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呢!”周唯相当认真,眼睛晶亮:“案子破了他不归队,局里也不找他回去,他卧底时还背着人命呢,这太反常了吧?!岳念廷在丘陵东区看守所一直被关着,我哥就在丘陵市隔区租了个房子,天天打零工晃荡着,他这是要干什么?他什么意思啊?!”
“你问他啊。”
“我操!我他妈要能问出来还用跟你这磨嘴皮子闲磕牙?!”说起这个周唯就一肚子火:“他不说啊!不是装哑巴当残障人士,就是用奇奇怪怪的理由搪塞我,逼急了对我又打又骂又揪耳朵,还是老一套,万年不变的周氏家训大法好,妈的!到底该怎么撬开他的嘴……”
周唯支着下巴,咬牙切齿。
耳边响起武文殊的声音:“你应该给你哥一些个人空间,从小身兼数职把你养大不容易,该歇歇了,他不想说你就不要逼他,要学会尊重他,别一味地耍性子……”
“我靠!你哪边的啊?!”周唯怒瞪武文殊:“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瞎怼我?!我那是不懂事吗?!明明就是我哥不对劲,他有事瞒我!你……”像是意识到什么,周唯狐疑地眯起眼,打量对方:“你不会是怕他,不想趟这浑水吧?”
“你不怕他?”武文殊反问。
“怕啊……”
武文殊砸了下嘴。
“不是……你看啊,”对方坐正,语重心长地跟自家男人分析:“咱俩不能都怕他是不是?万一家里有个什么事需要据理力争的时候,咱俩全都怂货在那屎尿齐飞,谁为咱们争取利益挺身而出啊?这不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