍见状,ch0u出佩刀,一阵风划过,一人已人头落地。

正当他要挥出第二刀,秦南风叫住了他。

“青玄。”

青玄收回刀,退了一步。而地上跪着的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话不敢再说一句。

“问出来了吗?”

秦南风走近祁月,而她正眼带迷离,泪光透着我见犹怜,嘴唇轻颤地望着他。

“回殿下,此nv始终坚持自己是冤枉的。”

秦南风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他的尸t滚出去。”

那人连忙谢恩,拖起身边的尸t麻利地逃离。

“你叫祁月。”

“回大人,奴正是祁月。”

她的声音缠绵,柔弱如溪,说一句话也要轻轻喘上一会儿。

“昨日下午你不在殿里。”他细细打量着她,试图发现一些端倪。

“殿下,正是因为奴不在殿里,才成了被栽赃的最佳人选。”

秦南风表情微微变化,一个奴,说话会这么逻辑清晰,一语中的吗?

“昨日奴的兄长忌日,奴去了后山烧了些钱纸。”她的声音越发游离,语态却透着些许坚定。

“你知道谁是真正的j细。”

秦南风思量片刻,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的表情。

“奴,奴不知道。”她轻轻摩挲着大腿,显然药效渐显。

“你不怕si吗?”

“奴怕si,殿下,奴恳请殿下怜悯,赐奴一枚解药。”她软着声音哀求道。

秦南风抄起桌上的案尺,放在手里掂了掂,像是想到了什么。

案尺划过她的x前,一阵刺骨的电流划过大脑,她的呼x1加重。

划过她的腰腹,倏然在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落了一下。

一下,足以让她嘤咛出声,她感觉全身都在燃烧,t肤之疼,yuwang之盛,灼热难耐。

“你既然怕si,方才青玄杀人,你不曾反应。”秦南风一语便抓住了关键。

祁月悬着的心更紧了,她面露苦se:“奴,奴只是害怕殿下,不敢有所反应。”

见他不语,祁月再次开口:“奴绝不是j细,殿下若杀了奴,真正的j细便逍遥法外了。”

“孤的书信乃是在采买的车队发现,采买向来是常务部负责,而昨日晨里是你接待的g0ng用补给。”

“殿下,书房整理出入都要搜身,奴没有本事行偷盗之事。”祁月深呼x1一口气,保证自己说话尽量连贯,“书信亦有可能被刻意缓了几日才送出g0ng。”

“依你之见,如何可以判断。”

挨着她燥热难耐之处的案尺颇有意味地拍动着。在看不见的深处已经sh濡,任她如何忍耐也抵挡不住流涌的cha0意。

祁月紧皱眉头,压抑住那想要破嗓而出的sheny1n。

他看见了,她掩饰不住的,神情里的满足和渴望。

“恕奴愚钝。”她不能再多说了,显然他在怀疑她,怀疑她高于平常侍nv的冷静和逻辑。

可正是要他觉得有所端倪,他才会愿意留她一条x命,她想要x1引他的注意。

秦南风轻轻笑了一笑:“逗你的,j细已经抓到了。”

祁月松了一口气,双眸含泪地看着他:“如此,殿下怜悯奴吧。”

她没有说,要的是解药还是什么。

他案尺上移,停在她x襟前,抬眸看了眼她含泪yu滴的模样,将案尺探了进去,挑开她的衣衫。

“你想要怜悯。”

撕拉一声划破y凉的地牢,衣衫在破碎的t肤拉扯后撕裂而落,疼得祁月大声哀嚎,在空旷的空间里更为凄凉。此时,青玄早已不见了身影。

“孤且大发慈悲宽恕你。”

哐当一声案尺被扔在地上,秦南风一把掐住她的腰,她很瘦弱,盈盈一握。

燥热的身t被清凉的空气包围,可此时秋意渐浓,祁月感觉一个哆嗦。

倏然地,炙热的感觉从身下压迫而来,在迷春药的作用下,他的滚烫显得更加清晰。他抵在她渴求的入口,那里已经sh濡了些许时候。

“殿下…”她喘着气,已经快要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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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

“嗯哼。”她的闷哼溢出喉咙,只因他一个蓄势,挺进她的r0ut,贯穿到底。

他显然很满意她难受的表情。

他缓缓ch0u出,又狠狠撞入,不紧不慢,如此往复。

她低低地sheny1n,身t的燥热难耐却得到了缓解,渐渐的,她甚至想要更多,更汹涌,更猛烈。

秦南风握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手掌收紧,r0un1e着大腿内侧,ch0u出的缝隙里,温sh的稠ye顺着大腿淌下,溶在他的掌心。

“这是你的目的吗?”

他加了身下的力度,撞得她身t直晃。手铐下的手紧握成拳,手腕已被磨的深红。

这的确是她的目的。

“奴谢殿下恩赏。”她没有正面回答,声音夹杂着缠绵和痛苦。

随着她神志越发涣散,他突然恶趣味地ch0u离她的身子,放下她的腿。

祁月睁开眼,用着有些意犹未尽且费解的神情看他。

秦南风用指尖划过她的白r,可鞭痕交错,深红的印记透着血丝,似给那对雪白的玉兔穿了花衣。

可下一刻,她便将痛苦溢出了声。

他扣住她的肩,拇指摁向r上的伤口,血珠r0u眼可见地冒出来。

“孤最是厌恶自作聪明。”

“殿下饶恕…”她已是虚弱无力,冷汗热汗交错,嘴唇越发失se。

她本是被冤枉,他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秦南风松开她的肩,扶住她的t往自己跟前一送,身下那巨物又滑了进去。

他费劲再与她周旋,抬起她两条腿好让她更贴合自己,他如饿狼一般狠狠ch0u动着。

r0ut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她破碎的呜咽,一双花玉兔狠狠颤动着,她感觉魂已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当然听嬷嬷讲了很多床笫之欢,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可是她不知道za这件事会这样癫狂失控,她一边快乐激奋,一边又痛苦难耐。

她想要他停下来,可是身t的诉求让她持续渴望,直到,直到她失控,再也忍受不住,一阵激灵流向全身,她ga0cha0了。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她也开始大口喘息。

可他泄后还在她身t里停留,她裹着余温,面se赤红,看起来十分娇yan。

她的身姿自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选为二殿下的上等侍nv。

只是,他本无意于宠幸侍nv的。

可今日朝堂上,父皇有意无意提醒他这些事情。他自然知道,如若他不扮演一个沉浸美se,花天酒地的二皇子,他在朝堂上便会被处处针对。

他谋略出众,武艺jg通,皇子中出类拔萃。父皇表面对他十分器重,却是不过喜欢将那些个烫手山芋的案件丢给他。实则父皇怕他声誉过盛,压了太子的威头。

如今,他连这样不成文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便办了一场选侍,而那侍nv们哪个不是t态姣好,眉眼妩媚的。

且还是一群头脑简单,不通琴棋书画,出身卑微的货se。

可敏锐如他,显然他能察觉,祁月与旁人不同,虽不知她何来意,却能确信她不会轻易暴露身份。

她虽然看起来娇弱,却存在着,非常迷惑的x1引力。

想要,凌驾她,捏碎她,拆穿她,掌控她。

祁月被其他侍nv穿上新衣后扶着回了房间。

她回想起方才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看她的神情。

末了他解开她手腕上的镣铐。祁月失去了支撑,顺势倒靠在他的身上。

秦南风并没有计较,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到她手里。

“算是对冤枉你的补偿。”

“奴谢过殿下。”祁月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此时她还0着身子呢。

青玄看见秦南风从地牢里走出来,得他一个眼神,挥了挥手让侍nv们进去伺候祁月。

祁月不知道秦南风对她的印象如何,端详了下手里的药瓶,她觉得应该是不错的。

因为她接过药瓶的时候,并不感觉瓶身是很温热的。这就说明,药瓶是他特意带在身上给她的,并非日常配带之物。

除此之外,她对秦南风的印象也有所改变。

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心细的人。他洞悉她所有的神情,她的感受。

世人们说他专厉狠se,说他不近nvse不解风情。世人们还说他乃天赋异禀,造世奇才。

可她方才所遭受的一切,可足足证明,他不仅能近nvse,风情也是极好的。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她的脸又燥热起来,分明药效已解……

果不其然,仅过了一晚,第二日闲言碎语就传遍了整个g0ng殿。

二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在牢里宠幸侍nv。

祁月此时还不觉得他可怜,因为他收敛锋芒其实是件好事,省得亲太子派日后在朝堂上对他yyan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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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会调侃他下次会在何处宠幸nv人罢了。

“祁月姑娘。”

祁月打开门,面前的是青玄。

“姑娘该去侍奉殿下左右,往后也该搬去寝殿侧房。”

侍奉过殿下的人,就成了类似通房丫鬟的角se,成为他贴身婢nv。自然也是要搬过去的。

“姑娘伤口如何?”

“谢大人惦记,好许多了。”祁月觉得青玄太有礼貌,一声姑娘就是最大的敬意了。

祁月替他摆好了午膳,心想着他也该下朝回殿了。

没一会儿他从外面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了她。她立于桌旁,对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坐下用膳吧,无需拘礼。”秦南风顾自坐下,便端起饭碗吃起来。

祁月有些难堪,不明白他是试探还是真的让她坐下一同用膳,可是这也没多的碗筷啊。

“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却没有再搭理她。

祁月费解,却也不敢妄动,虽然她此时确实很饿了。

她确实不了解他。自选侍以来已过去一月有余,她不曾见过他几回。他也不曾召人侍寝。

因为如此,她才制造了这场“相遇”。

她同斐欣都是j细。

而斐欣已经si了。她的任务是送出二殿下的书信,祁月是知道的。

所以,她引诱了斐欣将祸水栽赃给自己。

又将她行动的破绽放大,才演了这么一出被冤枉的戏码。没有想到,他果真亲自来审了。

“祁月。”

他的声音唤回在游神的她。

“昨日孤对你的挑逗,是在试探你。”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祁月顿时感觉脸热起来。

昨日……

他的案尺游走她的身t,拍打她的最敏感娇neng的地方。

祁月咽了咽口水,不知作何回答。

“你很喜欢。”

是肯定句。

“恕奴愚钝,不知殿下何意。”她顺势跪下身子,头低垂着。

“孤有意调教你。”

他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可在祁月听来,却是五雷轰顶。

调教?什么是调教?是她想的那个调教…

“奴不明白。”

“于公,父皇希望孤沉迷nvse。”

秦南风放下手里的筷子,“于私,孤欣赏你。”

“但。孤尊重你。”他又加上一句。他知道昨晚她并非真的求的是解药,她目的不纯,在他眼里也看的十分清楚。

但他不愿强人所难。

这便是他不宠幸任何nv人的原因,平常的流连对他来说并不满足,而一个“懂事”的奴是难以调教的。

她们都过于畏惧他,而所有的表现,只有奉承,忍受。独独没有享受。

而昨日里,他分明看见了她神情里的享受。

祁月感觉有些紧张,平日里再难的任务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但这件事……

令她脸红心跳。

“你若不愿意,明日便可送你出g0ng。”

“孤不喜寻常欢ai。自是留不下你。”

出g0ng?怎么能出g0ng?

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今这任务也就近在眼前,只需她点头答应。

可是,她能做好吗?她会面对什么?

“奴只是,担心伺候不好殿下。”

“无妨。”

祁月抬头看他,犹豫片刻,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

因为她说:“奴愿意。”

“不用紧张,先把伤养好。”秦南风的莞尔连自己也未察觉,他已用够了午膳,想来她这会该是很饿了。他再是不走,她怕是越晚吃上饭。

祁月看见他远去的身影,扑通直跳的心脏才渐渐冷静下来。0了0自己的脸颊,已是烫的厉害。

多冒昧的一件事,他就这样将自己的喜好告诉她,平静地说想要调教她。

祁月忙倒了一杯茶,告诉自己不能慌。

她是j细,亦是刺客,不过是媚男之事,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有何做不好的?

这个皇后,也是沈家出身,如今她已扶沈舒怡位居太子妃,想来必定是要稳固她沈氏的江山。可太子殿下听闻是个软脾气的,也不喜朝堂之争。祁月不明白,皇上当真放心让这来之不易的江山留给这些人?

“他既大势已去,何愁找不到缘由打压他。”皇后淡淡一笑,眼神里却透着不善之意,“本g0ng定会让他,永不回京。”

祁月见两人朝这边走来,伏着身稍稍溜走。这个皇后,真是凉薄。太子殿下幼时分明与二殿下情谊至深,二殿下还救过他的命。祁月只知道这些,却不知两人何时有的间隙,或许大概是太子妃上位的时候吧?

她突然有些可怜秦南风,他的母妃早就被皇后找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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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去道寺修行,如今他四面临敌,却没有一个靠山,连皇上都不再偏心于他。

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来完成任务,才靠近的秦南风,如若解药不在他这里,她还指不定要去顺承殿找去呢。

祁月来到常务部的厨房货仓,才发觉自己并不清楚秦南风ai吃什么不ai吃什么,线人报子也不曾同她说过这些,平日里他也不曾接触那些nv侍,祁月只听说他不挑食,下人做什么他便吃什么。

她挑了些自己ai吃的食材打道回府,他仍然没有回来。直到日落时分,祁月觉得奇怪,这个点他应该回来的,再晚一点天就要黑全了。

秦南风这一日都陪着皇上。表面上他同父皇下棋,像是寻常父子那般。实际上他知道,父皇只是想磨磨他的x子。

父皇最是了解他的,他安静孤僻,行事狠辣,怎么可能区区一个下午便能磨了他的x子。但他话里话外,对他都有些yyan怪气。

父皇说:太子殿下重兄弟情义,惯不喜争了风头。你身为臣弟,更应该知道你皇兄将来断不能叫人以此做了把柄。

意思让他收敛锋芒,不可抢了太子的风头。

可父皇还说:朕知道委屈了你,也委屈了你母妃。来日太子殿下能担大任,朕允诺将你母妃接回,许你与她搬出g0ng殿,封亲王府。

秦南风想,父皇明明清楚一切,明明知晓他与母妃有多委屈。可他毅然决然,不留半分余地。他不禁想起从前父皇对他满是称赞的样子。

他骁勇善战,父皇夸他,他便自告奋勇,替他拿下五座城池。他通晓法理,父皇赞他,他便自请为民,替他安顿游离失所五家可归的难民。

他本就无意于朝堂之争,也不想处于那九五至尊。可他母妃本就无过之有,却要替他承担这些是非。

秦南风出了大殿。望着万里无云的孤月,不知该想些什么。他兴致平平回到南yan殿,却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门口张望着,见到他便几个快步到了他跟前。

“殿下回来这么晚,还未曾用膳吧?”祁月笑着看着他,轻轻行了一礼。

“嗯。”秦南风绕过她就往殿里走,他实在没有心思猜她又要玩什么把戏。

祁月心里默默吐槽他,却还是笑脸相迎跟了上去,替他将食盒里的饭菜呈出来,又替他布置碗筷。

秦南风刚一坐下,就听到她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她竟然也还没吃。秦南风看着她,无奈道:“加副碗筷,坐下来吃。”

祁月这回没有拒绝,当真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饭坐在他旁边。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回来,但他这副样子祁月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想来又是因为最近那些琐事了,一个两个全来烦着他。

秦南风尝了几口菜,便感觉到与往常不太一样。他转头看了她一眼,便发现她眼带期许地望着自己。

“你做的?”

