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撒娇的意思了。柳南蕉恍然。他有点好笑,心里却柔软下来:好吧。
顺时针一百下,逆时针一百下。柳南蕉坐在谢霖身边,很有耐心。谢霖却渐渐没了耐心,他把肚皮上的衣服撩起来。柳南蕉说你干嘛。谢霖说你那样隔着衣服揉我不舒服。
柳南蕉只得把自己微凉的手贴上谢霖的腹肌。他有点脸热,但不知怎么总想起谢霖在医院里被护士备皮的那个孬样子,一时又特别想笑。实在没忍住,真的就笑了。谢霖有点发傻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笑你不,我没笑。柳南蕉拼命板起脸:你好点儿了么?
没有!谢霖立刻说:起码得再揉五百下
谢霖柳南蕉停下来:我手酸。
于是谢霖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在自己肚子上画圈。这明明是很暧昧的,但柳南蕉总是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在邻居家揉猫的情景。那点羞涩就不见了,反倒是有一种古怪的怀念感。那时候他的日子多开心啊,母亲还在,父亲也拿他很重视。他是所有人的宝贝。他有些出神,想着那些不再会回来的旧人和旧事。
就在这神游天外的片刻,状况就变了。谢霖开始带着他的手往下走,等柳南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东西已经在指尖跳动了。他心跳加速,努力抽手,拒绝感受那种越来越危险的变化:谢霖!你
难受谢霖的声音也变了,露出他原本那种危险的气息来:帮帮我
柳南蕉想抽手而不能,谢霖的手简直像铁钳一样,他有点慌:谢霖,你我们这样太快了吧
你自己才说过,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我真的不想再等了谢霖坐起来,一个翻身把柳南蕉按在身下,带着他的手动了起来。
医生!
什么谢霖有点喘。
医嘱说手术后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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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不能有房事!柳南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不然会重复感染!那里会废掉!你复查了没有?
谢霖撑在他上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哪用那么严重
我是为了你好。柳南蕉哀求道:忍忍吧,不是就快到日子了么。
谢霖停下来,重重地亲了他几下,然后一骨碌爬起来,去卫生间了。半天才回来,声音很郁闷:那我们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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