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心的人,再也无法恢复以往的平静,所以注定要为情一世心疼。
我伸出手,将他的外衣、中衣、亵衣一件一件除去,露出精壮的胸膛。
纤长的手指抚上他白皙的胸膛,掌心无意划过他的胸前,引得他一声轻哼。
“取悦朕。”喑哑的声音自他口中发出。
我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红唇印上了他的唇,轻轻探出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将属于他的气息全数带入自己口中。
粉舌碰上了他炙热的舌,勾住那炙热一起缠绵,他狠狠噙住我的唇,狂肆的吸吮,交缠,直到彼此都发出急促的喘息,脸上涌动着难捺的情欲。
我放开了他的舌,贝齿轻轻啃噬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向下滑去,湿热的吻一直滑向他的胸前,舌尖轻轻在他的敏感之处画着小圈,紧接着便是一阵吸吮。
如果说爱是致命的毒药,那么我宁愿在这短暂的幸福中死去。
几日几夜的疯狂索取,我的身心都被烙上他的印记,犹记得那响起在无数次欲望巅峰的宣告:“你的身心都是我的。”
可这淡淡的幸福过后,却是那无边的痛楚和心酸。
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岁月早已无情的夺去了我眉间的稚嫩和青涩,眼角是成熟女人应有的风情,盈盈浅笑扯出的是媚人之态,那不属于我的妖媚和风情万种,无一不昭示着我早已过了碧玉年华。
过了夏天,我就该二十二了吧,望着镜中自己瘦削的脸庞,带着羸弱病态的慵懒,唇色却艳丽无比,我轻轻抚着唇,这艳丽的便意味着我体内的毒性又深一分。
一心沉浸在报复快感之中的他,并没有发现我手臂上的那条红线,他同样也未发现我日渐消瘦的身子。
我是该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哀?
以前的他,连我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观察入微,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为我安排好一切,可如今呢?仇恨早已蒙蔽了他的眼和他的心,我越是憔悴,越是脸色苍白,他越能体会到那报复之后的畅快。
我想,这就是我的悲哀。
渴望与一个人共度一生一世,渴望与他相亲相爱,可最终却要落到这步田地,是他爱的不够深,还是我爱的太深?
相知,却不能相爱,可相爱了,却无法相守,这就是我的报应么?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浅浅一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苦涩与悲哀,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月我就满二十二了,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时间,去度过我那二十二岁的生辰。
“夫人,该用膳了。”婢女小莲拎着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夫人?我淡淡一笑。想必这已经是他给的最大优待了吧?一个俘虏,一个心甘情愿前来赎罪的俘虏,不但不用遭受皮肉之苦,反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这不能不说是我的幸运。
望着小莲脸上一闪即逝的鄙夷之色,我再次淡然一笑,在外人眼中,我是个不知廉耻,毫无贞洁可言的女子,凭借着自己尚有几分姿色,便以美色为饵,用自己的肉体去换回这样的安逸日子。
可是谁能了解我心中的痛苦?我本该是他的妻,本该是他深深爱着,誓要守护一生的妻,而今却变成了一个用肉体换回安逸的暖床奴。
桌上摆着的那一道道精致的小菜,都是我平素最喜欢的,可是我却丝毫没有胃口。
我紧紧闭上双眼,心却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他记得我所有的喜好。我的口味很淡,他便会派人送来最清淡的小菜;我喜欢膳前喝一碗没有油腥的清汤,他便会派人专门做出那样的一碗清汤;我喜欢白色,他送来的所有衣裙都是白色,;我不喜欢金银玉饰,他便送来各式各色的束发丝绦……
可是这些融融的暖意,每每都会葬送在他残忍的话语和冰冷的眼神之中。
“夫人,您就将就用些吧,总是不用膳,被皇上知道了,奴婢可是担待不起。”小莲望着我出声劝道。
我睁开眼,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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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望着她,淡然一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以为我是心情不佳,没有胃口么?不是,是我根本就吃不下。
自将他逼走,我再次毒发之后,我进食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了,起初还是由一日三餐减为两餐、一餐,但渐渐的便是两日一餐、三日一餐,如今我已来了这里七日,我却只用过一回餐食。
我根本就吃不下,即使不吃,我都不会觉得腹内空空,或许这便是生命枯竭的征兆?