“奴厨艺不才,献丑了。”祁月故作矜持,眼神里却分明显着在等他作些评价。

吴国地处巴蜀之地,口味也算是更加浓重,这食菜必然是注重五香味俱全。祁月虽不敢放辣椒,但b起g0ng中常用的食膳还是更加有味道一些。想来他吃惯了g0ng中那些,换换她家乡的口味,或许能够喜欢。

“是有些特别。”秦南风收回目光,“但你无需用这些方式讨好孤。”

祁月淡笑,掀开一盒糕点送到他眼前。“这是奴的诚意,只要殿下喜欢,奴自然心甘情愿。”

是糯米糍。儿时母妃最喜欢给他做的糯米糍。

“人们常做红豆馅的糯米糍,但奴儿时见母亲做的桂花馅,便有样学样做了一回。”祁月见他出神,不知他是喜是怒,但还是伸手捻起一块送到他嘴边。

“殿下尝尝吧。”

鬼使神差的,他张口吃进她递过来的糯米糍。味道确实清甜,桂花香的浓郁充斥着味蕾。对了,此时确实是金桂的季节。

“你想要什么。”回过神来的秦南风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他想要知道她讨好他的目的。

“殿下。奴的兄长已经离世,爹爹另娶其妻,娘亲尚且下落不明。”祁月低下头,故作可怜,“奴不求有个家,只求有个安身之所。”

许是觉得还不够。祁月起身又跪在他面前,“殿下肯招选奴,便是奴的恩人,奴对殿下亦是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这天下待他真心实意的又有几人?

“起来。”秦南风觉得自己有些心软了。

“孤只是不习惯。”

祁月莞尔,像是想到什么。她跪着往前挪动两步,靠得他更近,几乎就在腿边。

“奴不仅对主人忠诚,奴对殿下也忠诚。”

一句主人让他恍了恍神。秦南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不论她对自己是否真诚,他都没办法相信她。

“够了。”

秦南风站起身,沉了一口气:“孤不会赶你走,安心待着便是。”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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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尊大佛真是y晴不定难以伺候。

过了些时日,祁月又觉得垂头丧气了。她觉得秦南风压根就忘记了她这小奴的存在,还是说才经过一次调教他就对自己厌倦了。

而这边的秦南风确实忙得焦头烂额。父皇又给他丢了一桩棘手的事。

离皇城百里的永城塌了一座桥,追因结果是材料不够牢固,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当年负责的人私饱囊中,偷换了木材。

而这永城输送的丝绸织布,都需通过此桥运往京城。如要绕道而行,来回一趟过于麻烦。此桥无论如何也得修好。

分派好工作,调遣了人手,准备明日就启程亲临永城勘察的秦南风,却在大晚上的收到父皇的口谕。

让他务必带上他宠幸过的那位侍nv,也就是祁月。

秦南风失语,即便是这种时候,他那好亲爹也不忘让他坐实沉溺nvse而不务正业的传言。

祁月来到他的寝殿,他正用浴完着衣而出,样子慵姿懒态,全然不像白日里正襟严肃的模样。

她看见他衣袍间的露出的x襟,不由得想起他的t格。他经常习武,身材别说多么健硕了。全然是能够令无数娘子回味无穷的地步。

“收拾一下包袱,明日启程去永城。”秦南风见着她,顾自坐在茶桌旁,倒了一壶温水。

“殿下要带奴一块去永城?”祁月闻言面露欣喜,朝他向前几步。

秦南风皱着眉抬头看她:“你很高兴?”

“那是自然,能陪同殿下外出办差,奴之荣幸。”

“你是高兴出g0ng,还是,”秦南风饮一口水,风轻云淡道,“想挨揍了。”

祁月差点没一口气噎si自己。她是有些贪恋他美se,但谁无事会上赶着讨打呢!

虽说她后来才发现,这几日不讨一顿打着实皮痒的很。

“奴只是听闻永城的夜市很热闹,还有灯会,奴还从来没有见过。”

“孤是去办差事。”

“殿下办完差事再带奴逛逛嘛,殿下权当散心了。”祁月带着期许的眼神看着他,别的不说,她是真想看看永城的热闹,她可从来没见过那些玩意。

“可以。”

祁月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说,“有个条件。”

“孤想揍人了。”

秦南风觉得很奇怪,他本无意于此,但见到她这么期待的样子,突然就很想欺负她。其实见到她那一刻,这几日烦躁的心都在这时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感觉松弛些许了。

祁月暗道不妙,可已入狼坑,只得跪下身子乖乖道:“奴但凭主人赐教。”

她也是头一回觉得,赐教一词居然是这样用的。

秦南风很喜欢她识相的样子,但此时他仍坐在主座上,等着他的小奴来讨打。“既然如此,去拿孤的皮鞭来。”

祁月正yu起身,又听到他悠悠一句——“敢起一个试试。”

祁月暗地里咬牙,殊不知心里爽极了。她挪动着膝盖,一步一步跪着朝屏风后去。

“你不会用爬的吗?”秦南风显然是觉得她有些蠢笨。

好好好,不就是爬吗?祁月弯下腰,pgu撅起,手脚并用地往里爬去。她记得上次他从床右边的一个柜子里拿的工具。

但当她打开柜子的时候,仍然有些吃惊。因为里面挂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光是皮鞭也有好些条,无论是木具还是皮具,看起来都非常jg致。

祁月起身取了一把约手臂长短的皮鞭,鞭梢是零碎的短皮条,鞭身乃皮条交织而制,鞭柄则光滑圆柱状。看到鞭柄…她想起上回他用这个放进自己的身t,不由得有些脸红,她已然觉得双腿之间有些sao痒。

她再次跪趴,但发现手里拿着皮鞭难以爬行。她知道他的意图,他想要她叼着过去。

祁月有些犹豫,但还是这样做了。她只能动作快些,以确保在这期间口水不会滴落下来。

她再次回到他跟前跪起身,一双眼无辜的望着他。

秦南风接过她口中hanzhu的皮鞭,往她身上蹭g净她沾染上去的口水。

“愣着做什么?”

秦南风轻轻一挥,一鞭扫过她的shangru,不轻不重,足以让她低呼一声。

祁月听话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她竟然渐渐都能明白他的用意,可真是一个合格听话的小奴。

她赤着身跪在他脚边,微凉的空气让她有些瑟缩。她静静等待他下一个指令。

秦南风俯身凑近,轻捏了捏她的n头,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x,上面一道淡淡的粉se鞭痕。

“几日没揍你了?”

祁月动了动唇,“五日。”

其实她不记得过去几日,也来不及细想,只能随便碰碰运气。

秦南风微微笑意,一巴掌却扇在她右脸颊上。祁月被打得偏头,又忙回正过来,不敢看他一眼。

“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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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猜吧。祁月又道:“六日…”

秦南风没再给她耳光,直起身又下了下一道指令。“起来,撑着茶桌撅好。”

想来是答对了。祁月按着他的话照做,尽量软下腰,一双t轻轻撅起。

“一百下,报数。”他站起身,立于她的身后。

一百下!明日还要坐马车,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祁月都没来得及张口,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正扫过一双t峰。

“啊,一。”祁月连忙报数,没有巴掌热身的t突然承受皮鞭的肆nve,她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很快皮鞭又紧接而至,祁月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一边低呼喘息,一边忙着报数。她的身子微微摇晃,想要躲开却又不敢真的躲开。

她的双t被皮鞭照顾了个遍,绯红一片,连t腿处也无可幸免。

“二十二…”

“腿分开。”

祁月才将双腿张开,一鞭便钻进两腿之间,鞭梢划过,肆nve她的y。祁月疼得仰起头,消化这下鞭笞。而在疼痛之间,她分明觉得身下的yuwang更加强烈,她享受这样的对待。

“二十三…主人…啊…”

接连几下都落在同一处,她的yr0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可下一鞭,只扫过她的t腿。实在疼得紧了,她忍不住合起膝盖微微屈起,并起双腿,只是红肿处被挤压,她感觉到刺激得微微颤抖。

没等她解释,祁月的头发就被他拽起,她不得不直起身子站好,许是知道他恼了,她忙跪下来认错:“奴错了,奴不该躲。”

“好得很,祁月。”秦南风仍抓着她的发迫使她抬起头。皮鞭被丢在桌上,他一只手扬起,狠狠落在她左脸上。

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祁月感觉周遭的世界都凝固了,失声了,只有脸颊上的疼痛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她紧闭着眼睛,他紧抓着她的头发,她根本无处可躲,咬着牙挨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秦南风松开了她。她的脸已明显左边b右边更加红肿,指印几乎清晰可见。

“对不起主人。”祁月喘着气,低着头,头发已经凌乱,样子极为狼狈。脸颊火辣辣的,祁月不敢伸手去0。

秦南风捡起皮鞭,绕过她后颈,握住鞭梢鞭柄,稍稍一拉,她便不得不跪趴,脖子被他牢牢掌控着。

秦南风牵着她往屏风后面去,但他步子迈的大,祁月不得不手脚并用地跟上,否则后颈只会勒得更紧。

拖到床边,他让祁月上身趴在床上,膝盖还跪在地上,一双t再次撅了起来。pgu上的棱子清晰可见,斑驳交错,引诱着他将se填满,直至深红染遍每一寸肌肤。

祁月觉得口g舌燥,要是能喝口水就好了。可她哪里敢提要求。

他去拿了些东西回来,但祁月看不见他拿的什么。只知道身下一抹冰凉抵着她的红肿的xia0x,她一个激灵抖了一下。

啪的一下,一巴掌落在她pgu上。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祁月你真是欠揍的紧,水都流成溪了。”

祁月羞愧,身下更是一阵反应,好在他没看着她的表情。他总是能淡定的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抵着她的x口的是两珠圆润的玉珠,串连在一起,一颗两指宽,一颗再稍大一些,尾部连了一串流苏。

很快他将小的一颗送进她的x洞里,祁月觉得身t里的yuwang被填充上一些,shye更是从x口而出,流落在他的指尖。

秦南风推进去第二颗,听见她满足地嘤咛一声。他着手掰开她红肿的y,一根手指摁住她的y蒂,用力的r0u动。

强烈的刺激感让祁月控制不住身t,摇晃着pgu想要摆脱他。

“主人…主人不要…”

他蹂躏着,手指快速拍动着她的y蒂,看着左右挣扎的红t,心中觉得舒畅极了。

她伸手探到身后,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手还没触碰到pgu就被他一手牢牢抓住摁在腰背上,另一只手狠狠顶了一下y蒂,惹得祁月大叫一声。

“手不想要了?”

“主人…求主人饶了奴。”

“这才哪到哪。”秦南风松开她的y蒂,将手指上的shye都抹在她的红t上。后又用指关节顶着她身t里的玉珠。

“打到多少了?”

祁月才将将回过魂,多少了?她只记得她苦苦求饶,哪记得报数报到哪里了。

“说话。”一巴掌扇在她t腿处,表示着他的不满。

“奴,奴不记得了。”祁月小声开口,一边等着他的怒火。

“嗯?”像是意料之中,他的手指g勒她的t,游移至腰背,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她的身子相当敏感呢。

“奴请主人惩罚。”

倏然她的头发被他抓住,一gu强大的拉力迫使祁月直起身子,她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身后的秦南风。

“用嘴伺候。”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言语里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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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需褪去他的衣服,她刚抬起手来想要解开他的系绳,就被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她疼得收回手。

“听不懂吗?”

用嘴,用嘴能脱吗?祁月凑近脑袋,笨拙的用牙齿咬开他衣带上的绳结。外裙滑落,祁月看见他亵k里的兄弟已然挺立,她小心翼翼的咬住k沿拽落下来。他的坚y像被释放出来,已经等待许久。

祁月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x的伸出舌头,t1an舐了一圈guit0u。她其实不懂如何伺候,但也许,应该是这样。

秦南风低头看着埋头努力的祁月,她一点一点t1ansh他整根,才轻轻hanzhu他的guit0u,舌头在里面蠕动着,让他感觉更甚。

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祁月忍着不适,尽力收着牙齿往深处含,他的y痉太大,她实在张嘴有些费力。

秦南风当然不会让她就这么好过,他拾起皮鞭,朝她身后一双丰t挥斥。

痛叫声淹没在喉咙,她没法叫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挨着,一边扭着t,一边继续嘴上的动作,一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努力吞吐着。

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不能逃离,一边将自己狠狠往她嘴里送。

祁月难受地g呕,他的巨物直b喉咙,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脑袋却被他sisi摁着,她拍打他的大腿,好一会儿才被松开头发。

祁月瘫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还得练练。”这是秦南风对她的评价。

祁月喘着气,不一会眼前却出现一个茶杯,抬眼望去,确实是秦南风无疑。他亲手给她倒了杯茶。

她突然想起在地牢里时他给的药瓶。差点忘了,他是一个心思极为细腻的人。

“谢谢主人。”祁月对他咧嘴一笑,在秦南风视角看来还怪是有些可ai。

祁月毕竟是他有史以来调教的最完美的奴。说来也很奇怪,这种契合好像只能是天x使然,一个热衷于被他掌控的天x。显然她还有很多宝藏的隐藏面,只是她自己也尚未意识到。

“去床上跪趴。”秦南风ch0u走她喝完的茶杯,放回屏风外的茶桌上。

再回来时她已经乖乖跪好,翘起pgu,玉珠还在她身t里,浅浅露出一抹玉se,连着玉珠挂在外边的流苏已然被她的tye浸sh了一部分。

他取了一根细藤条,走到她身后,点了点她的背:“下去。”

祁月以为他让自己胳膊撑着床,可他仍然用藤条抵着她的肩。

“手伸后面,掰开pgu。”

这……祁月有些不解,亦有些为难,这个动作也过于羞耻了吧?

“嗯?”

随着他的质疑,伴随着的,还有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啪的一声落在t峰,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祁月低呼一声。

她连忙伸手到背后,脸抵着床,靠肩膀支撑着,双手掰着热乎乎的t,她只觉着t缝处凉飕飕的。他的这一下藤条,全然消解了她的羞耻,她只期望他能少让自己遭些罪。

“再敢犹豫,你si定了。”他的藤条威胁般的在她t腿拍了两下。

祁月却觉得暗爽,她一定是天选小奴,不然听到这种话怎么会兴奋呢?她感觉身下sh的不能再sh了。

秦南风自是看得出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笑,抬头一挥,藤条落在她双t之间,菊花之上。只是轻轻一下,祁月便忍不住合上,哀嚎一声。

“好疼。”

“手张开。”藤条点了点她的手背,“反过来。”

“啊…”祁月照着他的指令做,但藤条打在她的手心,一点不b打在pgu上轻。钻心的疼!

