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冷嘲热讽。
时枝抬起头来,仰着脖子,淡然的看着二哥。
“谁跟你说我缺钱了?我之前帮你,不过是看在爸妈的面子上。至于这之后,要不要帮你。看我心情。”
她说完这话,转身,拉开房门。
旋即,“彭!——”一声,关紧了门。
裴席湛吃了个闭门羹,一阵劲风从自己面前带过。
他的眉头剧烈跳动了下。
“脾气这么燥。”
他冷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也就只有那个男人受得了你。”
带着一丝不悦,裴席湛只觉心烦意乱。
一个小丫头而已,他又何必因为她自寻烦恼。不过是一朵娇花。
他烦躁的走上楼梯,上了楼。
况且,多的是想要倒贴自己的女人,他又何必去找这个野丫头为自己办事。
他并非缺她不可。
想到这里,裴席湛冷沉张脸,摔门回到自己房中。
时枝在房间里,都听见了楼上的摔门声。
她将单肩包放在椅子上,打开首饰盒在桌上,欣赏了一会。
“这个链子——”
她想了好半会儿,自言自语道:“我要不要戴……会不会太明显呢。”
手里的链子,泛着银光的光泽。
这是时枝在三年前意国的设计大会上所设计的。
没想到,三年后,却被自己用上。
这是一对儿的链子。
时枝思忖了好半会儿,才将首饰盒合上。
思绪纷飞,她起身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