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云秋泉的头低得很深,红晕一直烧到耳朵根。
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根本不会有答案,却听到武文殊说了一句,可以。
猛地抬头,云秋泉惊喜万分,心脏更是雷鸣般跳动。
“但今天不行……”
刚说半句,武文殊的话便被云秋泉抢过去。
“那当然了!您受伤了呀!我开车来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把武文殊手里一兜子药又抢下来:“我送您回酒店,晚上给您叫点粥,弄几个小菜,等您吃完了我再走……”
“不用了,我不回酒店,得去趟库区。”
武文殊没什么语气,云秋泉却大惊失色,一把拽住他:“您怎么还去啊?!不行!!”他一反常态地不客气:“这回说什么我得陪您一起去!要是不同意,您也别想去了!”
对方没接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