但她不敢再躲,显然秦南风有些生气了,足足挨了五下他才收手。

她手心发烫,一阵su麻,稍微收紧便能感觉针刺一般的疼。

“继续。”

祁月再次扒拉的tr0u,心想着,这下好了,pgu也疼,手也疼,y肿着,连菊花都不放过。

藤条再次咬了上来,落在t缝处,tr0u侧。祁月咬牙,掰着pgu的手直冒汗,她紧紧捏着,消化着疼痛。xia0x微微收合着,菊花口似也在呼x1着张合。

“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吧。”

她这才想起来求饶,主人喜欢听她求饶。

“说清楚。”像是惩罚般,这一下打在她的xia0x,唇r0u饱受伤害,玉珠也狠狠往里一顶。

祁月一阵ch0u搐,真是要命,又疼又刺激。

“主人饶了奴的菊花吧。”她诚恳哀求着,再打下去她可真要难受好些天了。

“还有七十七下呢。”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般从身后传来。

祁月一听当真是要崩溃,还有报数这茬呢!又生怕他真的都在今晚打完。

“主人…奴欠着吧…求求您了。”

“可以,一天十下利息。”秦南风饶有兴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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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哀求的小人儿,欺负她的念头止也止不住。

十下!高利贷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祁月有苦说不出,可明日还要赶路,实在不能再挨了。合着挨了一晚上的打,才记了二十三下,她可真是太冤了。

“谢主人。”祁月只能y着头皮道。这才将手收了回来,胳膊撑着床面。其实pgu并没有挨的很多,b起上回还是轻了太多。只是她的娇neng之处和t缝处肿得厉害,她可不想再挨了。

“先把今日的利息还了吧。”

祁月差点没晕厥过去,怎么今日也算利息!秦南风真不是人,如此腹黑心肠!

她还没在心里骂完,藤条已经狠狠落下,落在她绯红的pgu上。尖锐的疼痛再次席卷,祁月宣布,藤条是她最讨厌的刑具了!

“报数。这下不算。”

啪,下一藤条紧接而至,祁月咬碎了sheny1n,开口报数:“一。”

他的力度很大,祁月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明天好过!她觉得pgu要被撕裂了,一下一下钻心的疼。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pgu也在颤抖。藤条每落一下,她t就要紧缩一下,秦南风看得饶有趣味。

最后两下连着落在t腿交接处,祁月疼到失声,埋起自己的pgu,缩到脚后跟上。

“九,十。”

秦南风扔了藤条,抬起她的t,顺手替她r0u了r0u。

这一r0u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更有感觉了。他的大掌很舒服,r0un1e的动作也轻柔,手指靠近双腿之间时,她明显感觉到yuwang在作俑。

她像一个被惩罚完的不乖小孩,此时得到一丝安慰,便沉溺在他的温柔里,贪婪的,汲取着,想要更多的关怀。

“主人…”她情不自禁地叫唤他。

“嗯?”

他的声音不再带有威胁,而是一丝宠溺,祁月听出来了。她转身拉住他放在她t上r0un1e的手,双眸带着渴望地看着他。

秦南风心情很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g唇,另一只手轻轻0了0她的脑袋:“想要奖励?”

祁月像是被抚0的小狗,巴巴地点头,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带。

秦南风顺了她的意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翻过来躺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一只手撑在她身边,一条腿顶在她x口,sh濡不堪的花园。

他已经忍了许久了。让今夜的暧昧延长了些许时候,而此时经历了调教的,伤痕累累的祁月更为动人,她的脸也绯红,像一只醉了酒还在讨怜的小狗。

秦南风扯出她身t里已经温热的玉珠,上面挂满了她yuwang的黏ye。

即便玉珠在t内扩充了好一段时间,他挺进来的时候,祁月仍然觉得很胀,但伴随着的是充实的满足感,填满了她空虚的身t。

秦南风抬起她两条腿,搁在双肩上,身下更加深入的t0ng进她的xia0x。他律动着,听着她的低y娇叫。

祁月身子发软,一只手抚上自己的x,r0un1e着,另一只手往下伸,轻轻r0u动着y蒂。此刻她已站在最幸福的时刻,被yu念包围着,冲击着,占据大脑的快感。

男人见不得她娇媚的样子,伸手掌掴她的丰r。

只见她的shangru乱颤,被染上红se的指印,男人的冲撞更加猛烈,祁月零零碎碎的jiao,都连不成一个完整的音。

太快,太快了。祁月像破碎的娃娃任由他蹂躏着,蛮横ch0uchaa着。耳边是清脆的掌掴声,皮r0u撞击的啪啪声,还有他沉重的喘息。

“主人…太深了…”

男人再次锁住她的喉咙,闭住了她的求饶。

熟悉的轻微窒息感,祁月飘飘yu仙,仿佛又到了遥远的地方,身t不再是自己的,她把所有奉献给了他,任由他摧残着。

不记得过去多久,直到他快要t0ng碎她一般的快速撞击她的xia0x,吞噬她所有的意识,xr剧烈跳动着。

男人青筋暴起,扶着她的腰狠狠将她拆之入腹。

伴随着她一阵ch0u搐,他尽数释放在她身t里。jgye溢满出来,顺着她的t流下。

祁月jg疲力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脸上的红cha0还未褪去,眼神里还带着迷离。

缓了好一会,他才ch0u离她的身t。

祁月以为他这次一样会把衣服扔给她,叫她回去。她甚至在思考要不要自己主动捡起衣服乖乖穿好回去。

但在下一刻,祁月感受到一gu强大的力量将她剥离床面。她被他捞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

她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浴房。

此时她感觉到他的t温,更加的贴切,深陷。祁月忍不住去看他的脸,他的下颚线,他的轮廓,他的嘴唇…

好想亲他的嘴唇…

他一定不会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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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只留给最ai的人。这是世人们不谋而合的信奉。

但她没有信奉。靠近他,本来就只是一场利用。为此她也不惜一切世俗的代价。

清白,名声,她都不在乎。

秦南风轻轻将她放进温水池,脱了里衣步入浴池。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t,她的t还感觉到一gu辣意,但很快她就适应了。

祁月有些害羞地看着他,美se近在眼前,她也难逃一劫。因为身高差异,水才没过她的x前,对他来说才仅仅到腰腹。他的x肌0露,轮廓清晰可见,俨然一副大将军的t魄。

浴池不大,足以使两人近距离对视。温热的气蕴弥漫,空气中分明有些许暧昧。

“奴伺候殿下。”

“不用,洗g净你自己就好。”秦南风拒绝了她,他向来没有别人伺候用浴的习惯。

暧昧的滤镜破碎,祁月觉得他好似又恢复了平常,冷漠疏远的模样,不愿与她多有牵扯。

可他为什么抱着她一起来用浴呢?难道就只是为了给下人做做样子吗?倒也极有可能是的。

“多泡一会,等会会有人送衣服来。”他抬步出了浴池,擦g净身子披上衣服。没有多做停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微微木讷的祁月。

但她很快就发现他的用意。浴池里加了姜片,她这才闻到一gu淡淡的姜的味道。难怪方才觉得pgu辣辣的。

如今已入深秋,明日又要出远门,许是下人们担心他受风寒,特意为他准备的。

而他,担心她会染了风寒,特意也将她抱了过来。

祁月不自觉的笑了笑,她想,只有自己知道他不为人知的柔软的一面。她已经是个例外了。

只是可惜,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他折磨起人来,也是相当有手段的。

翌日一早,祁月就背着包袱来寝殿找他。他却像是已等候她多时,坐在茶桌旁。

那个位置,祁月已是铭记于心。她昨晚撑着这该si的桌子挨了不少打。

“过来。”

秦南风见她犹疑地走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腿上,麻利地掀起她的裙子。

“殿下…”祁月的包袱滑落在地,她有些惶恐,该不是一大早就要揍她吧?

他扒下她的k子,检查她的t,伸手r0u了r0u。没有y块,也没有破皮,只剩下一点淡淡的藤条印。

打的还是太轻了。

秦南风r0u了r0u她的y和x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jia0y一声,她的xia0x可还敏感着呢!

r0u出些许sh濡的感觉,他掏出一枚椭圆球状的木制品,打过一层蜡后非常光滑。木球仅拇指大小,拿在手里却有些份量,里面装了一块磁器。他稍稍用力,塞进她xia0x里毫不费劲。

秦南风替她穿好k子,拍了拍她的t示意她起来。

祁月还没适应住这异样的感觉,就得站了起来,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就一直戴着吧。”

祁月瞪大了眼睛,什么?戴着这小玩意,坐一天的马车?到底是什么人教的他这些折磨人的方式!

“嗯?”

秦南风见她这副反应,不由得觉得好笑。但他一声嗯?显然带着威胁的意味。

“奴遵旨。”祁月像是吃了瘪,有苦说不出,只得捡起地上的包袱,准备跟他一块上马车。

但她没走两步,就觉得身下奇奇怪怪的,倒是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他却像是故意一般走得大步流星,祁月只有走得快些才能跟上他。

坐在马车里,她仍然不太好受,马车摇摇晃晃,叫她难免有些许感觉。可这是在马车里…自己在想什么呢。她看向秦南风,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闭着眼养神,好像早就忘记她身t里被他塞了小玩具。

“看孤做什么。”

他突然开口,祁月疑惑,他莫不是透视眼知道自己在看他。

“奴在想,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南风惺忪睁开眼看着她:“得出什么结论了?”

祁月咧嘴一笑:“殿下心细的很,可会照顾人了。”

他哼哧一笑,看向她双腿之间。

“这方面的照顾吗?”

祁月语噎,羞耻心上头,一副想反驳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叫他觉得更好笑了。

“好殿下,奴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她试着撒起娇来。

“不急。”秦南风掀开衣袍,“先把小主人伺候好了。”

可是,这外面都是人啊…祁月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殿下…”

“什么时候伺候好了,什么时候取下来。”他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等着她行动。他知道她一定会乖乖听话。

此时马车才出发不过多久,尚且还在有村落小镇的路上,她依稀能听到外面集市嘈杂的声音。

祁月觉得双腿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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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紧了。她跪下身子,马车并不宽敞,她也就将将跪在他跟前。他退k至膝盖,那小主人便x昂昂在她眼前抬头。

t1an了t1an嘴唇,她跪坐在脚后跟上,伸头t1an舐他的guit0u。随即hanzhu整个,x1shun着,舌头蠕动着。她大概能清楚怎样让他满意了,她也掌握了他的敏感点。

秦南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枚小磁器,和她xia0x里木具里装的小磁器是一对。

祁月还在努力张着嘴伺候他,此时她都觉得有些累了,却突然感觉一阵电流似的侵扰全身,她惊奇地抬头看他。因为此刻身t里的小玩意正在剧烈震动,叫她双腿发软。

小磁器被他拿在手里,没有了特制的木盒,两个磁器离得近时,另外一个便会因为g扰而剧烈震动,几乎是毫无规律。

他好以整暇地看着她扭捏的样子,伸手探进她衣裳里,r0un1e着她的的一团雪白。

祁月的呼x1有些局促,她吐出嘴里的庞然大物,讨怜一般看着他:“主人,快停下来…”

秦南风却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她被扇地脸偏向一侧,眼里的委屈更甚。

“孤还没让你停。”

祁月重新hanzhu滚烫的它,身下早已sh濡一片,叫她yuwang难泄。她想要与他酣畅淋漓,可这是在马车里,祁月无法想象。

可他至始至终没有要泄出的意思,她可怜兮兮地看他,他却依旧纹丝不动。

外面的嘈杂声慢慢远去,她们可能已经到了郊外的官路上,她只听到车轱辘在路面上的声音,她x1shun着他下t的声音,还有磁器在小玩具里撞来撞去的声音。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ch0u离。“k子脱了,坐上来。”

祁月有些懵,他当真要在马车里…

“怎么,还没吃够?”

祁月有些燥热,她微微颤抖着褪去里k,跨坐在他腿上,轻微的凉意拂过双腿之间,她更加渴望他的炙热。

秦南风将小磁器放回盒子里,她t内的小玩具也安静下来。他伸手探去,将小玩具取了出来,连带着一丝透明的银线。祁月难免羞红了脸。

拍拍她的pgu示意她自己坐进去,祁月早就急不可耐,却还装作矜持纯白的样子慢悠悠的抬起pgu,对上他的雄器,缓缓而坐。深入xia0x深处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舒服地低y一声。

秦南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一只rujiang,在她缓缓上下而动间,在她耳边低语:“祁月小sao奴,你怎么什么都喜欢。”

祁月双手扶着他的肩,在摇晃的马车里上下,上衣松落,男人玩弄着她的丰r,衣摆垂落,掩盖着不可见人的秘密。车帘吹拂,如春光乍泄。

“主人给的,奴都喜欢。”

男人埋进她的肩颈里,胯下用力顶着她。他hanzhu她的rujiang,惹得她连连jia0y。

他一下一下突然地发力,时深时浅叫她yu罢不能。他扇打着她0露在空气中的t,亦或是她x前那两团雪白,任何红印在她身上,在他眼里都是q1ngyu的催化剂,他喜欢在她身上遍布他的痕迹。

祁月亦是享受如此。她感受到他越来越粗鲁的动作,狂野的速度,即便她招架不住他也会sisi捏着她的腰,叫她无法逃避。

马车就这样行驶着,无人知晓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她的y叫声都淹没在秋风里,好似无人之境,世界只剩下沉浸在yu念里的两人。

祁月靠着他的肩安睡过去,梦里好像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再害怕了。

她出身并不低微,于吴国皇室旁系,可是爹爹另娶其妻,将母亲休了。如今母亲嫁与二王爷做小,她则被送到蝶赤营作为刺客培养长大。

她确实有个哥哥,对她疼ai有加,时常来军营探望她。只是在一场征战里,他不幸战亡了。如今她的牵挂,也只有母亲一人了。

皇室亲族在蝶赤营的人也并不少,多为她这样的弃儿。但为笼络人心,圣上允诺首领封为辅政郡主,统领蝶赤营,但须是皇亲贵胄的血脉。

如若她完成任务成为辅政郡主,那母亲也可加封,至少她在王爷府里,再没有人可以刁难她了,哪怕正王妃也不行。

青玄策马至马车一旁,敲了敲车身。

秦南风掀开帘子:“到哪了?”

青玄看见祁月靠在他肩上,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别过脑袋:“殿下,路程刚过一半,前不远镇上有旅店,需要停下用午膳吗?”

“嗯。”

祁月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醒了,她默默收回自己的脑袋。原来他也是个愿意把肩膀借给别人的人。

此时她的肚子一阵叫唤,一大早就运动,能不累饿吗。

秦南风却是脾气很好。“再忍忍,过会就能吃上饭。”

“殿下,奴不明白,圣上对您苛刻至此,您还心甘情愿为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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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前跑后。”

祁月当真是不太明白,他这样一个傲娇的人,却什么也不计较。

“孤并非是为圣上。”秦南风睨了她一眼,一副懒得解释的姿态。

祁月似懂非懂,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不过再到后来,她才了解到他。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先前听你说你兄长去世了。”

他突然问起。

“是的,八年前就战亡了。”祁月从容回答。

“你们家做什么的。”

“奴的父亲乃晋城一吏小官,兄长十二年前入的军。”

倒也合理,配的上她有些头脑的样子。秦南风显然相信了她,没有再问其他细节。也叫祁月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听闻您喜好研究药草…是真的吗?”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提及此事。

“问这做什么?”

祁月早有准备。“奴的母亲身子一贯不好,虽不知她人现在何处,但奴总归十分挂念。若是能跟殿下讨得指点一二,那便再好不过了。”

像是怕他拒绝,她连忙又道:“殿下事务繁忙,想来也没有时间教奴这些。奴只求殿下研习时带着奴,也可长长见识。”

秦南风看她有些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看你表现。”

总归是有机会。祁月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殿下。”

一行人整顿后再次出发,总归是在天刚黑时到了永城吏府。舟车劳顿,祁月只想快些回屋歇息。只是……

“二殿下,圣上意思下官已通晓,为殿下与祁月姑娘备好了房间。”陈州长笑脸相迎,“晚膳皆已备于房中,其他事我们明日再议可好?”

