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地龙说这个可怪不得他,是他们仨人没本事!
那仨人一听就火了,说什么说好一起进到墓地的,谁知道他们前脚刚下了墓,后脚钻地龙就把墓门关下了……
这下墓出黑手,明显是要吃独食。
道德败坏。
无论是在哪一行,那都是大忌。
钻地龙被他们一撩底,就跟被抛了祖坟一样,气急败坏,指着他们仨人,休要在这里乱吠。
在场的其他人明显没有半点帮他的意思。
不但不劝架。
还清出了两伙人中间的场地,让他们车对车、将对帅的怼起来。
仨人那伙上前了几步。
开始制造舆论。
其中一人说在场的都是道上混的,都清楚这一行的规矩,像钻地龙这样不讲规矩的人,绝对是行业中的败类!
另外一人说败类那就得清除!
其他的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
钻地龙开始焦急上火,进而恼羞成怒,最后开始大吼大叫,不但对那仨人作气,连同旁边的围观群众也是受到牵连。
他对着周边的人破口大骂。
麟说好戏就要上场了。
她转了个身子,面向舞池,吧台的椅子是那种高脚凳,麟穿的是超短的小包裙,露着两条大长腿,左腿搭在右腿上,让人不由一下看呆了。
麟瞄了我一眼。
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她用手指敲了敲吧台的桌面,示意老酒保上酒来。
老酒保似乎和麟相熟,没问麟,从吧台底下取了一瓶黑色750ml装的酒出来。
酒瓶身上没有半点文字。
老酒保重新拿了一个稍微大点的酒杯给麟,要给麟倒酒,但是被麟止住了,说是她自己来就行,倒了一杯,然后递给我,又跟老酒吧要了一个玻璃杯。
我酒才接过手。
老酒保就嘀咕了起来,说麟手里的那瓶酒给我喝真是可惜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说要你管!你不给我酒,还不兴别人给我酒?
麟笑了笑,跟老酒保说这瓶酒给我喝,不可惜。
老酒保哼了一声,说一杯准倒。
我无限鄙视地看着老酒保,我说打赌敢不敢?我要是不倒,以后我来这消费免了上供!如何?
老酒保满是意味地笑了笑,说后生,出门在外要谦虚低调点。
我说别扯那些没用的,就问你敢不敢?
老酒保说有何不敢的!
他从腰上取下一挂牌,说只要我喝下手上的这杯酒三分钟不醉,就算我赢,手上的挂牌就归我了,以后只要凭着这挂牌进来便可。
我让麟做证。
两厢立下了赌约。
我端着酒杯,先是嗅了一下,老酒保以为我不敢喝,嗤了嗤鼻头,我头一仰,就要喝。
可是手才举到半空就被他拉住。
我那个气。
我问他咋了?
他说不对,他下了赌注,我还没下呢!
我说那你要什么?
他看了看我,说瞧我这样身上也没啥钱,让我……
他话没说完。
我就把小鬼文雕拍在了桌上。
我说这个行吗?
老酒保瞧了一眼,眸子里惊讶了一下,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开始挖苦我,说这可是奉天堪舆匠才有的东西,我年纪轻轻的,不会是偷的吧?
我说那你去偷个来看看。
他一下被我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