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说这他可管不了,反正有人交了保释金,我就可以出去了。
说着门打开了。
两青年都困了牢房来,让我跟他们走一趟。
我说我不认识你……
我嘴里的那个们还没说完,这两青年就耍诈,从背后挥了一根棍子要来打我。
虽然我眼疾手快,拿住了,可没想到这两棍子居然特么的是电棍……
滋滋几声作响,我就被电晕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废弃的钢铁厂里头,双手绑着绳子,被吊在横梁上。
旁边围了一圈的小混混,正对着我的方向放了一把椅子,上头坐着一个白嫩、有点非主流的青年,染着银色的头发,一只脚搭在椅子边上,一只手架在搭起来的脚的膝盖上。
看起来很是狂叼。
在他的旁边,我看到了歪哥,还有那个做房地产中介的小伙。
我低头一看,只觉得肉有点疼,衣服都破开了,脚边有个人拿着皮鞭正一下下的抽着我。
麻蛋!
我特么的怒了。
我长这么大,打过那么多架,还没这样被人吊起来打过呢!
我正准备着叫小阴煞出来,可是一看,随身包不见了。
那包里头的东西可是我的命!
我吼了一句,把我包弄哪去了?
坐椅子上的那人抬了下手,一直在抽打我的那人才住了手。
他朝我说话,声音有点娘,听起来就跟掰断脆笋的声音一样。
他问我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你就是我孙子吗?
那些马仔一听嗷嗷叫,让我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你们继续叫,反正你们活不了多久了,老子生气了,拼着被天公惩罚的罪过也要除掉你们这些害群之马!
银头仔哈哈发笑,说除掉他们?这苏常市谁敢除掉他们,除非是不想活了!
我说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说着我便是准备挣脱绳索,跳下来大开杀戒!
可是还没等我动作,一辆越野就直直地撞开厂门,杀了进来,打了一个漂移,稳稳地停落在银头仔的身后。
银头仔回头一看,没有慌张,只是觉得诧异。
这时从车上下来了三人,一个司机,两个中年人。我一看,这两个中年人正是吕总和乔老板!
吕总一脸严肃地朝我走了过来。
我笑了笑,说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们这边的待客方式这么奇特。
那个银头仔指着我,让我闭嘴,然后转身笑呵呵地叫了吕总一声姐夫,问他怎么来这了?
吕总黑着脸,没回他话,直接一个巴掌把银头仔打得踉踉跄跄地跌出老远,差点没摔到地上。
这巴掌啪的一声,打得很是响亮,把周围的小混混都打蒙了。
我在上头说别啊,吕总,自家小舅子下那么重的手,晚上回家可得跪墙角了。
吕总狠狠地瞪了银头仔一眼,然后一脸歉意地朝我走过来,说兄弟,这全都怪他!全都怪他!
这话说着,就想着让旁边的人把我放下来。
我说等等,别放,你放我下来我就跟你急,今天发生的事就算你头上了。
我这话说到后面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他没敢动,声声喊我兄弟,说我这是在打他脸啊……
我说我都尝足了你们的大刑了,打打你脸,过分吗?
吕总愣了一下,说不过分,这事全是他误的事,如果不是他之前没记住我的名头,这误会就不会产生。
乔老板也过来相劝,说看在相识的份子上,先下来再说话。
我说乔老板、吕总,这事真的和你们没关系,纯属是我和这银头仔的恩怨。
吕总说这银头仔是他家里那败家娘们的弟弟,每日竟会惹事,虽然调皮了些,但毕竟年轻,希望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他。
我冷笑一声,我说原不原谅我说了不算,我还有个兄弟在牢房里,帮我找来,这事他说了算。
银头仔有点搞不清状况,怂恿着他姐夫,说怕我干嘛!这么多人直接冲上去,一人一刀,还不得把我砍成肉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