这不分明意思他俩一个屋吗?祁月倒是漏了这茬,可他从没留她过夜的,她该不是要睡地板吧?

“有劳。”秦南风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径直往房间去。祁月连忙跟上,不管怎么说,吃饭要紧。

祁月一边吃饭,一边环视着房间,这也只有一张床,连个软榻都没有。这要几日都与他同睡的话,祁月心想,如果他t力果真那么好,那她怕是离消香玉损不远了。

秦南风好似看透她的想法,冷不丁到:“收起你的心思,孤不是沉溺美se不g正事的人。”

祁月尴尬地0了0鼻子,“奴只是想,睡哪块地板b较暖和。”

秦南风轻笑,却没再搭理她。他知道她还是b较怕他的。

用过晚膳还尚早,祁月却很困,只是秦南风在案前看着卷宗,她不得不在一旁站着伺候。她的眼皮可沉,睁一刻闭三刻。

突然他伸手拉住她,腿一踢她的腿脖子,她便重心不稳趴在他腿上,瞬间她就清醒了。

他的手掌威胁般的覆在她pgu上,惹得祁月连忙讨饶:“殿下…时候不早了,您明日还办事呢。”

“见你太舒服,忍不住想揍你。”

“奴给殿下捏捏肩,殿下饶了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在pgu上扇了几巴掌,才将她扶起来。祁月嗷嗷叫唤几声,站直身子忙捂着pgu,生怕他再来几下。

“明日你自己在这里,别出去乱跑。”秦南风起身,一边解衣宽带,一边朝床走。“过来睡觉。”

祁月蹑蹑跟上,这意思她也可以睡床啦?只是他这x子y晴不定的,不会半夜突然抓她起来一顿c吧?

她规规矩矩躺下,想来他今夜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可合上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今晨马车里心驰danyan的场景。

她渐渐入眠,却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秦南风温柔如水,在她耳边呢喃,他轻轻唤她乖奴,身下却一身g劲,c得她jiao连连。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要亲吻他。他看着她贪婪的样子笑了一笑,低头覆上她的唇…柔软的感觉…

秦南风很无语地看着祁月手脚并搭,缠着抱住自己,嘴里还咂吧咂吧着。但他并没有推开她,合上眼,他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并不太安稳地睡去。

祁月再睁开眼时,他已不在床上,此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枕头。

等等,她该不会…

她睡相不好,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是否太冒犯了他。如若他晚上来找她算账,亦或是把她捆起来睡觉,那可真是苦了自己了。

祁月心想,今天又该费些力气讨好他了。此时她早不记得他叮嘱的话,自个揣了他俩银子出门了。

她闲漫在街上,却不知道该给他买些什么。算下来足有多月没有出过g0ng门了,如今也算是有松口气的感觉了。要是能一走了之就好了,祁月叹了口气,突然察觉不远处有人狗狗祟祟,看身形应当是个nv生。

如今她身处他乡,想来在大秦也没有敌人,该不会是秦南风的人特意来试探自己的吧?

不对,昨日看他态度摆明已是信任了自己,那这人亦有可能是自己人,难道是来传信息的?祁月左右环顾,确认没有其他人跟着,这才朝她的方向去。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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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是丢下一只竹签,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祁月捡起竹签,果然是写给自己的。是吴国的执掌大臣萧桉,他担心她了。

祁月微笑,这个萧桉,没少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如今手都伸到大秦来了。

心下稍安,可没走几步,背后一阵凉风,直觉告诉她这回是真的来者不善了。

一支利箭划风而来,祁月一个转身避开,这一回头不要紧,一看看见了三个人,好家伙,到底是谁觊觎她这贱命啊。

只是此时不宜暴露身手,万一被透露出去,她可真要被当成j细了。对,去找秦南风,他一定是去了河边勘察。

她脚踩h尘,拼了老命往河边跑,那三人也是穷追不舍,只是人群杂烩,他们没再使用弓弩。待到人少的河边时,祁月已经跑远了。

她远远的看见了秦南风的身影,回头却发现那三人还有点距离,心下无语,这么慢也敢来害她。她本还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情形,这下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吗?

她假意扭伤了脚,一瘸一拐往河边去。那三人也离得她越来越近。差不多时候,她才扯着嗓子大喊:“殿下,有刺客!”

青玄提着大刀几步赶来,刺客见着他自然是掉头就跑。只是快不过青玄的刀,他三两下除掉俩人,留下一个活口,正躺在刀下一动也不敢动。

“青玄,放了他。”秦南风从后面慢悠悠走来,对着地上的人道,“告诉你家主子,这个祁月没有利用价值,不用再费心思了。”

祁月还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却扫过来一记狠厉的目光,吓得祁月连忙低头。

什么意思嘛,她看出来这些人应是皇后或者太子妃派来的,许是靠近不了二殿下,所以想捉了她替她们办事。可他说自己没有利用价值,那不显然在说她一点都不重要吗?怎么说也是主奴契约呀,她要si了看谁伺候他。

可他为什么对她很生气的样子呢?祁月还没想明白,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了,她不得不抬头看着秦南风的目光。

“昨日孤让你在府里好好待着,你是一个字也没听?”

完了,她可真是忘记了,只顾着听他说过去一起睡觉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想利用她,才叫自己不要乱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她带着出远门办差事。

“奴错了,奴给忘了…”祁月一脸害怕又受惊的样子,试图搏得他一点怜悯之心。

想来她也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来,秦南风松开她,却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回去再收拾你。”

陈州长可是一脸c碎了心的样子,一双手扶着她的手臂上下打量:“姑娘可有受伤?”

祁月见状,作一脸有些痛苦的表情:“不碍事,只是扭了下脚,可能走不了了。”说完又去偷看秦南风的脸se。

“这可咋好,二殿下,人家祁月姑娘也是想你了才出门寻你的,二殿下就莫要怪罪了。”陈州长寻思,这俩要是h了,那圣上还不得怪到他头上来。

秦南风拍开陈州长的手,一把将祁月抱起来。“不劳州长费心。”

他把祁月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温的手掌接触,似一阵暖意流入她身t里。秦南风转了转她脚脖子,问道,“很疼吗?”

祁月有些愣神,他怎么又变得有些温柔了,刚刚明明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难道装可怜卖惨这套,果真对他好使?

“好,好多了。”

“在这坐好,等孤忙完了一起回去。”秦南风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脑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

祁月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鼻尖酸涩。他方才对她真像哄小孩一般,让她寻到了哥哥的影子。

自兄长离世,也就萧桉待她不错,可萧桉是个唯利是图的,他不愿带她脱离蝶赤营,并且要她为他办各种事,他帮助她,亦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

秦南风松了口气,其实方才情绪不稳,他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真的出事。但转念想想,祁月对他来说其实也没有多么重要,他与她在外,也不过是演戏,就算她真有什么事…想来也只是少一个中意的侍奴吧。

天黑时祁月已跪在寝房门口多时,心下还有些不安,她不知道秦南风要如何处置她,只怕她又要重温鞭刑。但她更担心的是,他一个心情不好,将她赶出g0ng去,那她的努力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正当她仍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祁月连忙跪得更加板直了。

“今夜收起你那些卖惨的心思,这次是惩罚,不是调教。”

那她应该叫主人呢,还是殿下呢…

“但凭主人惩罚。”只要他消气,什么罚她也是可以捱过去的。

“衣服脱了,树底下站好。”

祁月愣了片刻,树底下?庭院一颗大的银杏树,此时已经金h片满。树g垂挂下来一盏灯笼,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四周昏暗,只有树底下落着幽h的光。

庭院里没有别人,想来晚上也无人来扰,但此时已经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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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1u0在空气中,凉意足以让她瑟瑟发抖。

秦南风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磨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对不起主人。”祁月低头解带,t肤暴露之时,恰好扬起一阵凉风,她哆嗦了一下,抬步朝树底下去。

秦南风终还是有些心软,将屋里的碳盆提了出来,放到她身边。

暖和些许,祁月有些心情复杂。他还是心疼自己的,他不会赶她走。

秦南风取了条麻绳吊在枝g上。“伸手。”

祁月乖乖抬起手,看着他将自己手腕捆在一起,绳子一拉,她的手便被带到头顶伸直,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祁月面对树g,秦南风立于她的身后。长鞭落在背后时,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了。

没有地牢里的鞭子疼。只要挨过了,她就可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真好,她突然觉得做他的奴一点也不委屈。

鞭条散落在她的后背,t0ngbu,大腿,鞭痕凌乱得有些美感。她的身材匀称,在烛光下更显曼妙。

她的小腿交错着轻轻抬起,想要缓解长鞭带来的痛感。喘息声夹杂着一些碎y,她的脑袋时不时抬起又垂落。

一阵风吹起,杏叶摇晃作响,吹落些许,落在她ch11u0的身t,又滑落在地上。

“转过来。”

不知道挨了多少,他的声音让她多了几分清醒,她转过身,面对着他。

“认错。”

“主人,奴错了。奴再也不乱跑了。”不知为何,祁月有些哽咽。眼里染了泪意。

“说了收起你卖惨的心思。”

秦南风有些不耐烦,他是真的见不得她这副样子。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在床上,狠狠c上一顿,叫她求饶不得。

“对不起,奴不是有意。”祁月望着他,真诚道,“奴只是觉得,有殿下这个主人,真好。”

秦南风愰神了片刻,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里握着的长鞭突然就挥不起来。惩罚她本就只是想叫她长长记x,现下倒也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靠近一步她,看着她的眼睛,她脸上淡粉的指印。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目光移到她的嘴唇。

他第一次,有了想亲她的冲动。

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放下绳索,解开捆住她双手的绳结。手腕勒得有些红痕,他用手摩挲着她的手腕,轻轻r0u动。

“有你,也很好。”

祁月笑了,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她得到了主人的回应,主人说,有她也很好。

“高兴太早了。”

秦南风一把将她扛起来放到肩上,不忘一巴掌拍在她的。他一手扛着她,一手提起碳盆往屋里走。

还有正事没解决呢。

屋里总归是暖和多了。他将祁月扔在床上,着手褪去衣裳。

祁月看着他动作,咽了咽口水。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她心想,这只手打在她丰t上该是多么好看,可惜她看不见自己身后。

秦南风欺身而上,扣住她的一双手腕摁在她头顶。眼神对视,她的x脯因心跳加快而起伏着。

“嗯…”

他另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剥开她的y,0索到她的y蒂,他稍用力气r0u摁着,便叫她难以忍受。

“主人…”

“嘘。”秦南风将中指探入她紧致的xia0x,她的花园已sh濡,此刻像只饿猫,包裹着他的手指。

随着他ch0u动,她的tye流出更多,他稍稍搅动都能听到水渍翻搅的声音。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她的表情已有些迷离,但这远不足以满足她。祁月渴求地看着他。

“说话。”

“奴想要主人…c。”

“犯了错还想要奖励,嗯?”他手指狠狠一顶,惹得她低叫一声。

“主人都惩罚过奴了。”她微微撅嘴,有些不满。

“祁月小sao奴,你好像忘了还欠孤什么。”

“主人~”祁月此时早已按耐不住,试图撒娇揽获君心。

秦南风轻笑,松开她躺在床上,被褥垫在肩背。“坐上来自己动。”

小主人早已挺立多时,祁月轻轻跨坐到他身上,慢慢坐进去。他的尺寸大,她总是要适应个好些时候。

吞下整根时,她酸软得轻唤一声。扶着他的身t扭动着t,上下起伏着。

秦南风折了几折衣绳带。出门在外,没带别的工具,倒真是便宜这小sao奴了。

“报数。”

他抬手将绳带挥向她微微颤动着的yur。

“呃,一。”

说疼不疼,祁月只觉得一阵爽意,激得她更有感觉。看着他手里的动作,羞耻感使她脸红心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一边卖力地动作,一边挨着他的挥笞,x上斑驳的红痕,好似化作了q1ngyu的助燃。她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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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c她。

“三十七。”

好似愿望成真。秦南风擒住她的脖颈,连她一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将她狠狠往自己身上送。

y痉深入,祁月sheny1n不止。猛烈的冲击撞碎了她的声音。她双手扶着他,一边快感如洪水般将她埋没,一边又承受不住地痛苦sheny1n。

“主人,主人。”

秦南风听着她的呼唤,只觉得更加兴奋,他一只手锁着她的喉,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扇在她脸颊。

“小sao奴,主人在做什么?”

“主人…在扇奴耳光,主人在狠狠c…奴。”

祁月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开口。发丝凌乱,脸颊发烫,小主人还在她身t里用力冲撞。她感觉快要行至巅峰,整个人微微颤抖。

“不许ga0cha0,不然的话…”秦南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孤保证你明日下不来床。”

可话刚落,祁月已招架不住,一阵su麻席卷全身,她哼唧两声,就瘫软了。

她的收紧迫使他也不得不泄了yu,这小sao奴的身t过于舒坦,夹得他五迷三道的。可此时他有些生气,收紧锁着她脖颈的手,语气略带威胁道:“不听话,嗯?”

“对不起主人,奴…奴控制不住。”祁月委屈巴巴,这她哪受的住嘛,他连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兴奋不已。

“方才打的太轻了,长本事了。”

秦南风ch0u离她的身t,抬起她两条腿。

“抱住了。”

祁月伸直腿,双手抱住膝盖窝,这个姿势相当羞耻,她的sichu一览无余,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中。她觉得浑身火热,只有双腿之间微凉,虽才ga0cha0过,可此时她又觉得yu火难耐了。

她期待他的惩罚,他的调教,他粗鲁的对待,最后再温柔地将她抱起,抱到温暖的浴池里。他会0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她做的很好。

他将方才的绳带捆住她的手腕,她被牢牢固定着无法挣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冰凉的戒尺抵在她的y。

祁月回想起那天在地牢里,他试探的一下打在她双腿之间,从此结下两人的缘分。而她才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步一步掉进他设下的快乐深渊里。

“继续报数。”

啪,戒尺抬起又落下,疼痛使她微微一颤,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她感觉火辣辣的,可她期待他这样对她,此时她既兴奋又害怕疼痛。

好在她还记得报数报到哪里了。

“三十八。”

一下接着一下,节奏却越来越快。秦南风捕捉着她的表情,他急于得到她更多的反应。他想听她求饶,想听她呜呜咽咽地叫唤,更想……看见她的眼泪,听她可怜兮兮ch0u泣的声音。

“主人,主人……太快了。”

此时祁月早已跟丢了报数,但他手里的动作仍然没有停,她开始慌张,密集的疼痛和火辣让她不知所措,她的腿微微耷拉下来,可很快就被惩罚x的落了一下戒尺在她的脚心。

她不得不再次把腿伸直,嘴里嗯嗯啊啊着喊疼。

“主人,奴受不住了……好疼。”

“哪里疼?”

“奴的x好疼……啊……”

戒尺钻入她y,抵到她的y蒂。他稍稍用力扭动,便叫她哆嗦不已,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感觉。她伸着脖子,扭着pgu。

太强烈了。祁月sheny1n着,一边努力伸着手想要阻止他,可手腕被紧紧捆着,她挣扎不得。

“祁月是不乖的小狗。该不该被主人惩罚?”