我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一点离我远去,时间在我体内被一点一点抽离,不知道他是否同样能感受得到?
营帐外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起身奔外走去,迎面撞上一人。
“真是霉运,竟然撞上你这个扫把星。”被撞的人拍拍身上,厌恶的忘了我一眼,狠狠啐着离开。
他急匆匆地奔主军营帐而去,我知道无情此时定然在那营帐之中。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悄悄跟在那人身后,奔营帐而去。
帐中,是此起彼伏的激烈舌战。
“皇上,如今您还犹豫什么?辰王以恒王的性命相胁,难道说恒王的性命还不抵一个卑贱的女子?”
“皇上,请您三思啊,依臣之见,恒王的性命是小,可我风落的百年基业是大,您难道要眼睁睁看它落入乱臣贼子之手?”
“皇上,老臣虽不知那女子身上究竟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但挑起三国之争,所有与她有染之人都不得善终,这样的女子定然是个祸害,还望皇上能早日醒悟。”
“皇上,您只要将她交给永生道,换回恒王,事情定然会有转机。”
“够了,朕不想再听了。”一声厉喝,“你们都退下吧,朕自有主张。”
我默默地返回自己的营帐之中,心中已涌起惊涛骇浪。
想不到玄风还是没能抵挡了永生道,不但被人挟持,性命也是难保。倘若那内丹不给我,他是不是就会安然无恙?
而落玄晨,终是要谋朝篡位,竟然要用玄风的性命来换我,他要的不过是我体内的至阴之气,来助他完成更上乘的妖术罢了。
如今,我不但是一切罪恶的根源,我更是所有罪孽的祸首。
“为什么又不用膳?”一进来,看见那满桌不曾动过的膳食,他不由有些薄怒。
我静静望着他,沉默不语。
“莫非是在等着朕亲自喂你?”他敛去怒意,缓了脸色,走到桌边拿起碗筷,捡了些我爱吃的菜色。
如果注定不能相守,我宁愿你恨我一生一世。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心中那撕裂的疼痛,扬手挥出一道劲风。
“你……”他错愕的望着我,不明白我为何突然点了他的穴道。
“你不该对我放下心防,不该对我这样好。”我静静望着他的双眸,那澈亮的眸子曾是我最贪恋的风景,可是如今我却又要让它们蒙上恨意。
“你虽然得到了我的身体,我也一度迷失在你的柔情之中,但是我的心却一直都不曾改变。”我眼睁睁看着那灿烂如星的眸子中一点一点凝起恨意。
“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我要你亲口说出。”他冷冷的望着我,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或许,我曾经对你有好感,曾经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但那不是爱,所以,我不爱你。”我努力使自己平静的说出这残忍的话语。
“你不爱我,那玄风呢?难道你连他都不爱么?”他再也无法忍耐我的漠然,几乎是咆哮着忿然出声。
“试问你跟他之间,谁对我的爱会更多一些?”我轻轻一笑,“我连你都不爱,更何况是他?”
我又一次欺骗了他。
如果说我注定要下地狱,那么就让我了无牵挂的离去。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走近他,轻轻拍拍他的肩,“知道为什么我中了致命的一刀,我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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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然无恙的活了下来?那是因为玄风把他的内丹给了我。”
我故作洋洋笑意,颇为骄傲的望着他:“怎么?想不到我竟然是如此卑劣的人?我更卑劣的手段还有,听闻落玄晨意图谋反?这正是我云月一举攻下风落的大好时机,你慢慢等着做你的亡国之君吧。”
言罢,我仰天大笑,将所有的泪水掩盖在那违心的笑容之后。
深深望了他一眼,我转身离去。
对不起,无情,请原谅我再一次伤害了你,如果有来生,你的情、你的爱我会加倍偿还给你。
我没有回云月,我是直奔风落而去,只因那里还有一个我欠得更多的人。
几日内,无情他都不会回国,因为我的那句“云月攻下风落的大好时机”,想必他此时此刻正在商议如何抗击云月的同时,又要想尽一切办法平息内乱。
无情,临死前,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九玄观。
风落所有的修真师,包括玄风在内,都被囚禁于此。
观内,那高高的九重宝塔之上,斑驳的铜铃随风轻摆,发出沉闷的声响。数十名永生道的弟子立在观外,虎视眈眈的望着一步一步靠近的我。
素白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未绾的发随风乱舞,我冷眼望着面前将我团团围住的众人,剑已扬起。
如果不是他们,我不会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向黄泉路,我与无情又怎会无法相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他们,承月又怎会犯下一生无法弥补的过错?又怎会命丧黄泉?如果不是他们,洛风又怎会一次又一次遭人陷害?血咒又怎会开启?
