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有些想笑。
她说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劝我,封司渡有那么不堪吗?”
倒真是想问问。
身为封司渡的好兄弟,裴家小叔都那样说。
此刻作为封司渡的侄儿,陆斯珩也这样说。怎么所有人都不看好那个男人呢。
陆斯珩的舌头打结。
“倒、倒也不是损我家叔叔的意思。就是我小叔他年纪大了点儿,我怕你们俩结婚,婚后不、不太和谐。再加上,老爷子那边,不是好说话的人。”
这两家如果结成姻亲,才是南州最大的笑话吧。
陆斯珩不这么认为。
可也没见过世仇的两家人,从仇人变亲家的。那可太难了。
所以他能劝就劝,让两边及时止损,不要发展的越来越浓烈,就来不及了。
时枝微微挑眉。
“婚后不太和谐?”
她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个是重点吗。
何况封司渡一看就很行。
夫妻那方面,他能不和谐吗,能不会给她带来愉悦吗。
陆斯珩有点儿嘴瓢。
他拍了下自己的头,“呃,阿枝。你想清楚就好。希望是你深思熟虑做下的决定。”
看了眼时间,很晚了。陆斯珩说了一句晚安,挂了电话。
时枝熄了灯,扔了手机在床头柜。
她躺了下来,睁着眼。
“封司渡。所有人在阻碍我跟你在一起。你别负了我,我这样一腔孤勇的跑向你。”
她对着空气,喃喃的说着,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