“奴是不乖的小狗…该被主人狠狠地惩罚…”

祁月喘息着,她感觉就要再次ga0cha0,但这一次,是y蒂ga0cha0。只是她神志不清,情迷意乱时,他收回了戒尺。

强烈的空虚感让她皱起眉头,如从天堂跌入泥潭,祁月感到十分委屈。

“这才是惩罚。”

秦南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伸手轻轻抚0她的y,都能感受到她的身t在颤抖。

那儿sh濡不堪,唇瓣红肿,xia0x张口呼x1着,如饿极了的食人花。

“求求主人,您给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一下戒尺落在她的t腿处。

祁月惊叫一声,肌r0u绷紧,握紧了拳头,才消化下这下疼痛。这也太疼了!

“怎么办呢?想看小狗流眼泪。”

戒尺再次抬起而落,落在同一处,加深了戒尺的红印。

祁月正想呜咽,一只温热的手掌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声音如同打在了棉花上,连自己也听不见。

她的tr0u在颤动,小腿挣扎着踢蹬着,她哀求地看着他,可他却享受般的,更加频繁地,挥动着那只手。

呜咽的声音被吞噬,她着急着,无助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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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直到眼眶泛红,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快要崩塌,身t不断扭动着想要躲开。

看见小狗的眼泪,秦南风如愿以偿,松开她的口,丢开那戒尺,他抬高她被双手束缚着的腿。直直的t0ng进她的身t,这个姿势让他更能长驱直入。

得到松释的祁月更加楚楚可怜,她呜咽出声,眼泪不知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流。秦南风粗鲁地ch0uchaa着她的xia0x,她既觉得委屈,又激奋不已。

“委屈还流这么多水,嗯?”

祁月羞红了脸,泪眼汪汪,看着他顶撞着,她的丰r上上下下抖动着。被禁锢的她毫无挣扎之力,他撞入地太深,一下一下顶在她敏感的深处。

pgu的疼痛被快感取代,尽管她仍感觉火辣辣的,烫的厉害。红肿的y被他持续摩擦,她的身t更加敏感,此刻她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不清。

秦南风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分开她两条腿,他俯着身子c她,粗重的气息离她更近。他清清楚楚看见她泛红的眼睛,以及脸上的每一滴眼泪,小狗的眼泪。

祁月像是想要求得安慰,被释放的双手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可指尖刚靠近,就被他一只手抓住摁在了她头顶。

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里,狠x1了一口她的香气。而后x1住她的脖颈,留下粉红的草莓印记。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他的头发蹭的她更加敏感,脖颈的微疼感让她眷恋。

“主人…”

两人的身t仍在jiaohe着,他一下一下都撞进深处,啪啪的声音响出了规律,他的霸道掣肘着她,她只能用腿环在他身上,尽力地贴合他。

她觉得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好似因为他更加抑制不住的粗鲁,好似因为她的眼泪。她觉得今晚格外的漫长,即便她已身t透支,她仍觉得此时,是快乐的时刻,永不停歇的快乐。

终在夜深时,烛光被熄灭,帘帐垂落,里面躺着jg疲力竭的小人儿,此刻正缩在秦南风的怀里。

他轻轻抹去她的泪痕,像哄小孩一般抚0着她的脑袋。哭过后的祁月又乖又黏人,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

祁月从未感到如此幸福过,即便他不曾对自己说过什么。仅仅是他的安抚,都让她心安万分。她越来越贪恋他的气息,她想,要是每天晚上都能这样窝在他怀里睡觉该有多好。

哪怕pgu红肿,四肢酸痛,那又如何。

翌日午时,祁月才睁开眼。身t像是散架了,哪里都酸疼,真如他所言,要让她下不来床。

早晨半梦半醒之间,祁月知道秦南风在擦拭自己的身子,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醒了自己。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痴笑起来。怕是别人都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秦南风留给她,越来越多的温柔。祁月心想,他昨日是真的有些担心她出什么事吧?

这样也好,他越信任自己,就越有机会完成任务功成身退。眼前的这些,就权当做了一场悠长的春梦吧。

“姑娘醒了。”屋子走进来一个侍nv,端着一盆温水和脸帕。

“殿下从州长那调遣奴来伺候您。”

“殿下出门了吧?”祁月接过脸帕。

“是呢,殿下走前还嘱咐奴勿扰醒了您。”

祁月低低一笑,又问道,“那殿下说过何时回来?”

“今晚州长设宴,沁妍郡主来访,与殿下共宴。应当会早些回来。”

“沁妍郡主?”

“是呀,姑娘没有听说吗?过两日是永城的花灯节,届时街上可热闹了。沁妍郡主特意来游玩的,听闻殿下在这里办差,就邀请殿下一同赏游。”

沁妍郡主是圣上挚友林将军的独nv,自小与秦南风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是啊,她们一定感情深厚吧?

说好要带她游夜市的呢…

祁月一下子就低落了,他是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她是不是太不重要了。

昨夜的幸福似乎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可他的温柔和关心,难道都只是顺手赐给她的吗?当真她只是他圈养的一只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秦南风果真天黑前就回到吏府。踏入客堂,便见到林沁嫣一身粉妆,活泼的模样一如以前。

但他下意识寻找祁月的身影,她不在这里。难道真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

“二殿下!”林沁嫣见到他,起身迎接,“许久未见了,怎么风尘仆仆的。”

“无妨,今日外面风大。”秦南风应答着,心里却还是不太放心祁月。

望着一桌子准备好的宴席。秦南风心里想的却是她吃了没吃。

“你们先吃,孤处理点事。”他示意一番陈州长,转身踏出了客堂。

祁月还躺在床榻上,没什么用膳的心思。宴席她在不在想来也不重要,何况她还腰酸背痛着。

“身t不适?”

秦南风大步走向她,伸手就去探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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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些愣神,呆呆地看着他:“殿下…”

“打疼你了?”见她没有发热,秦南风总算放心一些。

“没有,奴只是没有胃口。”祁月坐起身子,“沁妍郡主应该在客堂吧,殿下不去用膳吗?”

“你心情不好。”

祁月突然就有些鼻酸,他看出来了。如今居然也有人关心她心情好不好。她抬头望着他,嗫喏着开口:“殿下许诺带奴逛灯会的。”

“孤没说不带你去。”秦南风好笑,合着就这么点事。

“可是殿下不是要随郡主去吗?”

“怎么,你想同孤单独约会。”

祁月抿唇,此话倒显得她有些不知分寸了。他没说不带她去,也没说不同郡主去。她应是以侍nv的身份跟着他,而非其他。

是她得寸进尺了。

脑袋突然被他轻拍了拍。

“下回吧,郡主身份尊贵,怠慢不得。”

他并非意指她身份不配,而是因为不好因她拒绝郡主。祁月更加愧疚,低着头绞弄着手指。秦南风给她已经足够多的尊重了,甚至还耐心解释,到底是她太过贪心了。

“随孤赴宴吧。”

没等她开口推脱,秦南风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说昨夜没挨够。”

祁月脸上一热,忙答应下来,麻利的掀开被子整理衣裳。只是走起路来还有些不适应,t腿处一挤压便感觉到刺挠的疼,昨晚当真是……

“这便是殿下的新宠吧?嫣儿都听父亲说了,现在朝堂都议论殿下纷纷,嫣儿是知道殿下为人的,自然是信不得一点。”

见到祁月随着秦南风走进来,林沁嫣也猜到她是谁了,只是,难道在她面前他也要做戏做全吗?

祁月本在他身后,他却突然回头牵起她的手,将她往座位带去。

掌心的温软让她大脑短暂空白,她听不见四周的细语,只细细感受着他的温度。

“郡主可别吓着她,祁月胆子小的很。”

这话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秦南风在维护她。祁月呆呆地跪坐在他身边,与他同一桌席。

好像在他身边,她永远不用担心出任何事。她可以不用那么聪明,不用应付别人的不怀好意,更不会受到别人的威胁伤害。

这种感觉真好,好到她习惯这种维护,她多想一直待在他左右。

祁月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在各种摊贩前流连。

花灯布满了整个街市,人流穿梭,搭台戏演,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景象。

养了两天的身t已经恢复如初,她此时仿佛眼里染了星光,停驻在jg美绝l的花灯上。时常忘记她此刻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小侍nv,而秦南风却只是刻意慢下脚步,好留给她更多时间。

“南风,这个腰佩很适合你。”

林沁嫣拾起一枚玉制腰佩,递到他眼前。

“孤不喜这些玩意。”

“也是,你最是不ai花里胡哨的。”林沁嫣放下手里的东西,顺着他的目光回望了一眼祁月,她正被一些瓷做的小物什x1引得走不动道。

林沁嫣感觉得到,这个祁月对他来说有些不一样,秦南风似乎非常在意他的小新宠。只不过,这个nv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一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

秦南风看见祁月从囊袋里掏出铜钱递了出去,揣着两只小瓷兔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满眼带笑地走来。

“明年是兔年,正正好。”

秦南风失笑。别的nv人都在看簪子镯子的,她可倒好,揣了两只小瓷兔。

与祁月认识并没有多久,可他觉得,看到了很多很多,不一样的祁月。妩媚娇态,讨怜求饶,乖巧温顺,俏皮可ai,无论是哪一面的她,都是鲜活的,独一无二的祁月。

她悠悠地跟在后头。行过一颗大树,垂挂着满满当当的红绳,上面写满了一对对伴侣的名字和祈愿。祁月还在疑惑,低头便瞥见一封告示写着同心树。树底下还有不少恋人正在写着。

她脑子里想的只有秦南风。她想到,如果他也能和她携手,温情似水地在这嬉笑,祈愿,共系红绳。

怎么可能呢?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侍nv。祁月望着他的背影,他正与郡主交谈,两人站在一起,感觉都那么合适。

如果她喜欢秦南风,那么她就应该烂在心里,藏在深处,叫他永远也不知道。

夜已更深。送走了郡主,返回吏府时,她已在马车上就睡得香甜,手里还握着小瓷兔,脑袋靠着马车的角落,看起来十分乖巧。

秦南风望着她发呆,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到了吏府门口,他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

祁月睁开眼看着他,懵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到他眼前,是其中一只小瓷兔。

“送给殿下。”

秦南风轻轻摇头,掀开帘子下车:“自己留着吧。”

祁月稍有些许失落,可能他不喜欢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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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桥搭建的规划已安排的差不多,他也算是完成了这差事。翌日一早,他们就乘船沿下,b起马车也少绕些远路。

祁月推开船上房间的门,里面铺了一张床榻,正靠着窗边。小木窗外,可以见到一岸青山,另一边则是一岸秋田。

她身t里的小玩意在此刻振动起来,她腿一软,差点没跌在床上。她抬头看着朝自己走近的秦南风:“主人…”

她想起来时路上她也带着这小玩具,还与他在马车上肆无忌惮地欢愉za…

这会儿倒是更宽敞了。

“都养好了?”

“养好了,主人。”祁月自然知道他的意图,低头就解衣带,“还请主人亲察。”

今日的yan光明媚,穿透了江面的一层薄雾,温暖的光透过窗照在她赤白的t肤,倒也不觉得几分冷意。

她的皮肤光滑,此时也再不见几日前的痕迹。她跪坐在榻上,双手乖巧的放在大腿上,一双眼无辜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审判。

“这两天很乖。”

秦南风轻轻拍拍她的脸,声音轻柔:“应当奖励。”

他的话语有种魔力,使她沉醉,他一句很乖,祁月就觉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摇起尾巴来。

今日的秦南风如这秋日yan光一样温柔。祁月b往常更多了些许眷恋。

他坐在床沿,将她轻轻一带,放在自己腿上。祁月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脚踮在地上,腰腹搭在他的腿上,一双t便高高翘起。

她很喜欢这个姿势,像犯了错的小孩,被圈在腿上教训。

小磁器还在她的身t里肆意颤动,些许sh意顺着大腿内侧流落,沾上他的衣袍。

他r0u瓣,t腿处的nengr0u,刺激着她的感受。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包裹住她整个t瓣。

啪的一声脆响。tr0u被扇动,轻轻颤动,随后便染上淡粉的掌印。

祁月嘤咛一声,伸手抓住被褥。

秦南风不紧不慢地,落一下,r0u一r0u,再趁她毫无防备时扇打她的tr0u。

如此往复。

祁月沉浸在这场温柔的调教里,扭动着pgu,享受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的t染上一层淡粉,煞是好看动人,pgu如同化了红妆,此时更加挺翘。

他将她拉回床上,拍拍她的pgu:“扶着窗台跪好。”

透着光的窗敞开着,窗门被固定一边,yan光重新洒在她的0肤。她几步膝行来到窗边,窗台离床面相差不多,她扒着边边跪趴,翘起pgu来。

船t微摇,感觉却不明显,倒更有几分惬意和慵懒。

窗外是一片青山,山脚下稀稀落落的几些瓦房,偶能见到江边上捕鱼的村民。

这种感觉有些微妙,祁月心想,即便有些距离,也无人可以看清她们在做什么。可微风拂过燥热的脸颊,她此时好像置于仙境。眼前是青山绿水,身后是人间yu火。

秦南风轻拍了拍她的y,本就被小磁器滋润得敏感的她轻轻一颤,低y一声。

“羞不羞,嗯?”

祁月有些脸红,轻轻晃动pgu,期待他继续调教。

一记狠厉的巴掌盖在她t腿处,她险些没有跪稳。

“腿分开。”

“唔。”祁月乖乖分开腿,刚调整好姿势,一巴掌便打在大腿内侧,皮r0u最是细腻之处。

“好疼…”

虽是疼,可余留的su麻绵长,她的xia0xyu意更甚,她感觉小磁器的颤动已经麻木,而疼动带给她是更刺激的兴奋。

随着他的巴掌落下,祁月扭动着粉红的pgu,几番想要并拢大腿,都被他一只手掰开,惩罚x的巴掌便会狠狠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叫她苦叫不得。

“小sao奴,越来越不要脸了。”

声音从身后响起,祁月才发觉自己的叫唤越发大声,她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手指探到她y之间,蹂躏着她的y蒂。

敏感异常,祁月绷着身子,呜呜嗯嗯地讨饶,他却紧紧追咬着,任她怎么扭动也于事无补。

“说什么呢?说清楚点。”他的拇指顶了顶她身t里的小玩具,送进更深的洞x。

“啊…求求主人,饶了,饶了奴。”

“饶了你?还是csi你?嗯?”

他的气息靠近她耳边,一只手伸到她x前r0un1e住她的柔软。

“唔…嗯…”

x前的手掌松开,随即扇了一巴掌。nzi晃动,盈盈相撞。

“说话。”

“csi奴…”

“说清楚。”略微不耐烦的语气夹杂着巴掌扇在软r上的声音,表示着他的不满。

“求求主人…csi奴。”

秦南风狠狠捏了一把她的rt0u,才到她的身后,取出小磁器,她的身t早已sh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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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还在趁此偷偷喘息着,男人却扶着她的t而入,撑开她渴望已久的xia0x。

缓缓ch0uchaa几下,他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每顶她一次,便听到她喉咙里溢出的闷哼。

他拉起她伏下的身子,一双手从她身后绕过,握住她的shangru。身下的动作加快,撞得她一双tr0u乱颤,如波浪水纹,盈盈跳跃。

她更多的暴露在窗口。原本扒扶着窗台,还能将shangru埋没在下面挡着。这会叫他拉起来,她半截身子都面对着窗。

男人蹂躏着shangru,她的身子被ch0uchaa得上下摆动。迷离之间,她望见远处岸边的村民忙着手里的活。她突然想,如果有人抬头望见这船,望见窗户后的她,依稀间她的娇柔媚态,他们会想些什么呢。

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他低头亲吻她的肩,她的锁骨。动作却不太轻柔,仿佛想将她r0u进身t里,吞噬她。

“主人。”

握住她丰盈的一只手上移,握住了她的脖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仅仅一句都叫她头皮发麻。

“什么感觉。”

“回主人,是…兴奋的感觉。”

“祁月小sao奴,嗯?”