滔天的恨意化作阵阵凌厉的剑风,扬起漫天的剑花,似一道道夺命的符咒四散而去。刀剑相撞的声音,肉体穿透的声音,与一声声惨烈的哀号交织在一起。凌乱的发,破碎的衣,还有殷红的血,迷了我的眼,也迷了我的心。
原来杀人竟是如此快意的一件事情,望着那满地的尸体横陈,我轻轻一笑,果然畅快淋漓。
侥幸活着的人面带惧色,纷纷向后退去,将那宝塔的大门让开。
“咣当”一声,我将大门一掌击开,塔内星星点点的烛火瞬时熄灭。
“落玄晨,你我之间的账,是时候清算了。”我冷然出声。
“呵呵……”塔顶传来一阵熟悉的轻笑,“你的胆子倒不小,竟敢只身前来送死?”
我施展轻功纵身跃上塔顶。数不清的烛火围成一圈,圈内是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背后束缚着一人,我心中一惊,果然是玄风。
“怎么?看见他受苦,你便舍不得了?”落玄晨冷笑一声。
“你要的是我至阴的内力,我用它来换。”
“换?”落玄晨再次轻笑出声,他缓缓踱至我面前,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一路向下,直到胸前才停下,他低头嗅着我身上的味道,轻轻皱了皱眉:“太多落玄夜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你信不信我一剑就能将你杀了?”我扬手将剑横在他脖颈上。
“你若是杀了我,落玄风就要为我陪葬。”他大笑着出声。
“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冷冷望着他道,他绝非只是想要我身上的内力如此简单。
“凡是他二人有的我都要得到。”落玄晨敛去面上的笑容,邪媚的眼中划过一道戾气,“落玄夜的江山,落玄风的灵力,还有你。”
灵力?我心中一紧,再次望向玄风。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满头银丝凌乱的垂在腰间,四肢被紧紧缚住,大红的衣衫之下隐隐几道血痕。
“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眸中渐渐凝起寒意,我加重了受伤的力道。
“我做了什么?”落玄晨冷笑一声,“我不过是要他的鲜血去开启‘御乾镜’罢了,‘御乾镜’一开,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我的,哈哈……”他右手一挥,一道白光直奔玄风而去,玄风的腕间立现一道血痕,殷红的血顺着他的腕缓缓而下。
我大惊,欲飞身上前,却不料那圈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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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瞬时燃起,变为熊熊烈火,根本靠不得半步。
“落玄晨,你究竟要怎样?”我厉声怒喝,眼睁睁望着那火焰中的人饱受苦楚,我的心一阵阵揪痛。
“想救他?好,我给你一条路选择。”落玄晨扬手将那火焰褪去,“用你的身体来换他的命,很划算,是不是?”他笑得猖狂,笑得狰狞,“而且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占有你,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那滋味远远比让他死了还要痛苦,哈哈……”
“你好卑鄙。”我狠狠啐道。
“怎么?你不愿意?那好,我这就拿他来祭‘御乾镜’。”言罢,他的手又要挥出。
“好,我答应你。”双拳紧握,我狠狠道出几个字。
落玄晨的眸中瞬时燃起一团火,他眯了双眸,手已探向我的腰间。
“住手,馨儿,你不能答应他。”玄风的声音响起,我回首望向他,淡淡一笑,“不过就是身体而已,你的命远远比它重要许多。”
下一秒,衣带便被抽落,面前的落玄晨倒吸口气,手已移向我的胸前。
他的唇覆上了我的红唇,一只手将我紧紧勒在他的身前,不断用他的灼热抵着我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已覆上我的浑圆。
“落玄晨,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玄风痛苦的出声,但落玄晨不为所动,将我吻得更深。
渐渐,他已不满隔着衣物的碰触,他将我的身子翻转,紧紧抵在墙角。
就在他准备从背后进入我的身体之时,我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冷的笑意。只是一瞬,濯日已穿透了他的胸膛。
我掉转身,拢紧自己的衣衫,望着那汩汩而出的鲜血,灿然而笑:“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落玄晨眸中流露着不可置信,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冷冷开口:“你可知你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如果说我注定要下地狱,那么我会拉你一起。”我冷冷回道。
“哈哈……”他仰头大笑,将手上沾染的血渍放置唇边舔舐干净,“想必你还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吧?我才是永生道的最高统治者,知道为什么是我么?你又知道为什么称为‘永生道’么?”
