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豁达，听了我的来意二话不说便答应换了，这便是一个人情。”殷素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问哪吒，“哪吒，母亲问你，你可知这次封神掺杂了哪些因果？”
哪吒歪了歪头，似在回忆，“师父说有三：一为天帝填充封神榜，二为师伯师叔们度杀劫，三为武王伐纣。”
殷素知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你师伯师叔们遵原始师兄之命，站在武王这边，虽有杀劫，但性命无碍；而通天师兄那边……”殷素知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通天师叔祖如何？我闻师父说，通天师叔祖已经警告门下弟子：‘紧闭洞门，静颂黄庭三两卷；身投西土，封神榜上有名人！’。截教门人上万，封神榜不过要三百多人，想那绝大多数截教弟子也该遵通天师叔祖之命，与此次封神没有太大关系。”哪吒追问道。
“通天师兄门中弟子上万，虽声势无二，但也存在难以管教的问题。教中弟子跟脚、品行与脾性皆鱼龙混杂。通天师兄虽有嘱咐，只怕许多弟子未必听得进去。而且截教门人中，派系林立，关系复杂，多义字当头。一个出了事，就能牵扯出许多人来。如当年石姬娘娘那般的，也是少数。”殷素知向哪吒解释道。
听得石姬的名字，哪吒不由低下头，这是他一生至今做的唯一一件有愧于心之事。小时不懂事便罢了，现在知事了，这件事便成为一件执念。
“你可知商纣那边的闻太师是何人？”殷素知叹道：“他是截教四大亲传弟子中金灵圣母的徒弟，在截教中声望不低。且他性情豪爽，交友也十分广泛，他若遇到难事，你说会不会去寻截教那些好友相助？”
而且这里面还掺了个申公豹来火上浇油，把事情弄得更严重。
“闻太师应也不至于陷好友至此。”哪吒有些不确定，盖因他并不了解闻太师的为人。
“事前不知会如此严重，事后则难以收手了。”殷素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嘱咐道：“你只需知道日后我们会与截教许多人为敌，届时战场之上搏命，也不必留手，只是万莫行戏耍折辱之事。其余的，母亲自会安排。”
“是，孩儿知道了。”哪吒乖乖应下了。
第2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