男人加快动作,狠狠冲撞她的xia0x,惹得祁月sheny1n连连,话也说不出来。一双手紧握着他的手臂,只觉得腿越发酸软。

肢t的接触确实能拉进俩人的距离,即便没有交心,她也能感觉到,她们越来越契合,她越来越知道该如何配合他。

日光下的祁月显得更加neng白,软软的一只。她的表情几分痛苦,几分享受。男人的狠厉将她送上仙境,直到她身t一阵ch0u搐,他也些许喘息。

从仙境回到现实的祁月伏趴在窗沿,吐着舌头,秦南风却很有耐心地擦拭她的身t。y还很敏感,祁月有些害羞,生怕自己再起了反应。

凉风拂过,平息了炽热的身t。离目的地还有些许距离。祁月大着胆子扑进他的怀里,环抱住他的腰。

“主人,r0ur0u~”

秦南风显然愣了一愣,突然的柔软钻进怀里,谁又能拒绝这一声软糯糯的撒娇呢。

她的pgu还留存余热,粉红如桃。

她趴在他腿上,享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他轻轻r0un1e着,把微麻的感觉都r0u散开来。

秦南风扯过被褥,盖在她身上,担心她受了凉。

祁月在他的腿上睡去,慵懒乖巧得像只猫。被窝里暖和舒适,在他的轻r0u下更是轻而入眠。

两人无言,相近的温度却弥留。

回到皇城后的日子里,祁月依旧常常伺候他左右。只是月事妨碍,秦南风不再夜里召她。祁月也再没有夜里抱着他入睡的机会。

一切似乎退回了原点。

祁月心想,是否只有在他们是主奴关系的时候才能获得他的温柔。而作为他的侍nv,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

但她不敢渴望,害怕他告诉自己他已厌倦,或是害怕他觉得她不够乖巧懂事,或是越线他的行程安排。

她记得他说考虑带她研究药理,但他总是忙前忙后,着急把将来几个月的事务都安排妥当。起初祁月并不明白,直到秋天彻彻底底过去。

书房里他的案桌,秦南风总是看着她偷偷摆上的小瓷兔,就觉得烦恼散去些许。si气沉沉的书房,似乎一下子多了几分灵气。

虽不得空搭理她,但她好像,无时不刻就在自己身边,在他念想的一方角落。

不知不觉中,冬天就来了。

一阵寒cha0,秦南风便生病了。呆在屋子里好些天也不曾出去。他年轻时于大雪天救了太子一命,落入冰湖足有好些时间才爬上来,自此落下病根,每冬日大寒时,便容易高烧风寒。

所知之人倒也无几,就是圣上,也未曾察觉。秦南风却是习惯了这样的冬天,孤寂,寒冷。

他是个要强的x子,生了病也只是将自己锁在屋内,谁也不得打扰。

祁月好些天才从青玄那里知道他是染了风寒,准备了好些东西才敲响他寝殿的门。

“滚。”

得来的是他略微沙哑的声音,透着厚重的鼻音。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是奴,祁月。”祁月斗胆回应,却没再等到他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又忙关上门,生怕寒风吹进来冻着了他。

绕过屏风,他躺在被窝里,脸se并不好看,嘴唇甚至有些发白。听到她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看着她。

她取了暖手炉来到他跟前,伸手递到卧榻在床的他眼前。

他眼神犀利,却没有动作。

“殿下尊贵,却不许旁人伺候。奴知道,世人们畏您,惧您,却不曾真正关心殿下。”

祁月将暖炉轻轻放进他被褥里。

“奴不同,奴心疼殿下。”

她跪在床榻前,想要用打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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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的毛巾擦拭他的额头,还未触碰,手腕却被他一只手用力扣住。

“孤不需要虚情假意。”

把弱点展示给别人,是g0ng殿里最大的忌讳。秦南风自小就这样被灌输,是而处处不肯甘拜下风。如今他再次生病,断不想接受旁人的怜悯。

“关心殿下也是奴的忠诚使然。”祁月诚恳地看着他,轻唤一声,略带几分撒娇,“主人。”

心软些许,握住她手腕的手松开,秦南风疲倦道,“你回去吧。”

“主人把姜汤喝了,奴就回去。”

“你在命令孤吗?”

“奴担心您。”

祁月眼神坚定,一副si赖着不动的模样。换作是他有力气的时候,必叫她被治的服服帖帖不敢造次。可现在他懒得争执。

“拿来吧。”

祁月咧嘴一笑,连忙起身端来姜汤送到他面前,舀起一勺喂到他嘴边。

她第一次觉得,秦南风透着孩子气一般,如今乖乖喝汤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狼狗。

“偷笑什么?”

祁月立马收住上扬的嘴角,轻咳一声。

“一想到能照顾主人,当然开心啦。”

“你是来找揍的吧。”秦南风冷哼一声,见祁月这副模样心里的y郁倒是吹散许多。不管如何,她倒真像是来关心他的。

“主人,天这么凉,您又t弱。”祁月扒拉着他的被角,一双眼充满期许地看着他,像求得怜ai的狗狗一般。“需不需要人t暖炉呀?”

“最近懒得管你,耐不住寂寞了?”

“奴就是想主人了,想多陪陪主人。”祁月撅着个嘴,轻轻晃着被角。

这可是照顾他的大好时机呀。她这般诚恳,必定是能打动他的真心吧。虽然说她属实心里想靠近他,抱着他睡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真是个会得寸进尺的nv人。秦南风渐渐卸下防备,掀开被子一角,示意她上来。

祁月麻利地就钻了进去,一把环住他的腰,紧紧贴住他。

她像个巨大的暖炉,突然的靠近使他全身都暖了起来。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腹部被她的胳膊揽着,他被包裹着,心底染上几分安心的感觉。

秦南风转过头去,便能看见她眨巴着眼睛,对着自己傻笑。

“过些日圣上安排去梧山狩猎。”

“是皇后的意思吗?”祁月有些疑惑,怎会这么巧呢,恰恰在这个时候。

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他的身t冬日t寒,那么很难肯定皇后不知道这么回事。

“你留在这里吧,那里不安全。”

“可您的身t…”祁月有些担心,他明明知道会有埋伏。

“有青玄在,无碍。”秦南风瞌上眼,“孤养几日就好。”

一行人出g0ng那日,殿里的防备也松懈许多,更多的侍卫被调去护驾。

他的身子好了许多,只是吹了冷风还是觉得有些虚弱。好在今日yan光明媚,照在身上暖呼呼的。

祁月直奔顺承殿,她想,也许她会找到答案。

沈舒怡并不在顺承殿,许是去了皇后那里。正好,省了见了麻烦。

萧桉写给她的字条里,提到潜伏在顺承殿里的j细,许晨。她今日来,就是找许晨。

许晨守在书房门口,祁月见到他,直喊一声:“哥哥。”

许晨皱起眉头,不明所以,身旁的侍卫却是看好戏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哥哥,我是以前同你一块放牛的琪儿妹妹呀。你娘说你也在g0ng里当差,托我跟你说几句话。”祁月娇声道,一声声哥哥叫旁人听了难免不浮想联翩。

放牛是他们的暗号。许晨自然明白,给旁的人一个眼神。对方便心领神会,招了招手:“去吧去吧,这儿有我看着。”

两人行至书房后的竹林,祁月才松了口气。

“萧桉告诉你的。”许晨双手抱x,“说吧,什么事。”

“你知道皇后要设计二殿下。”祁月坚定地看着他,希望得到他的承认。

“你怎么就相信,我有这个本事。”许晨低笑一声,“你连我的任务是什么都不清楚,就来找我帮忙。”

“我相信的是萧桉。”

“萧桉待你真不错。”许晨挑了挑眉,“不过,你得用条件交换。”

“我可以帮你完成任务。”祁月开口就是答应,她甚至没有察觉,她几乎没有犹豫。此时她已经有些着急。

“嗯哼,成交。”

秦南风换上马甲,将军风范的感觉掩盖了他的疲倦。他饮了几杯热酒,才觉得又有些力气了。

“南风,你的身子如何?”秦顺yan悄然靠近,抬手敬一杯酒。

“无碍。今日又要做太子殿下的手下败将了。”

秦顺yan摇摇头,“孤知道你次次都让着,也没好好谢过你。”

“皇兄不必怀疑自己。这众多皇子,也没有b得上皇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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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风转头看了眼五皇子,秦凌山。

“五弟近来总喜欢跟着皇兄,往日可没有这般殷勤。”秦南风似话里有话,有意提醒秦顺yan。

“母后与他母妃交好,凌山尚年轻,母后托孤多指点他一二。”秦顺yan拍拍他的肩,“放心,孤有分寸。”

秦南风没再开口。直觉已经告诉他,秦凌山是冲着自己来的。

山上总是要凉一些,即便已是冬日,这里的树林仍是密密茂茂,将yan光切分的稀碎。他策马穿过,手持弓箭,即便身t不适,他仍然可以游刃有余。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有见到其他的皇子。

马儿像是迷失了方向,朝林子深处而去。

如此明显的有意而为之。秦南风多半也猜中那些个技俩。连这个方位都和他设伏的如出一辙。他越靠近,连所有猎物都不见踪影。

行至圈套处,他已然感受到周边的气息。秦南风故作漫不经心,取下一根箭,对准了一处落叶覆盖的林地。

利箭s出,藤网收起。顷刻间周遭数十支箭朝他而来。

他一踢马儿,躲过一劫。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拔剑落马应对。

落叶窸窸窣窣飘零,刀剑声四面响起。

是青玄带着人包围而来。

刀光剑影间,却突然燃起一圈大火,将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刺客们开始慌乱地朝外面逃去。场面变得凌乱不可收拾。

“殿下,我们开路,您先出去。”青玄此时也有些慌乱,此时大火已向内蔓延。

秦南风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他们竟敢放火烧山,只为要了他这条命。

可他怎敢用兄弟们的命来开路,何况火势已经不是r0ut可阻碍的了。

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恍然间,他却好似听到外面有策马的声音,越来越近。

祁月靠近火圈外围。从怀里撒开一张巨大的sh布,盖在一处火势,火圈被短暂的分隔出一块缝隙。

“所有人!这边撤离!”祁月挥手大喊,众人皆涌而来。

而一个刺客逃出,却想回头将青玄的人推回去。祁月从腰间拔出飞刀,一招致命。众人连反应都不及,而秦南风却将所有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见火光后的她,位于马背上,一身朴素的粉装,却威风凛然。好似是他从未见过的人。

所以,这一切,都是谎言。她本身,就是个谎言。

火势熊熊,蔓延整个林子,囱囱灰烟弥漫上空。林子外的人都在着急等候。

落日余晖已散去,偏在此时,天空落起大雨。将一切都冲刷殆尽。

青玄擒拿剩余苟活的刺客,一行人在天彻底暗下来时才出了林子。

夜里风寒,何况是淋了一身雨。

祁月看见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又想要极力克制的样子。

方才他连话也没跟她说一句。祁月知道,他一定会怀疑她的身份。

“圣上已回g0ng。如今夜已至,各位还请先在附近军营将就一晚。”

门口接应的人准备了马车。nv侍递来一件斗篷给秦南风披上。他下意识地看了祁月一眼,她其实也冷地有些发抖。

一路无言。秦南风觉得头开始发晕,想来又是旧症复发。祁月从怀里掏出药瓶,递到他面前。

秦南风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是谁。”

“等回g0ng,奴再跟殿下解释吧。殿下需要休息。”祁月低下眸,见他不肯接,又收起药瓶。

这是她特意带在身上的。就如地牢里他为她带了伤药。

“二殿下,到了。”车夫喊到。

此时雨已停的差不多了,只是风仍在呼啸。

军营接待府的客房里已经暖和许多,只是,她身上还sh漉漉的。

秦南风褪去衣袍,随手一扔,只着宽松的长里k。祁月看着他的坚挺的身姿,流畅的肌r0u,却不知作何动作。她怎么好意思像他一样就地脱衣呢。

她还在犹豫,下一刻,他便靠近过来。直到她步步后退,被他摁住双肩扣在墙上。

“回答。”

“嘶…”祁月狠狠皱起眉头,五官都扭在一起。

秦南风抬起手,手上沾满了她的鲜血。她的肩膀受伤了。

他质问的眼神看着她。

“来的时候遇到五皇子,交手了。”

“秦凌山?”

“他带了人,奴差点没打过。”祁月疼得有些喘息,此时正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他的面容却在她眼前放大。直到他的吻落下来,汹涌澎湃。

他捧着她的脑袋,肆意掠夺她的气息,紧锁着她的粉唇。她呆呆地瞪着双眼,嘴唇一片柔软,却并不轻柔,有些蛮横,有些无理,像是带着质问,带着惩罚,还有些许焦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举措。

但她知道,他从来不轻易施舍他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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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她,还是带着侵略x的吻。

他的手落在她衣襟处。祁月觉得此时他扯开她sh了的衣裳再合适不过。这一切,又变得十分自然。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她突然觉得身上暖和起来。

秦南风抱起ch11u0的她走向床边,一把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祁月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一旁。他直gg地盯着她。

“祁月,你还有多少事瞒着孤。”

“奴也只是有些苦衷。”祁月用赤诚的眼神回应他的质疑,这是她惯用的技俩。

“奴没有欺骗殿下。奴的兄长已逝。自父亲另娶,奴就随兄长在九堂训练刺客的地方长大。那时奴只有四岁。”

“如今九堂已容不下奴,奴满怀希望投靠皇g0ng。殿下,你知道的,没有人会允许刺客伺候皇子左右。奴不得不隐瞒。”

秦南风的眼神有些动摇,他无法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她又怎会知道他在哪里,出现的又那么及时。

受了些风寒的他一阵晕眩,他皱了皱眉,低下身子,靠在她未受伤的一侧肩头。

“殿下你还好吗?”祁月感觉到他的呼x1撒在她的x上,痒痒的。

“孤再问你一遍。奴对主人最基本的是什么?”

“回主人,是忠诚。”

这是她第二遍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声音依旧坚定。

“奴对主人,永远忠诚。”

“对孤呢?”

突如其来的,低沉的声音,令她有些出神。他呢?他作为秦南风呢?她应该忠诚吗?她应该以什么样的信仰呢?

