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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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天议事殿——

「凤亥,许久不见。」坐在钧天高位上,耸天大座,传来爽朗笑声。

「恭贺玉帝修为更上乘。」凤亥作揖。

玉帝大手翻掌向上,凤亥拱手後入座,入座後,钧天天官迅速上了茶水又退下。

「汝此等修为,差不多要圆满了吧?」玉帝捏着胡子,又是爽朗一笑。「没想到在本座任职玉帝期间有幸看见炎天主极乐。」玉帝之职,每当一位玉帝成佛或是还尘,会有下任玉帝接替。

「是。」

「要不找南斗星君或北斗星君细算?」玉帝又捻了捻胡须。

「本座大致掐算即可,剩下的缘起缘灭,随去吧。」凤亥也是掌管星宿的神君,他可以自己掐算,但要谱出细节不如南斗星君或是北斗星君。

「不愧是即将圆满之神君,好一个缘起缘灭。」玉帝爽朗的笑声彻响钧天。「那麽这事就真的要请炎天主帮忙了。」

「玉帝请说。」

玉帝直说:「钧天魔罗石剧减,魔罗石虽为匠修修炼之宝,但突然大量减少,怕有心人拿来炼化恶物。最近天庭上也没什麽听闻修葺宫殿之匠。事出突然,还劳烦炎天主留意四方天动向。希望只是本座多想,这事没有对外公布,就是想跟炎天主聊聊,悉陀石我也请匠修替我准备了。」悉陀石的能量与魔罗石能量相斥,若真的炼化恶物,两物能量可以相制衡。

「本座会多来钧天走走。」

钧天是天庭的中央,一般修为低的天官或是神仙无法进入,就连天兵天将平时也不会待在钧天。所以钧天上的神君相对少许多,平时若有异动,都是劳烦其他修为高的神君,偶尔入天钧查探。

「甚好,炎天主不如也替本座今年的生辰宴出个主意,不知道炎天主有没有什麽想法?」

「?没有。」

***

壶山已经换了山神,岩朗还是回去他喜爱的壶山瀑布水边,想下去泡水,却发现身上衣服无法用自己的法力退去,不想因为变回真身而惊扰这里的灵物,只能放弃,转而去了人间大街上游走。

岩朗偶时就盯着几户吵杂的人家,因为生老病死的哭喊,让他能想起一些曾经悟的道。离壶山最近的这个村落很小,这儿大多都是纯朴的农民,岩朗决定不用法力,步行走往大城镇。

大城镇很远,走了将近人间的一个月,期间经过几个小村落,还碰巧遇见了几回生离死别。

岩朗来到一处较大的村子,这并不是人间的大城,但相较於壶山附近的村落,这村子热闹许多。

没有想到这里会有香火鼎盛的庙宇,岩朗好奇走近一探,那是祭拜玉帝的地方。

岩朗朝神像一拜,又更往里头走去,想看看还拜了那些神只。

有月老,财神,没想到还有小小的玄武坛与朱雀坛。岩朗愣在朱雀坛前,蓦地想起凤亥的怀里,花凰的情意表白…

幽幽叹了口气。先不论花凰,他更介意周身凤亥的气息挥之不去,总让他想起那炽热的怀抱,大概也有这身衣物的功劳。

岩朗趁着没人,给自己隐了身,就在朱雀坛前静坐。一直到冬季结束,岩朗也终於平复心情,回去天庭。

***

四方议事殿的神只们就座後,身着一袭红衫站在凤亥身後的岩朗上前替凤亥上茶。

全场静谧无声,却能感觉众神的惊异。

问白不解岩朗怎麽穿着南宫服饰在厅内。

星宿们讶异凤亥特地请岩朗来上茶,这是凤亥之前未曾有过的事。天界奉上茶水只有去其他神官殿内才会有的礼仪之举。

而在一旁的花凰见那茶水色泽与香气不对,轻呼:「人间茶?」

堂下星宿一片了然。

问白侧头,微笑。「岩朗神君下回可要为我煮茶。」

于煌蹙起剑眉不太同意道:「金莲胎生的我们是不可碰人间水的,别碰。」

岩朗闻言看着凤亥正入口的茶水,思忖着该不该收回。

凤亥抬手挥挥让岩朗退下,岩朗安分往後一退。

岩朗现在才知道原来金莲胎生的神君是碰不得人间水,所以让他上人间茶,大概也是为了修练。

凤亥直至议事结束,只喝了一口茶。

散会後,岩朗习惯性跟着问白走,就被人捞了後领。

「去哪?」凤亥的嗓音总时不时缠绕人心。

岩朗回头。「回北宫玄武殿。」

「本座修练时还需要汝替本座上茶。」凤颜如常无波无纹。

「那…」岩朗看向问白。「小神今日去朱雀殿了,晚秋时回北宫。」

「无事,你昨夜也没回来。虽为我的护法,但不需事事与我报备。」问白笑笑。

岩朗神色柔和。「是小神坚持。」

花凰见岩朗的语气神色,也大致明了岩朗对问白的情谊,心底有点闷。她不知道的是,岩朗一向习惯对问白温柔,如同凤亥对她如此。

于煌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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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白身前,遮去岩朗的视线。「走了。」

