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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倒下,细细地从瓶口流入杯中,随着流水声响,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扑鼻而来,这是什么牌的酒,度数有多高,武文殊看都没看,直接开瓶,一杯一杯地喝个没完。
已经很少有酒让他醉了。
包房里,武文殊指缝夹烟,白烟喷得到处都是,身旁放在沙发上的烟灰缸再盛不下小山似的烟头,溢出不少。
脚边的桌台上,放着一个深褐色的档案袋,印着官文,扣着红章,烟灰飘飘散散,落了上去,窝在沙发里的武文殊坐直,拿过来用手拍去,抖了抖。
一不小心,里面的白纸滑出去,武文殊弯腰去捡,手机响了。
划开接听键,把电话贴在耳朵上。
那边的声音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