但很快她收敛了情绪。“殿下在奴的心里,和主人的份量是一样的。”

他的嘴唇再次倾覆上来,只是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

他的身t贴着她,祁月明显感觉到他t肤的滚烫。

他发烧了。

可她没有开口的机会,也没有挣扎的机会。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t,点燃她的yu火。瘙痒的,难耐的,上瘾的感觉。

她的身份是萧桉安排的,就是担心这么一天她暴露了自己的身手。无论秦南风的人怎么查,她们都会说,祁月是九堂的人。

回到g0ng殿,秦南风又在床榻上窝了两日,烧才刚刚褪去。

祁月跪在他的床边,轻叹了口气。

“叹气什么。”他睁开眼,转头看向同样疲惫的她。

“殿下平安就好了…b什么都好。”

祁月低下眸,“昨日圣上来探,看了殿下一眼就走了。吩咐奴好好照顾殿下。”

秦南风无奈地笑了笑,他这条命,可是这小乖奴捡回来的呢。

“过来。”

略微沙哑的声音,祁月却很喜欢。很喜欢从他口中的“过来”这句话。

她伸过去脑袋,靠得他更近。

他却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来。

祁月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又被他一手揽进了怀里。

“两日没睡个好觉了,嗯?”

祁月点点脑袋,心砰砰直跳。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就会为他躁动。

她想到他的吻,柔软又有力度的触感,舌头缠绕时他的侵略…这两日她都在苦思琢磨,不知道那时的秦南风在想什么。

“祁月。”

“嗯?殿下。”祁月在他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声音在被窝里闷闷地回应着。

他似乎yu言又止,末了只说了句,“好好睡会吧。”

祁月闭上眼睛,安心地依偎着,心跳渐渐平静,她知道她的主人仍然信任她。

好起来的秦南风又回到往常的繁忙,只是屋子里总要暖暖的,他也并不常出g0ng殿。

他发现案桌上的小瓷兔永远白白净净的,原是祁月每日清理书房都会擦g净灰尘。想到她那时捧着瓷兔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么可ai的小乖奴,原来还是一个刺客呢。

“可是殿下,皇后她们三番五次想要除殿下x命,殿下就一直这么躲着吗?”祁月始终不理解秦南风的不作为,也丝毫没有揭穿和问责的意思。

“不急。”

她捧着温热的姜汤放到他面前,“那殿下的身子,总归是要好好养着的。”

“养身t那该多锻炼才是。”秦南风放下手里的卷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祁月顿时领悟他的不怀好意,脸上一热,但还是装作不明所以地样子,“天冷,确实不宜外出习武。”

“不用在外面。”

“殿下…”

“过来。”

祁月蹑蹑地移到他身旁,低声道:“这里可是书房…”

她再一次被熟练地拉到他腿上趴着,裙子被掀起来。

秦南风拉开身旁的ch0u屉,取出一个软软的小玩具,他觉得原来的木制过于僵y,又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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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新的外衣裹着小磁器。

他伸手探入她的花x,企图快速sh润,好让玩具可以顺利进入她的身t。

熟悉的侵略感直涌而来,祁月抓着他的衣角,脚尖微微颤动。直到吞进整个小玩具,留了个短短的尾巴在外面。

秦南风给她穿好里k,放下裙摆,拍了拍她的t示意她起来。

祁月才站起来,就感觉到一gu暖流sh濡下来,害羞地望了他一眼。这还没跳动呢,她就已经这么大的反应了。

“走吧,带你锻炼锻炼。”他轻轻一笑,心情甚好。

祁月跟在他身后,时刻看着他的动作。她可是真害怕他趁她走着路突然让身t里的小玩意颤动起来。可是,她又隐约有些期待。

她们来到后院,这里是祁月以前常来的地方,因为这没什么人来往,也鲜少打理。不过此时倒是gg净净的,花草落叶都被整理得好好的。

后院一侧有一座两层阁楼,大门却上了锁。门口一块大草坪,草坪上还搭了一个秋千,只是祁月当时也很疑惑,这个秋千不像是给人坐的,宽大得可以整个人躺上去。

不过后来祁月也算是知道它的真正用途了。

她还在仔细打量着周围,腿却突然一软。双腿间剧烈震动起来,她知道他打开了磁器盒子。只是她一时招架不住,跪在草坪上,呼x1变得急促。

“喜欢跪,就爬着来。”

昏时的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双手撑在草坪上,挪动着膝盖,身t里压抑着的,是她不住涌现的yuwang。

她甚至想,如果他此时将她摁倒在草坪上,狠狠c她一顿也是可以的。可是她不知道,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连热身都算不上。

她的身影缓缓穿过草坪,夹带着些许狼狈。在秦南风看来却是可惜,若不是现在正是冬天,他的小奴此刻应该早就ch11u0地爬行在草坪上了。若是再配一条皮项圈牵着,那该是妙极了。

钥匙cha入门锁的声音。厚重的大门被他推开,落日余晖照进屋子里,浅尘轻扬,此时正是氛围已至。

祁月颤颤巍巍地爬过了整个草坪,而眼前的门槛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而他在等待她的动作。

她只好侧着身子,抬起一边的胳膊和腿跨过去,再抬起另一边。动作牵扯住xia0x里的东西,她感觉脑中一阵晕眩,双腿夹的更紧了。

秦南风取了把火折子,将烛光燃起,又低下身子点了碳盆。

祁月趁他行动间悄悄打量这里,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屋内g净整洁,看来是会定时打扫。这里,应该有不少秘密吧?

她隐约间闻到一些中草药的味道。

“衣服脱了。”

祁月回过神,才想起来这会她是砧板上的鱼r0u,等待宰割呢。

她听话地褪去衣裳,凉意嗖嗖,她的身子变得更加紧张敏感。

“跟上。”他向里处走去,祁月才慢慢看到了楼梯,藏在最昏暗的角落里,那是通往二楼的唯一通道。

她偷偷朝另一边望去,因为她感觉到草药的味道愈发明显。她已然怀疑这是否他平常修习医导的地方,亦或是珍藏了稀贵的药材。

可是那个角落幽暗,她也没看见什么。

“爬上来。”

秦南风已站在楼梯上,睥睨着她的ch11u0的小身板。

祁月抬头看着台阶,有些踌躇,双腿之间还夹着东西呢,爬草坪跨门槛就算了,怎么还要爬楼梯呢?

但见他眼神已然透着不耐烦,她只能伸手往上爬,生怕他下来就给自己两耳光。可她动作迟缓,t内的震动又剧烈,实在有些难忍。

“你是不是需要孤持鞭子在后面赶你。”

不知怎的,她一下就想到那个画面,羞愧地身t一个激灵,温热的shye顺着大腿内侧而下。

秦南风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就知道,制服她都不需要多费点心思。

“主人…”祁月爬上阁楼,抬着无辜的双眼看他。

他低下身子将磁器ch0u了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她的xia0x还张着口呼x1着。tye沾染了一身。

突然的解脱伴随着一阵空虚,祁月不知道感觉该是好还是不好。但她的直觉,还有多着惊喜等着她。

“这里只是收藏室。你可以选一些喜欢的宝贝。”他将烛火都点亮,周边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祁月跪起身,一排排木架贴着墙,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具。她从未幻想此景,眼下可谓是大为震撼,膛目结舌。

一墙的木制竹制戒尺,一墙的皮鞭皮具,还有一墙的…玩具。琳琅满目,挂在一起却很和谐。

震撼之际,祁月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么多的用具,若是都在她这小小身躯试上一试,她怕是十条命也不够受的。她没想到秦南风居然深藏至此,存这么多,怕不是要找来许多个奴…

“吓到了?”秦南风对她的表情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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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柔和下来,不自禁r0u了r0u她的脑袋,“让你选几样罢了。”

“主人…您也带她们来过吗?”

“不曾。”秦南风将祁月扶起身,引领她走近。

排柜一侧是一个宽大的软榻,祁月看见软榻的四周还有皮质的套圈,像是用来固定四肢。她感觉到心跳在加快,有些慌乱无措。

“奴…不会选…”

“去趴在软榻边上。”秦南风也没再为难她,轻轻拍了拍她的t。

祁月感到这是一场很有仪式感的调教,从她老老实实趴在床沿,等待无知的疼痛。她能听到他的脚步,徘徊在排柜前。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充满了好奇。

其实这里的确只是收藏室,真正的调教室,就藏在寝室的阁楼上。他从未让人上去过,也暂时没有把祁月带过去的打算。

秦南风知道她喜欢皮质的工具。痛感不那么生y,又能对皮r0u造成微麻的快感。他其实也很喜欢,因为她的tr0u会颤动,鞭痕也更加有舞动的美感。

他选了一把短皮带,银扣的把手,皮带一面雕刻了花纹,十分jg细。

又准备了些许东西,他才朝她走近。

祁月感觉到他的靠近,不由得闭上眼睛,她以为工具会落在她的t上,但落下来的,是他的巴掌,不太疼,却也不轻。

她会感受到这些细节,他微凉的巴掌,慢慢温化她的双t。轻浅的麻意让她有些迷离,她习惯这种舒服的痛感。

xia0h濡燥热,突然被冰凉的物什抵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一gu劲塞进了身t里。

空气弥留淡淡的姜香,x里凉凉辣辣的感觉逐渐反应,祁月才知道那是一块两指粗的姜块。

重重的两巴掌落下来,她不由得夹紧了双t,身t里异样的感觉分散了t0ngbu的疼痛。这种感觉奇特,又叫她暗爽不已。

倏的祁月感受到头发被他抓住拎了起来,她跪在床边,直起身子来。

青丝垂落至腰间,些许凌乱。双t粉红,如青涩少nv,轻yan动人。

红se的丝带穿过耳后,秦南风在她脑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她看不见眼前,似乎更加坦然,她相信他对她做出的任何事情。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起,又无情的放倒在床榻上。眼见生姜滑出来一半,又狠狠给它顶了进去。

“唔…”祁月嘤咛一声,缩了缩腿。却被他拽住脚踝伸直。皮扣扣住她的脚踝,她被牢牢固定住。

紧接着是另一只脚踝,双手手腕,都被床榻四角的皮扣扣住。双腿被迫分得很开,腿间的凉意和辣意被无限放大。祁月难受地扭动着,此时她只想他能够取出来这磨人的玩意,再狠狠c上她一顿。

马鞭的尾端划过她敏感的皮肤,秦南风单只膝盖跪在床上,好离她更近一些。

她已在脑海里想象他的动作,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不急不躁,看似温柔暧昧的气氛,实际上是她即将遭殃的t肤。

马鞭停留在她的脸上,祁月紧张起来,但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抬手一挥,却是落在了她的软r上。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瑟缩,紧张使得双腿间的生姜又滑出来一些。

啪的一下在y处炸开,惩罚般的一下又一下紧密地落了下来。祁月扭动着t挣扎,却躲不过马鞭的撕咬。

就在生姜滑落得差不多时,又被他狠狠摁进xia0x里。祁月jiao一声,双腿发软。

“主人…”

唇上突然一软,是他的嘴唇贴近,在她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似是一种安慰。祁月还想索求更多,但他却g脆利落地撤离。是这种感觉,迫切地需要他,不舍得离开他的感觉。

濒临溺si前的柔软,叫人过分贪恋,祁月甚至对他的ch0u离感到委屈。

秦南风拍拍她的脸颊。转身取来小玩具,此刻正在他手里频繁跳动着,靠近她的y,再深入,直到触碰到nv人最敏感的娇neng花蕊。

“嗯…”祁月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y蒂强制ga0cha0,何况是才被鞭笞过的红肿的huax。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她的y蒂仍狠狠为之颤抖。

“主人…主人…求求你。”她绷紧着双腿,一边在yuwang的无尽高峰,一边想要在云端里喘一口气。她的手握紧牵制她的绳索,表情绯se迷离。

男人没有为之所动,一只手反而ch0uchaa起她t内的生姜,狠狠地,快速地,不断地顶入她的xia0x深处。

她深深喘息着,xia0x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秦南风俯身,他的脸再次靠近。似有感受到他的气息,祁月伸着脑袋想要寻求他的吻。

急不可耐地,直到他热烈的吻倾覆而来,她也努力的汲取着。两舌交缠,愈演愈烈。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亲吻的快乐和激烈。方才的委屈此时都一扫而空,她只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身下他的动作不止,她所有的yuwang在此时都得到了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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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承受不住,她只想要,奔向那无尽之崖。

直到tye喷涌而出,如几注小泉,伴随着她有些ch0u动的身子。有几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又开始慢慢清醒。

羞耻感迟钝而来,她的脸颊通红,身子软绵无力,好在她不用与他对视。

男人取走生姜和磁器,解开她四肢的束缚。而此时的祁月已经累瘫在床上,毫无挣扎之力。

她被他一把捞了起来,她不得不依照他的意思跪趴在床上。差点忘记,主人的yuwang尚且一滴未泄。

一记皮带扫过她光洁的t面,一声脆响,伴随着她一声哀叫。

“想偷懒了?”

祁月有苦不敢说,连忙摇头。

又是一记皮带落下。“孤还以为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t内还弥留着凉意,ga0cha0过后显得有些空虚。她撅着pgu挨着皮带,浅粉的tr0u显得脆不可耐。她轻轻晃动着pgu,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秦南风知道,贪se的小猫此刻又开始发情了。哪怕只是挨了几下皮带,他也能捕捉到她溢出的tye。

他握住祁月的一双脚腕,将整个人翻转拉向自己。她的xia0x抵在他大腿间。秦南风俯身,拿走她眼睛上的绸带,直直地盯着她。

不知男人是何时褪去的衣裳,祁月看着他,依然小鹿乱撞。他的唇,不仅好看,还好亲…

“喜欢这里吗?”他伸手梳理她凌乱的头发,看着她的目光温和。

祁月却轻轻摇头,她不喜欢这里。她更喜欢那只暖yan洒下来的船,游行在青山一岸。亦或是他夜夜枕眠的床榻上,那里有他的气息。

“这里少了些许温度。但,主人在就好。”

秦南风贴近她,身t滚烫,y痉暴起,稍稍用力,便能叫她的xia0x裹拥着自己。依旧是熟悉的感觉,是他喜欢的,她的身t。

nv人溢出几声y碎,双手抓着他的胳膊,渴求地望着他。她想要他的亲吻,如同冰岛上的火山,将自己吞熔。

他应是明白她的那双眼眸,身下用了些许力气,再俯身封住她的唇。以前不知道,原来亲吻也会上瘾。

受过一顿刺激的y蒂此时正敏感不已,男人的手却不老实,一边不紧不慢地c她,一边挑逗着她的y蒂。惹得祁月呜呜咽咽,声音却全被他尽数吞下。

每与他一次t肤之亲,祁月的心就沉沦一分。听嬷嬷说,男人是nv人年轻的最好的补药,曾经她嗤之以鼻,如今她渴求不已。

“小sao奴。被c几回了?”

