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喜儿想了想,觉得虚日鼠的办法也不错,至少自己不吃亏,况且就算他耍诈,自己也不会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让虚日鼠还自己三下。这种只打人,不被打的好事,肯定不会错。
于是上官喜儿点头同意:“好吧,就按你说的,我可要打了。”
虚日鼠双手抱着脑袋,站在那里双腿不住地哆嗦着,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样子。
上官喜儿心中暗笑,于是她举起扫帚,扫帚头在后,杆在前,叫了一声:“看打。”冲上去对着虚日鼠的腰就是一下。
她把扫帚当棒使,扫帚杆是金属制成,打一下也很疼的。
眼看扫帚就要打到虚日鼠的肋下了,突然虚日鼠抱着脑袋的手垂了下来,露出那张脸。
此时虚日鼠的脸上完全没有半点害怕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险的狞笑。那对眼睛放射出精光,虚日鼠立刻变成了一只嗜血的怪兽。上官喜儿看到了,她从没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在眨眼间完全变成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看到了虚日鼠的变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虚日鼠的身子像闪电一样快,没见他动脚,突然就已经扑到了上官喜儿的眼前,上官喜儿大吃一惊,此时她的扫帚已经抡了出去,还没收回来,前心空门大开,虚日鼠一记头槌,猛顶在上官喜儿的小肚子上。
小腹是人体上极为柔软的地方,也极为脆弱,受到重大撞击之时很容易受伤。而且虚日鼠的头槌非常厉害,不要说是人,就算是石头,也能被顶碎。所以虚日鼠这一撞之下,他心里冷笑,认为上官喜儿一定会五脏碎裂,七窍流血而死。
只见上官喜儿惊叫一声,向后飞出去七八尺远,摔在地上,果然不动了。
土行孙被这一幕吓呆了,他尖叫两声,冲过去扶起上官喜儿的头,左右摇晃。
虚日鼠一声阴笑:“不要用看,这女人中了我的头槌,没得救。死定了。”
哪知话音刚落,却见上官喜儿坐了起来,捂着小肚子大皱眉头:“顶死我了,还好有护身的。要不然肚子非被顶穿了不可。”
虚日鼠大吃一惊,他想不到自己如此凶狠的一击,居然没能把上官喜儿顶死,不要说顶死,看样子连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他哪里知道,上官喜儿身上有一样宝物,是墨鱼皮做成的甲,上官喜儿早就套在身上,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那墨鱼皮甲又厚又韧,刀剑都砍不坏。虚日鼠这记头槌,正顶在墨鱼宝甲上,分散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所以上官喜儿才没受伤。
上官喜儿爬起来,一挥扫帚:“好一只阴险的老鼠,你说不打我,却趁我不防备的时候突然进攻,如此的卑鄙小人,我岂能放过你。”
然后她一拍土行孙的头顶:“土行孙,给我上,把他干掉。”
土行孙吓了一跳:“让我上?我可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