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阿姨摆摆手,捧着一叠报纸走了。
柳南蕉打开袋子,一张卡片掉了出来,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这辈子欠你的。
他的喉咙一下子就堵住了。袋子里是同合楼新出锅的牛肉小火勺,热的,飘着牛油的香。老店没有分号,吃这个总得排队。他上一次吃,还是在大学的时候。
同事蜂拥而至,柳南蕉有点心疼。等他坐下来的时候,袋子里剩的已经不多了。火勺和记忆里的样子分好没变,他咬了一口,是瘦牛肉,没那么腻,但香极了。
谢霖没联系他。柳南蕉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打电话给他,可惜那边一直没人接。他想也许就是谢霖突然心血来潮吧。谁知道送东西这个事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有,样样不重。
一周左右的时候,所有同事都知道了,有人在追柳南蕉。他没法解释,只得一遍一遍给谢霖打电话。但提示音总是响一声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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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挂断了,似乎是被拖进了黑名单。他真的不懂谢霖。
某个晚上电话终于接通,那时候卡片柳南蕉已经攒了一叠。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些卡,在那边传来喂的一声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谢霖听上去很疲惫:有事?
柳南蕉沉默了一下:东西是你送的?
嗯。
谢谢。但是以后还是不要了,不太好。
为什么?
柳南蕉叹了口气。说一点都不感动是假的,他这么多年,很少被人如此认真地对待。但终究是不行的,他怕了谢霖:我好久前说过了
谢霖打断他:我想通了。你对别人怎么回事,那是你的事。但你拦不住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
喜欢两个字仿佛一把锤子,捶得柳南蕉心口发痛。他有点苦涩:谢霖,我这些日子仔细想了一下。其实有时候好多感情,不是我们以为的那种也许退一步看会清醒一点
谢霖仿佛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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