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有听别人叫她野丫头。
“刚才不是说要解释么。”
裴席湛注视着她手腕上淡淡的淤青。
他拿出手机,在网上药店下单了一盒药膏。
时枝瞧他一眼。
“封司渡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龌龊。”
她直白的说道:“我跟他,没有做过。”
“不知我这个回答,二哥还满不满意。又是否会给裴家的声誉,造成损害?”
裴席湛觉得不太可能。
封司渡权势滔天,想必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怎么可能会忍得住不碰。
而且,还是比他小九岁的小姑娘。
这难道还不算是刺激的么。
这些年,裴席湛有过几个女人。单纯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从没留过情,他了解男人的需求,远比女人想象的要多。
他冷笑道:“撒谎。”
时枝反而笑了。
“你看。我解释你又不信。说到裴家的声誉。我觉得二哥应该早就败坏了吧。”她是指,他之前干的那些破事。
他一脸禁欲洁身自好的模样。
可谁能想到,二哥私底下那么浪荡。来者不拒。
裴席湛抿唇,他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承认。
以前是被人下了手段,被迫跟几个女人一起。甚至被人拍了视频。他是迫不得已二为之。
但之后,他也找过几次。纯粹只是为了生理需求。除此之外,他没有怎么样。这本就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很正常。
时枝淡然说道。
“你不是不喜欢封司渡么。但我就是想告诉你,封司渡比你干净。他从没有过女人,虽然你觉得不可思议,但就是有这样的例子存在。”
她只知道。
二哥是管不住自己底下的男人。
但总会有男人,自控能力很强。封司渡便是。
从不打着解决生理需求,就出去找那样的女人,甚至为自己圆话。
裴席湛冷嘲,道:“所以你才会着了他的道。你们女大学生,的确单纯好骗。”
时枝耸肩。
“我心甘情愿,甘之如殆。就不劳二哥费心了。”
她拿过一旁的耳机,戴在了右边的耳朵上。
裴席湛在她要戴第二只耳机时。
他对她说道:“你不觉得封司渡没把你睡了,很可惜么。”
时枝不紧不缓的笑着说。
“不可惜。因为他尊重我。而不是把我当做幸工具。”
她知道。
那个男人是认真的想跟她谈恋爱。
有关于幸,是水到渠成,两情相悦,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发生。而不是任何一方的强迫与不愿。她愿意,他也愿意。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