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好听,但目前的状况已经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周唯心知肚明,但这个提早一个月就要接受的‘搬家’让他简直意难平到了极限,强烈挑战着他的神经,话不过脑子地往外冲:“凭什么我搬出去?!那是我的家,我就不搬!!”
武文殊完全傻眼,随后陷入沉默,他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发动车子,对周唯说:“行,不搬,你就住在梅苑,回去我跟他们讲清楚,你是我老婆。”
“屁,是老公。”周唯纠正他。
停下来,武文殊怔住了,他看向周唯,淡淡一笑:“什么都行,说你是我的心肝都行。”
车子点燃,左向打亮,发出起步的提示音,下一刻,周唯却没让他摆弄方向盘。
武文殊疑惑地看向他。
“算了,别去了,那个姓林的女人我不了解,谁知道是不是恐同,有没有什么毛病,你这么挑明地说,万一刺激到她,再对孩子不利,我罪过大了我……”目睹武文殊把车熄火,着了又灭的折腾,周唯不胜怨念地宣泄着:“操他奶奶的!!瞧瞧你们家这些破事!!烦死我了都!!”
极度郁闷地,他将武文殊方才拿出的烟抢过来,点火自己抽上了,吞云吐雾地在车里玩命嘬着烟嘴,逼仄的车内立时白雾皑皑,犹如仙境。
一抽到底,舒坦点后,灭掉烟,他去看武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