我惊了一跳,想不到他才是所有幕后的主使,他才是罪魁祸首。
落玄晨将手掌轻轻贴在自己的胸口,掌心溢出淡淡的白光,他笑眯着双眸,唇角勾起阴冷笑意:“何谓永生?这就是永生。”只见那胸口的伤口竟然慢慢阖上,一点一点,直到那伤痕消失不见。
莫非永生道,意味着就是永生?
我吃惊不已,如果真是这样,那落玄晨岂不是不死之身?
“怎么?后悔方才刺我一剑?”他狠狠扼住我的脖颈,“顺从我谁都不用吃苦头,或许你侍候得我满意,我还会发发善心将落玄风放了,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说着,他已挥出一道白光,那道白光再次袭上玄风受伤的手腕,登时血流如注。
“住手。”我一声惊呼。
“怎么?很心痛是不是?方才乖乖顺从了我,就不会这样,可是现在我会让你们都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他再次挥出一道白光,将玄风的另外一只手腕也割伤。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我狠狠道。
他一抿双唇,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我提起,继而便狠狠地一甩。
力道之大,让我难以驾驭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狠狠撞上了那面“御乾镜”。
跌落在地上,浑身如散架般疼痛不已,未等我站起身,他已向我挥出一道白光,肩头似被烈火灼烧,痛不欲生。再看我的肩头,深约寸许的一道伤口,鲜血潸然而下。
我缓缓站起身,奔玄风走去。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凌乱的银丝,还有门神的伤痕,我的心如刀割。如果他的内丹没有给我,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苦楚?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止不住地泪水汹涌而出。
“玄风,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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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什么总是这么傻?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你又何必来呢?”他的眸中凝起点点痛楚,“难道你不想跟玄夜相守一生一世?不想做他的妻么?”
“不要再说了。”我的手指慌乱的按上他的唇。我不想,我怎能不想?我何尝不想?可是命运的安排,让我无法与自己相爱的人长厢厮守,我又能怎么办?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今日,我们都会活着走出去。”我定定地望着他,信誓旦旦。
“活着?”落玄晨讥笑道,“你们凭什么本事活着走出这里?他所有的灵力全部被封,而你,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
“那如果我将它毁了呢?”我指着身侧的“御乾镜”道。
落玄晨登时脸色大变。
“如果说,它能保全风落的江山,想必它也可以摧毁你想要的一切。”望着落玄晨愈发难看的脸色,我淡然一笑。
“你若是将它毁了,那落玄夜的江山就要毁于一旦,所以,你绝不会将它毁了。”落玄晨释然一笑。
“如果落玄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我只身前来?”我佯装笑意,“你的野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风落,而我却是全天下,风落毁了倒免去了我的一番苦战。”
“如果你真有此心,为何你还会来此救他?”落玄晨显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他身为风落的祭司,以他的修为,又怎能被你囚禁于此?”我问道。
落玄晨沉默不语,显是已经对我的话将信将疑。
我继续说道:“我不妨告诉你原因,因为我利用了他对我的感情,骗了他的内丹,失了内丹,他怎能是你的对手?”
“什么?”落玄晨一惊,“那你为何还要来此?”
