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性爱激烈的像战争,萧意和曾经的东越一样节节败退,输得一塌糊涂。
起初只是压抑不住喘息,很快眼泪也涌了出来,呜呜啊啊的骚喘哭叫,顾不得公主的体面去讨好求饶,不要了、呜呜呜别别、慢一点啊慢呜呜……
萧意很快发现,她越是哭,穆寒明的眸色越是深重,她稍稍放纵自己沉溺于身体的感受,穆寒明便像着了火似的发疯,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她身体似的啪啪狠撞上来,次次全根没入,撞得她腰腹都要穿透。
可这发现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根本无暇做戏,只能任身体的本能去反应,从小腹软到指尖,能做的最大抗争不过是被入得重时弓起腰身,却更落入对付胸膛,方便他肆意捉着她各处戏弄。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男人一个猛捣,终于深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大股的精液冲刷着她小穴,又烫又有力,轻易把萧意激射上高潮。
穆寒明俯在她身上,缓了片刻,而后毫不留情的退了出去,还带出条浊白粘稠的精线,虚虚挂在她刚接纳过巨物闭合不拢的粉嫩穴口。
伺候的宫人鱼贯而入,一直闭眼不愿看他的萧意忽然惊慌起来,两只手还被绑在床头,凄哀的看向穆寒明,声音都跟着发抖:“求你……帮我解开……”
她怕自己此刻靡乱的模样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