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却道。
“家里人靠谱。”
她提醒他一声,“我也不要求二哥给我涨价。按照原先的价格来就行。”
那就,少赚点吧。
裴席湛声音冷冷。
“是么。我还该感谢你了。”
他撂下这话,下了楼,提醒她,“明早八点。别睡过头了。”
时枝:“?”
怎么好意思说她睡过头!
她每天六点就起了。二哥每天才是睡到中午的人。
时枝无言。
她摇了摇头,随他一起下楼。
裴席湛出了门,在前面堵她,“你之前说,温阿姨。什么人?”
时枝坐上佣人的车。
“没什么人。”
她关上车门,对他不理。
佣人开车送小姐走了。
裴席湛眉心跳动的厉害,这丫头是头有反骨么。
天天跟他唱反调。
他扔了毛巾,砸在了树干上。
“明天看我怎么罚你。”
他说着,出去锻炼了。
时枝坐着佣人的车,去了南大医院。
她对佣人说道:“我来看同学的妈妈。这件事,就不用向爸妈汇报了。”
佣人讪讪,点点头。
“是,小姐。”
于是把车,停靠在一旁。
时枝带着路上买的花束进了医院,她瞥了一眼车位上停着的那辆劳斯莱斯。
冤家路窄。
他怎么也来了。
她找到了病房,在门外,听见了温清说话。
“阿渡啊,这次多亏了有你那媳妇儿给我的药。你俩商量好了不?什么时候订婚。妈妈身体没事了,可以去参加你们的订婚宴了。”
温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