男人ch11u0的话语落在她耳边。自然是记不得了,她摇摇头,却被他一手握住整张脸,叫她动弹不得。

“是不是c不够。”

男人的速度再加快,面对她这张无辜委屈的脸,他只觉得血气上涌,想要狠狠欺负她。

没等到祁月回答,他抬手ch0u了她一耳光。

“说话。”

“不够,主人…奴永远c不够。”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越发有力气,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她的huax,她眉头蹙起,jia0y连连。

微辣的脸颊,敏感的y蒂,被撞击的huax…每一个感官都在刺激着她,叫她yu仙yi。可男人jg力旺盛,像是怎么也不会疲惫的猛兽,c得她一双丰r弹跳不止。

祁月想,为什么每一次za都有新的感觉,她发现自己永远会喜欢上他给她的新的t验。无论是什么玩具,什么样的刺激,都叫她好奇且着迷。

男人支配着她的身t,将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pgu又顶了进去,这样似乎更加深入。而对祁月来说,时不时的巴掌能落在她的t上是她最喜欢的za姿势。

r0ut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似捣泥一般要将她捣碎。祁月伸手到身后,便被他一把抓住,将她拉向自己,c得更深。

“嗯啊…”她有些难受,又伴随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头发因为来回颠簸更加凌乱,此时她的身t更染上一层破碎的美感。直到她jg疲力竭,身t一阵微微ch0u搐。男人也缓下动作,祁月听到他在喘息。

天se渐暗,碳盆冒着红光,床榻上的两具身t已经停歇下来。秦南风躺在她身侧,看着她的侧脸,尽管暮se已至,他还是能看清她脸颊还留有cha0红的疲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早了。”秦南风起身穿好衣服。

“殿下…”祁月本想问他今夜留不留她,但话到嘴边又怕自己太过贪心。

他一把捞起赖在床上的nv人,捡起衣服替她穿上,祁月还不适应他这般服务自己,连忙接过活,“奴自己来。”

“以后不来这里了。”秦南风放开她,任由她收拾好自己。

祁月低声应了句好,下床榻时腿却一软,身子一斜栽进他的怀里。

秦南风顺势一把抱起她,便往楼阁下去。

“该吃多点,t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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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好。”言外之意,不够他折腾的。

“奴知道了。”祁月揽住他的肩,靠在他怀里,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他的肩很宽很结实,跟她哥哥的不一样。真好,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

只是夜里她回到偏殿里独自一人时,她又想起来萧桉说过的话。萧桉说把依赖放在男人身上,是天下愚蠢的nv人都aig的事。

她无法求证,她只依赖过兄长,而兄长已经离世了,可她永远会记得兄长的好。那么他呢?她只是暂时地依赖他罢了,等她复命回朝,她也会一辈子记得他的。

想到这,她又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她们在阁楼上发生的事情…那种被强制控制的感觉。此时她又夹紧了双腿。她可真变态啊,可是不得不承认,她怀念那种感觉,被送上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感觉。

床帐外的光,忽明忽暗。许是乌云遮了月光。于是她靠近纱窗,原是风大吹的烛光摇曳。她便又转身,那只是一阵风的事。

都不用等它燃尽,也就都熄灭了。

祁月从他的书房收拾好出来,便透过穿堂看到林沁嫣在客堂里与秦南风说些什么,眉眼带着笑意。

又是她,不知为何,她就是一点儿都不想看到这位郡主。

但她还是朝着客堂走去,拎走凉了些许的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着风吹进来许是会冷着他,将门也关了个严实。

“南风,你都不知道,雅奕妹妹拒绝五皇子的时候,他整个人脸se都不好了。真是笑si个人了,他母妃还真是将他当个宝了,也敢将我雅奕妹妹许配给他。”

林沁嫣碎碎叨叨了许多,但他只是点点头或是嗯的一声,看起来心情也很寡淡。

祁月隐约记得,她口中的雅奕妹妹是位太傅的千金,那太傅大概还是秦南风的教书先生。而五皇子秦凌山,正是当时树林里中伤她的人。

“五弟年纪尚小,也不急婚嫁之事。”秦南风的目光转向在角落里盯着水壶的祁月,心想着她真瘦弱啊。

“可是太子妃就很帮着五皇子,为他说了不少话,也是雅奕妹妹执拗,怎么说都不肯。”

“祁月,烧好没有。”秦南风有意无意打断她,这些无聊的琐事,实在没有听的必要。

“马上,殿下。”祁月轻轻一笑,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都感觉到开心。连忙提着水壶过去。

林沁嫣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才发现是她,那天一起逛花灯节的姑娘,亦是他的ai宠侍nv。

“殿下独宠这一个侍nv吗?想来你也很专情的样子,不像那五皇子…”

祁月为她冲茶,一边竖着耳朵听他的回答。

“孤不是什么专情之人,只是一个侍nv用着顺手罢了。”秦南风面不改se的一句话,却叫祁月一个手抖,没握稳水壶,洒出好些热水。

可也好巧不巧,烫着了林沁嫣的脚。

还没从他的话语里缓过神来,祁月心想这会儿可真是完蛋了,怎么一个走神又闯祸了,平日里做任务可不这样的。

好在洒的不多,林沁嫣惊叫一声,忙脱下鞋子。而祁月反应过来,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去外面取了个冰凉的石头回来,跪在她脚边替她敷上。

“是奴笨手笨脚,奴应该罚。”她不敢抬头看秦南风的脸se,怕他觉得她真的很笨。

林沁嫣转头看向秦南风,似是在等他的裁决,更像是,等他交代一个说法。

“想来只有孤用着顺手,叫郡主委屈了。”秦南风似略微惋惜的语气,又显得几分凉薄,“你便去嬷嬷那领罚吧。”

抬手又为林沁嫣倒满那杯茶,“如此,就罚孤也用着不顺手,可好。”

林沁嫣也是被他的回应逗笑了,一副满意的样子,接过那杯茶。却不知,茶满送客,此意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祁月握着石块的手收紧又松开,一副谦良的姿态谢过恩,起身退下。她不知道秦南风为何那样说,也不知道那些话几分真假。但却叫她心里难受得紧。

“时候不早了,郡主回吧。”秦南风望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脸se已然显得不悦,“近日天凉,不必特意来访。”

林沁嫣自是知道他是在赶她,只是没有想到他变脸也是如此之快,让她都没反应过来方才他的话也不过是一些应承之举。

“那殿下多注意身t,嫣儿回了。”纵使她再有不忿,也不好在他跟前放肆。但总归她相信祁月对他来说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他不喜欢别人g扰他的私事罢了。

秦南风再见到祁月时,已是入夜。他迟迟不见她回来伺候,想着她应是心有委屈。果然他踏入她的寝房,只见她坐在床沿,双手通红,搁在腿上,是在嬷嬷那挨了戒尺。

她见到他,反应了些会,起身作礼。“想来奴这会用着不顺手,不敢给殿下添麻烦。”

秦南风听到她yyan怪气的话,倒真有些恼火。平日里娇纵惯了的养宠,此刻正张牙舞爪呢。

他慢悠悠地走近祁月,突然一个抬腿扫向她的膝盖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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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叫她跪倒在地。

祁月还未反应过来,脸上便已挨了他一耳光。

“是不是打轻了。”

并不温柔的一句话,叫她忍不住sh润了眼眶。她本以为他是来哄她的,以为他是来告诉自己,那些话并非真心的。可她此刻正跪着挨他的耳光。

“说话。”

“奴该罚。”她咬着唇,不敢再yyan怪气。

“第三个,对主人的不信任。”

他的手抚0在她滚烫的脸颊,祁月知道,他说的是主奴守则的第三条。言外之意,是她错在不信任他,那些话,绝对不是肺腑之言。

“奴错了,主人。”

祁月眼眶里的泪忍不住溢出,至少她知道那不是主人的真心话,他并非只是觉得她用起来顺手。

秦南风绕过她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她因为ch0u泣而微微颤动的身影,柔和下声音。“过来。”

祁月转过身,膝行几步到他的跟前,泪眼婆娑地,也不敢抬头看他。

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却不知怎的越抹越多,只得用袖口替她擦泪。

他轻声道,“不哭了。”

他从未这般哄过人,可看她这般模样却忍不住心疼,心也跟着软下来。看来他是真吓着她了,想来也是他的不是。他只是不希望林沁嫣找她的麻烦,也不希望任何人打她的主意,利用她作为自己的软肋。

祁月见他这么温柔,不似刚才那般严肃。忍不住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呜呜地哭泣着。

泪水浸sh了他的衣裳,秦南风抬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般。可真是个敏感的小孩,他知道她一直都很渴望关怀,爹不疼娘不ai的,也挺可怜的。

“奴不是有意的…奴相信主人。”

“乖。”他抚0她的脑袋,等待她情绪渐渐平稳,才将她扒拉开。“先上药。”

这一声乖叫祁月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一扫而空,得到了安慰的她心情也变得更加晴空,好似手心早已经不疼了。

他从怀里掏出药膏,轻轻抹在她的手心。不知怎的,下意识地吹了吹,凉意舒缓了她整个掌心。

她忍不住笑了,原来她真能像个小孩,被温柔的对待啊。这样想,这顿罚挨得也太值当了。

“一会哭一会笑,真像个傻子。”秦南风见她这副痴笑的样子,无奈地轻笑。

“主人对奴真好。”

“孤就这么一个小乖奴。”当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奴想睡主人身边~”祁月见势,更是大胆起来,摇着他的袖口撒起娇来。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昨夜还没要够?”

祁月顿时脸热起来,什么嘛,她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又不是要…

“孤答应便是。”秦南风刮了刮她的鼻子,牵起她往自己的寝殿去。倒也并非他不想拥着她入睡,只是她的身子香软,叫他倒是有些难以控制。总归他白日里有正事,不然定叫她夜夜求饶。

拥着他的夜里,祁月睡得格外香甜,他熟悉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她觉得没有什么b这更幸福了。她甚至有了片刻留下来的念头,想就一直这样陪伴着他。

她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是秦南风牵着她穿过树林,而这片树林怎么走都没有尽头。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祁月,该起了。”

她睁开双眼,怔愣了半响。原来是梦啊,这会秦南风已经换好衣裳站在床边了。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许是在他身边太过安逸,睡得太过si沉了。

“殿下。”祁月坐起身子,“对不起殿下,奴睡过头了。”

“今日母妃生辰,随孤去一趟尚德寺。”

“骊妃娘娘?奴还从未面见过呢。”祁月一边穿衣服,想起什么又道,“可是圣上不去吗?骊妃娘娘都去尚德寺那么久了…”

秦南风无奈地轻笑一声,“后g0ng嫔妃数十,他老人家记不得。”

“奴瞧太子也只娶了太子妃一个,太子是不是很喜欢太子妃?”

他挑眉,意味深长地回了她一个眼神。祁月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太子妃那强势的姿态,想来也是由不得他喜欢不喜欢的。

“什么时候来事。”他突然问道。

祁月反应了一会才道,“还有几日。”

她坐在妆台前梳理头发,铜镜里男人弯下腰凑近她的耳边。

“山上有一处温泉,小乖奴会很喜欢。”

祁月忍不住弯起嘴角,她喜欢听他唤自己小乖奴。不过,温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听他别有深意的话语,倒是令人想入非非。她倏的就想到了在热气萦绕的温泉池里的香yan画面…

有些害羞起来,祁月心想,他是不是特意为她找的温泉,是因为她前两日说不喜欢在那阁楼。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地方。

“谢谢主人。”祁月甜甜一笑,收拾好自己。转头看向秦南风,鬼使神差的,她凑上去亲了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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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才想到他会不会不喜欢她这样冒犯。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反应,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一笑,便朝门口去。

祁月不知道,他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又是对他撒娇又是对他亲亲的,他活这么大还是头回享受这般。对他来说,祁月就像自己养的花,如今这花,愈开愈yan。

寺庙建在山顶,车轿只能到半山腰。彼时梅花开得遍处都是,衬得山头都生机许多。

秦南风牵着她的手,小路不宽,泥土参杂,怕她摔倒,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祁月在后头紧跟着他,他的肩膀是那样有力量,背脊挺拔,看起来就非常有安全感。她忍不住低头轻笑,像刚恋ai时出游的伴侣。

喜欢一个人,又怎么能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呢?可是秦南风对她,一定是能够克制的吧?

“娘。”他见到在门口等候的骊妃,展颜一笑,也算是很长一段时间未见了。

祁月看着骊妃牵住他的手,嘘寒问暖起来,竟也忍不住有些羡慕起来。按礼数他应该喊母妃,可他唤的是娘,可想她们的关系该有多好。

难怪他为了母妃,什么都可以在圣上和皇后那忍气吞声。可是她,也一样想要母亲有个好的生活,那是唯一作为她软肋的人了。

“圣上又为难你了?”骊妃看向他身后的祁月,笑道。自是指之前圣上定要他选侍nv宠幸的事了。

“没有,儿臣习惯了祁月伺候。”秦南风从怀里掏出帕子裹着的泥人,“专门叫人给捏的,送给母妃。”

那是骊妃在g0ng里时穿着的模样,脸也却有几分相似。她乐的开怀,像个小孩子模样。

“娘又清瘦了,儿臣特意带了食材叫厨子做顿好的,给娘庆祝一番。”

“能见到南风呀,b什么都强。快进屋,你的身t不好,也不该来的。”

秦南风拍拍骊妃,却也不忘回头拉住祁月的手往屋里走。

祁月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当着骊妃的面,她实在不敢如此放肆。

“娘,其实祁月可讨喜了。一点不b金贵的千金们差。儿臣很喜欢。”秦南风的一句话,叫祁月的脑中空白,心砰砰直跳。

他在给骊妃介绍自己,他说他很喜欢,很喜欢自己。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倒是叫她不知所措了。只知道她有些鼻尖酸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骊妃看见祁月羞涩的模样,也拉着她坐下。“不用紧张,本g0ng还未见过南风这样认可一个nv孩。”拍了拍她的手,“你们呀,好好的就行。祁月是哪里人?”

“奴…是白川人,已无父母兄长了。”

“还是个可怜孩子。”骊妃像是丝毫没觉得她只是一介侍nv,“你若是不介意,本g0ng也权当多了个nv儿便是。”

“奴冒犯了。”祁月一听更惊慌了,忙就要跪下,又被她扶着起来。

“这孩子,不用怕着本g0ng。本g0ng也就南风这么一个子嗣,还嫌不够热闹呢。”

“骊妃是好意,你且收下便是。”秦南风拍拍她的脑袋,叫她放心下许多。

祁月一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边又忍不住笑意,一个劲地道谢着。真好,她又感受到温暖了,她又幸福了。

一场热闹的晚宴,祁月还是难得听到秦南风有这么多话的时候。甚至觉得他有几分可ai,果然在母亲面前,孩子的本x是藏不住的。她又见到了不一样的秦南风,一样是那么叫人喜欢。

他提了盏灯,拉着她从后院出去。寻找那处不远的温泉。热闹也热闹够了,该是他享受静谧的时候了。月光温柔,清风朗月,山间热泉,美nv在怀,还有什么能b这更美好的事情呢?

“殿下,娘娘x格真好。”

秦南风低笑,又道:“祁月的娘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她…是个软弱无能的人。”祁月叹了口气,“可到底是奴的母亲。”

“难怪小乖奴这么坚强,嗯?”

“奴很羡慕殿下。”

“母妃她不喜权贵之争,亦常常告诫于孤。但她又是个心软的,见不得百姓苦楚,又叫孤为国为民。”秦南风无奈地摇摇头,“她倒是总也忘了照顾自己。”

祁月轻笑,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晃荡两下,“殿下不知道自己也是这样吧。”

“有小乖奴照顾孤,何须忧愁?”秦南风搂过她的腰肢。已是到了温泉池前,弥漫的空气都温暖了许多。男人将灯放在一旁,又伸手解去她腰间衣带,一席衣裳从肩滑落。幽淡的烛光印在她ch11u0的身t上,让他想起将她捆绑吊在树下的那个夜晚。

祁月一脚跨进池子里,水温正合适,她微微蹲下,将自己埋进池水里,露着个脑袋仰望着正在宽衣解带的秦南风。

“奴可以一直照顾殿下吗?”

他ch11u0着身子,那处男人的象征已r0u眼可见地挺立着。他走进温泉坐在了池边上,掬起一手掌水洗了洗,看着祁月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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