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雨细细地说了一句让我别担心,她肯定会想办法把我救出去的。
就在这时。
啪嗒一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我猛地往后退去,指着阿雨骂,我说你个贱娘们,给老子滚,不滚老子就死在你面前,说完我一头撞在墙上,边说边让她走。
阿雨捂着嘴不停地哭,在麟的劝说下走了。
过了一会。
昨日见到的那个肩上扛着国徽的老干警来到了门前,他背着双手,目光如烛的看着我,半晌,说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
我呵呵发笑,两脚叉开,瘫坐在床上。
我呸了一口血痰出来,刚才撞得太猛,咬到舌头了,我斜瞪着那老家贼,懒懒地说他知道个屁。
他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笑,说他确实是不懂,但是堂堂男子汉要能屈能伸,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我说我为什么要和他合作?
他说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地位?权势?女人?通通都不是,他手掌一握,说是掌控。女人背叛了你那又如何?绝地反转,逆居高位,只要手里掌握了绝对的权势,那女人还如何逃脱得了我的手掌心?
我呵了呵,我说如果他是来给我上课的那他可以免了,因为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他宛如高位者般从容地笑了笑,说年轻人,放眼全国,能让他亲自上课的可没有几个,更何况……
他停顿了一下。
我说什么?
他说他是来带着我去实践的!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鱼饵上钩了,说实话,这一刻我有点冲动想要答应他,但很快我沉下了心来,不行,这时候谁认真谁就输了。
再抻一抻他!
我站了起来,堆出一张笑脸,然后朝他走去,我说是吗?真的要教我?我指了指他的肩头,问他是什么级别的?
老干警脸上露出了一抹很是得意的笑,说这是副总警监的警衔,他的职务是帝都市局的局长,兼任副市长。
我摇了摇头,切了一声,说级别太小了。
然后我一转身,走到了马桶边上,解下裤子,拉起了尿来,我说如果他们真的有诚意的话,那就派一个大的来……
老干警噎了一下,嘴里念叨了一个这字,这了半天,最后哼了一声,说我这是狂傲不可驯服,早晚让我吃个教训!
说完袖子一甩,走了。
我懒得理他,吹起了口哨来。
就这样。
得罪了这个警局的局长,我又被关了一天的小黑屋,本来还有点吃的,现在吃的也不给了。
我一直在担心阿雨她们来的时候是不是看清我写的字了。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们回去之后找老鼠精,这老鼠精虽然有的时候办事不是很靠谱,但它的那群老鼠仔却能够在关键时刻起到收集情报的作用。
毕竟……
谁家方圆百米之内没老鼠。
但她们这都回去一天一夜了,按理说按照阿雨的聪明才智如果和老鼠精搭上了线的话她应该会让小老鼠给我带消息来的,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这不由让人很是焦急!
我一直等啊等。
等到入了夜我饿得睡过了去。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脸突然痒了起来,我睁开眼一看,妈呀的,只见一只老鼠搭在我的脸上,它的脸就近在眼前,我都可以数清楚它脸上的须有多少根了。
我没能控制住,把这老鼠给从我脸上拍了下去,起来一看,发现那只老鼠没走,叽叽喳喳地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表示抗议。
它转了个身,我这才看到它的后背那里用胶纸贴了张纸条。
我一下子明了了。
这是老鼠精派来的细作,自家鼠,打错了打错了。
我连忙跟它道歉,我说鼠哥啊,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刚才没看清楚,以为是别的什么呢!我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快点过来让我瞧瞧后背写的是啥玩意儿。
它扭捏了一下身子,前爪四下乱甩,嘴里发出唧唧的声音,显得很是生气。
这下可是怎办的好?
我不由烦闷。
我蹲在了地上,四下找了找,也没啥好吃的,我说鼠兄啊,我现在在这里头也没啥东西可以孝敬您的,不如等到了出去,我再请你吃大餐?
它跟听懂了似的摇了摇头。
我说那不如这样,你给我纸条,我再纸条上面写字,让外头的人给你弄好吃的?
它犹豫了一下,但仍是摇头。
我这下就没耐心了,直接来硬的,我说那你走吧,回头我可是要跟你家的老祖宗举报了,让它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