“我听闻,若是饮他的纯阳之血七日,他的内丹才会慢慢融入我的体内,我自然是要让他活着出去。”
落玄晨的眉头皱得愈发紧,我不过是赌了一把,却不想真的被我一语道中。
我俯下身,伸出舌舔舐玄风伤口上的血液,故作甘之如饴,谁知那血液才下肚,腹内便是一团火烧,禁不住几滴热汗已冒上额头。
见状,落玄晨的脸色陡变:“他的内丹果然在你体内?!”
我抬手轻轻揩去唇上的血渍,蔑笑道:“若无万全把握,我又怎会只身犯险?”“馨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玄风怔怔望着我,眸中的伤痛一点一点扩大。
“自然都是真的。”我敛去笑意,冷冷道,“试问你跟落玄夜谁更爱我多些?”
他沉默不语。
“我连他都不爱,更何况是你。”我露出一副鄙夷之色,“落玄夜挥兵进犯我云月,我以美色为饵,轻而易举骗得他的怜惜,为云月赢得了时间,想必此时他正忙于与我云月交战。”
“你,怎么会如此?”玄风痛苦的摇摇头,“你可以不爱我,可以利用我,可为何你还要伤害玄夜?”
“利字当头,感情又算得什么?”我鼻中一声冷哼,“自古成大事者,有几个贪恋儿女情长的?”
“我真的不相信这些是你的真心话。”他依旧摇着头,对我的话已经将信将疑。
“待我饮了你七日的纯阳之血,你便会相信。”我唇角一勾,继而冲着落玄晨道,“如何?你要不要与我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你放我们离开,我一统天下之后,风落便交予你掌管,倘若你执意要置我们于死地,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着,我欲挥掌。
“等等。”落玄晨蓦然出声,“你若是出尔反尔又该如何?”
“你若是信便信,不信我就将它毁了。”我灿然一笑,笑得好不得意。
落玄晨的脸色十分难看:“你这是在威胁我?”
“决定权在你手里。”
落玄晨眸色顿冷,紧接着挥手扬出一阵掌风,将玄风身上的束缚扫去。
“我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要提醒你,落玄风身上中了我的噬心术,你言而无信,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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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死。”落玄晨绽开一抹得意的笑意,“你也别妄想替他解了,因为只有两个人可以解,一个是我,一个是他心中最爱的女子,欢好之后才能解,但是那个女子却要代他而死。”
“你果真卑鄙。”我恨恨道,想不到落玄晨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
“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将他制住?”
望着他的洋洋笑意,心中的恨意愈发加剧,今日我若不杀他,难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要如何下手?
望了一眼倚在“御乾镜”上的玄风,他的目光冰冷,完全失了往日的光泽,我不由心中大痛,上前欲将他扶起。
“滚。”他一声闷喝,紧接着我的脸颊便重重挨了他一巴掌。
“我扶你起来,我们离开。”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再次将手伸出。
巨大的掌风扬起,我没有闪避,重重挨下他一掌。
我骗了玄夜,也骗了他,我将两人都伤的彻底,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才是伤的最重的那个。
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颓然坠落,我狼狈的倒在落玄晨脚下,一口鲜血喷出,瞬时将我的白衣染红。
我不怪他,真的不怪,只因我欠他太多太多,我静静望着那第一次对我出手的人,心中反复默念。
他的眸中划过一丝伤痛,继而便消失不见。
“落玄风,你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落玄晨伸出手,将我一把拉起,他替我拢好零乱的衣衫,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正待出言,却见他的脸色骤然转冷,他低下头,望着插在他心口的长剑,不由轻笑出声。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心机太深。”落玄晨将濯日一点一点自心口处拔出,鲜血登时喷涌而出。他扬起双掌,淡淡的白光瞬间溢满他的伤口,鲜血瞬间停止涌出,而那伤口也一点一点愈合。
莫非他真的是不死之身?即便是刺穿心脏,依然是无济于事?
我怔怔望着那逐渐愈合的伤口,彻骨的寒意瞬间袭来,未等我回神,我的肩头已被落玄晨刺穿,鲜血汩汩而出。
“怎么样?这种滋味是不是很痛苦?”他手中举着濯日,一步步向我逼近,“你果然奸诈狡猾,若非我早有防范,岂不是让你轻而易举便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