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的看着未来儿媳妇许久。
温清:“??”
“性格……好?丫头,你说的是我们家阿渡吗?”
一脸的诧异。
时枝微顿。
“是。”
她还挺疑惑的。
明明的确,那狗男人的性格还可以。
为什么他们都一副……他是恶劣的冷阎王的既视感。
温清热泪翻涌。
“呜呜!”
哭着就抱住了时枝,“你果然是我命定的儿媳妇!所有人都觉得阿渡性子不好,无人敢近。只有你一个人觉得他性格好!”
时枝:“?”
她跟他们认识的封司渡。
是同一个人么。
怎么连他亲妈也这么诋毁他。他是有多那什么。
时枝揉了揉眉心。
“我说的是实话。”
她看向妇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那样想。”
但至少。
他对自己,的确是挺好的。
温清叹了一口气,“别提了。妈妈快被你老公气死了!你以后过了门,替我好好管管他!你都瞧见了。他一见到我那副样子,那个语气。浑身都是冰冷的!”
时枝一时语塞。
封司渡他妈还真热络。
自来熟。
想必他不随他妈妈。
时枝松开粘过来的妇人。
“是有什么误会吧。可以解开的话就解开。”
她淡然说道。
可对面的妇人轻叹,摇了摇头。
只见温清的手指,摆弄着时枝送来的花束。
“解不开的。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心里一直对我有恨。可我当初丢下他……也是身不由己。即便后来改嫁,也没有打算要孩子。心里只有他一个孩子。”
只可惜,温清命苦。
两任前夫都过世了。如今孩子也没有。孤苦伶仃的一人,住院在此。
时枝扫了眼桌上的病例。
上面写着哮喘病。
她说道:“我有个治哮喘很灵的药。阿姨若信,我可以给您。”
温清有些惊讶。
早听说时枝之前用药医好过封老爷子心脏的事。
“若是有药,那是极好的!妈妈信你。”
温清一脸温柔,握住她的手,“小丫头。在学校钱不够花可以找妈妈要生活费。到时候大不了嫁到我们家来,用身体报答我们阿渡——啊不是,妈妈是说你们好好的。”
时枝:“……”
想必前面说的话,才是真心话吧。
她松开了妇人的手。
“我出去打个电话。”
时枝要让阿遇送药过来。
正离开病房。
开门,迎面撞见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