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深浅不一的方格布料看过去,是岳念廷黑漆漆的瞳仁,钉在自己脸上的冷然目光。
“你的宵禁是十二点,晚了再爬墙……”他俯下来,嘴唇蹭在周铮耳垂,热气侵蚀:“我可要好好罚你了。”
润热的唇,烫人的气,混在一起一直燃到耳朵尖,把脸都染得通红,周诶捂着耳朵,一个劲猛点头,跑得跟兔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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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地下赌庄。
这一次,武文殊到得很早,周铮来的时候,桌上摊了足有十来个不同款的空酒瓶,七扭八歪,易拉罐滚落满地,烟缸半空,黑斑垫底,糊得像滩稀泥,垃圾桶四周全是白灰,烟头,纸团……
到处瞟着时,武文殊仰起头喝酒,眼皮撩了一下周铮,懒懒说了句,来了。
拉了把椅子摆在对面,周铮坐上去,毫无顾忌地踹出方寸之地,把脚搭在桌上:“喝这么多,疯了吧?”
武文殊难得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