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合该享有琴瑟和鸣之乐的。”燕景迁撇撇嘴,只把他方才的话当成自我解嘲。
“七弟杞人忧天了。”燕景迆轻叹,“沐王妃是有名的才女,想必郡主的教养自是不差,若郡主日后嫁进五皇子府,自会与我夫妻和睦。”
“可……”燕景迁还想说什么,却被燕景迆抬手制止,“这是父皇赏的新茶,七弟尚未品尝过吧?”说着替他倒了一盏茶。
他当然知道燕景迁还想说什么,清悦郡主嫁进来若是一直安然无恙自是皆大欢喜。然若真是早夭,沐风禾心里的怨气自要发到他身上。他们看清了这一点,想必其他几位兄弟以及那些文武大臣亦是心中有数。呵呵!燕景迆心下不禁冷笑。可惜啊可惜,他们怕是永远也看不到沐王府与他决裂那一刻了。
这边厢有人为清悦郡主的身体忧心,沐王府中之人却不尽然。这人自然不是沐王爷与沐王妃,而是沐清悦的几位堂兄。
“二哥,你说五皇子真要娶清悦吗?”有人忧心忡忡地问。
“这是自然!”另外一人回答,“他们自小便有婚约,如今清悦即将及笄,两人的婚事自也要提上日程。”
“可是……”另外一人有些迟疑,“清悦的身体能撑到他们大婚之日吗?”
“撑不到也得撑!”被称为二哥那人阴沉了脸色。
“可是大伯父和大伯母对清悦甚为疼爱,怕是不舍的清悦那么早嫁出去。”
“这便由不得他们了。”那人冷笑,“三皇子可不是摆设!”
而他们怎么也没料到,他们口中的三皇子在不久的将来便自顾不暇。
年初雪灾时,谣言四起,却又像一阵风,让人抓不住。谁能想到,燕帝却在此时得知了那造谣之人是谁。
与此同时,三皇子燕景邯府上的一位谋士却是一无所踪。
三皇子莫名其妙被燕帝所冷淡,众位大臣不明就里。而此时,五皇子燕景迆仍旧时刻关注着沐王府的情况,与先前并无变化,然他们却明确地感觉得到燕帝对他的器重。时局瞬息万变,他们只在心里默默感叹:“这燕国怕要变天了。”
如今已是秋末冬接,北齐的昌黎城内已飘起小雪。地处南方的迷雾山却仍旧秋高气爽。
“小六!”百无聊赖的子兮听到外面有人唤她,不用抬头也知道,会这么风风火火唤她的只有乐湛。她也懒得抬头,仍旧托腮发呆
“小六……小六!”乐湛见无人出来,不请而入,见她正在发呆,不禁有些气闷,可是想到自己的来意,脸上仍旧带了几分笑,他拉子兮起来,边道:“快出去看看,四哥弄了个好东西给你。”
“什么啊?”子兮闲闲看他,这人最是无聊,且自己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他还这般神秘。
“你出去看看便知道了。”乐湛一脸得意,硬把子兮拉起来。
“好吧……你别拽我!”子兮被他拽的踉跄一步,有些气恼。
“好,那你快些!”乐湛被他拍了一下也毫不在意,仍旧笑嘻嘻的。
子兮出了房间,看见门外站着几个仆从,几人端了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托盘不小,较一般托盘细长。从轮廓来看,红布下应是一个细圆长的东西。
“做什么?搞这么神秘?”子兮瞥一眼乐湛,发现他看向托盘的眼睛里发着光。
“小六去打开看看!”乐湛催促她快些去揭了红布。
子兮白他一眼,神色懒懒地揭了布绸。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稀罕物,然看到的东西却令子兮大吃一惊。
他们面对阳光而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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