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择席,我怕他难受,先送他回去,一会我再回来,玩到几点都行。”
刚说完,旁边几个起哄架秧子,说秦凯是领证了还是咋地,没了小娘炮活不了,这个疼啊……
萧然抿笑不语,看热闹。
秦凯也觉得这么做有损威严,面子挂不住,可他太担心周唯一个人上去,他怕萧然耍手段,把他绑了,对他不利。
“哎哎?!都说什么呢!凯爷谁啊,大老爷们就不能娘唧唧了?真变性的都有,他算什么,那些泰国人妖不都哭着喊着把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割了,当女的让人操吗,凯爷哪天想走这一路我给你推荐名医,费用我全包。”
萧然话给得更狠。
秦凯脸色越来越黯然,最后把他都说笑了,他扫视一遍这些人,觉得一个比一个他妈膈应人。
“在这儿睡,不就是一炮两炮的事吗,”秦凯拿起桌上的红酒杯,笑得放荡不羁,他对萧然说:“我把这个射满,把精华都留在这儿,够给你脸吧。”
萧然惊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