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炅心思一念,嘴角上勾,有了!
“哥~明天我得好好挤兑挤兑这郑钧,真当自己是什么狗屁大都督了!”容情在一边嘴里嘟囔着没完。
被容炅一记眼刀过去,顿时息声了。
“管好自己的嘴,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皇后一样?再说,她为何会给你容忍,这里面的原因你不知道?”容炅提点着容情,这小子比自己小个十岁左右,行事总是鲁莽,少不了他操心管束。
容情耷拉着脑袋,跟焉了似的,让容炅好气又好笑,指了他脑门一下,“你说你这小子的模样,要是以后我不在,你该怎么办?”
“你不在能去哪里?哼,这世间有谁敢动哥哥你,我做弟弟的就跟他拼了!”容情与容炅自小一块,又是同胞兄弟,这感情深厚,自然不比他人。
容炅只是说笑一句,见容情急了,笑了起来。
摸了摸容情的脑袋,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才歇息。
……
次日,天尚且未亮,门外的太监细长的声音叫唤了一句,里屋的容情就睁开了俊眸,应了一声,门外端着洗漱的盆的侍女们就走了进来。
清醒过后,容情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容炅在院前等着自己,两人对视一笑,皆是穿上正经的朝服,一同上朝去了。
随着总管太监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话响起,这早朝算是开始了。
明德还是老样子,时不时傻笑两声,要不就是附和着大都督郑钧,偶尔也会冒出几句挺正常的话,大多数就是不争气的模样,文武百官已经见怪不怪。
大都督郑钧在昨晚下达的诏令,属于私令,但也无人敢有反对意见。
如此一来,留京的藩王便无理由继续留在京都。
郑钧刚要说什么时,南楚王容炅上前,有事启奏了,“臣南楚王有事恳请皇上恩准!”
明德嘻笑,喊道:“说,快说!”
“臣自请入朝为官,不再回封地。”
此言一出,不说他人,就连容情都吃惊不少,容炅这是疯了不成?好好的藩王不做,竟然留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当个什么鸟官?
不,不行,他不能让容炅犯糊涂。
容情刚想出列阻止时,暗处留意到容炅瞟过来的冷刀子,顿时心一虚,乖乖的站在原地,急得只能磨牙。
这满朝文武都是人精,全然没明白南楚王突然来这么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犯糊涂了?藩王自愿留京当官,类似将自己当成人质,由朝延来管辖封地军队以及民生之事,就是另类的归顺之意。
藩王归顺是好事,谁也没想到带头的竟然是南楚王。
大都督郑钧不傻,正为了如何驱除南楚王而忧心。毕竟这南楚王不比其他藩王,不但兵力足,而且为人暴戾,手段狠辣。少年就有‘战神’之称,可想而知,此等人物,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原本还想着如何解决,这下倒好,南楚王见官眼开,竟然有好好的封地藩王不当,非要当个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