回朱雀殿的路上,花凰好奇问岩朗:「你昨夜不好好休息去哪?」

岩朗笑容依旧柔软。「人间。」

花凰眼神放光。「都忘了你是从人间修行而来,我许久未下凡,不知道现在人间是什麽模样,下回可带我去走走?」

岩朗颔首。「当然好。」

回到朱雀殿,花凰去了酿酒的院子酿酒,凤亥在朱雀大殿读佛经,岩朗就站在一旁,等着水杯见底,斟上新茶。大殿静谧无声,两人也未曾开口。

「你对问白有情?」突然的凤音,打破了宁静,那声音优美沁入人心,不吓人却撩人。

岩朗想了想。「小神不知。」

凤亥眼神从佛经抬起。「不知?」

「听闻情劫是令人茶思饭想都不能,成仙後未能喝茶吃饭,便无从体验是否为情。而且,」岩朗又笑。「缘份不能强求,这是修道人且知的事,若我俩有缘无份,何来有情?」

凤亥嘴角轻勾,眼神回到佛经上,翻了页。「花凰对于煌有情时,酿了五百年的酒,你不也成了问白的护法。」

岩朗笑容渐失。「替问白护法…是小神想弥补过往的遗憾…。」眼神一歛。

「茶。」勾人的嗓音又撩拨人心,莫名能带着安抚意味。

岩朗想,该不会炎天主的嗓音能左右人心?

岩朗上前替凤亥斟了茶又退後,两人不再说话。

晚秋时,岩朗回了北宫,花凰在凤亥离开大殿前,走了进来。

「哥。」

凤亥望着前来的花凰。对视大概就是凤亥最大的回应。

「你似乎,对岩朗还算和颜悦色?」她一双手在身後绞着手指,有点无措。

凤亥没回应,等着花凰继续说。

「那…」花凰将视线往旁边移去,不敢再看凤亥的脸。「若是我喜欢岩朗,你会不会就能同意…」声音渐小,一面随时共感凤亥的情绪,就怕像百年前那滔天怒意。当年听完花凰的告白,她哥哥就跑去掀了青龙殿。

凤亥神色一黯,花凰心想不好,凤亥又要生气,她抓住凤亥的手臂。「哥!是我擅自主张,岩朗是个好龙神,而且他修为那麽低微,你随意一掌他可能连轮回都无法。」

凤亥没有动作,花凰还是能感受到来自哥哥的不悦。「看在他还能替你泡茶的份上,就饶了他?」

朱雀火缠绕凤亥周身,下一秒,花凰身前已无人影。

花凰惊慌离开朱雀殿,前往北宫。

北宫一片祥和,时间已晚她也不敢进门打搅,只能在殿外试着共感,看看能不能感受到凤亥,若是凤亥离得近,她就能察觉。

她守着一整个冬时,什麽事也没有,直到问白与岩朗要出发前去议事殿看见了她。

「花凰神君?」走在前方的问白开口。

「问白神君。」花凰打了招呼。

问白想了想。「是来找岩朗?」

花凰看见问白身後完好的岩朗,放松地笑了笑。「正好路过,一起去议事殿。」

哥哥虽然生气,但是没有找岩朗的麻烦,那是不是就意谓着,哥哥同意她喜欢岩朗?

思及此,花凰小脸涨红。

春时的议事结束回南宫後,她也跟着凤亥一起进了大殿,与凤亥一起坐在堂上的卧椅上也不嫌挤,还坐在离岩朗最近的位置。

一坐下来,就开启了话匣子。「最近我开始酿酒了,哥哥,我可不可以找岩朗陪我酿酒?我最近酿酒可有心得了,学了些新术法,正好要岩朗帮帮我。」

「嗯。」凤亥头也没抬。

花凰一脸乐的,站起身,拉着岩朗的手往外走。「走,酿酒去。」

岩朗无奈花凰与凤亥就这麽帮她决定了,他也没多说什麽,任由花凰带着走。

凤亥也在两人走後起身。

来到花凰为酿酒而造的院子。花凰看见凤亥跟进来时大吃一惊,平时哥哥最讨厌她酿酒。「哥哥?」

凤亥一脸平静,环顾四周。「你们忙。」

花凰迟疑地开始向岩朗讲解整个制作流程,凤亥只是站在一旁像根木桩在吹风,没有动静,也没有在听的样子。

花凰前几日已经先用灵力将果子先分类,可以酿酒的已经先洗净、晾乾。今天就是要将这些处理好的果子装桶。

她脑中想像的是,岩朗跟她一起装桶,一人装果子,一人装香料。这样两人可以靠得极近…

光想花凰就害羞得将脸埋在手里。

岩朗疑惑地看着突然停下说话的花凰。

花凰的手遮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大眼看着岩朗。「今天陪我装桶即可。」说完,她用法力将酒缸照顺序排开,需要装桶的材料也放在两人身旁。「你拿这些,然後…」

岩朗照着花凰的方法徒手慢慢将果子放进酒缸中。

两人花了很久的时间,进展不过十缸。不过这够让花凰高兴了,偶尔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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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接触,虽然岩朗很认真在装果子没注意,但花凰内心跳个不停。这些都是以前喜欢于煌时没有过的经验。

岩朗正准备拿起新一批果子,突然所有仙果都腾空飞起,精准飞入全数酒缸中,就连花凰负责的香料也都照程序撒入。

花凰见状,偷觑了眼凤亥。

虽然有点恼怒哥哥的作为,但哥哥只是这样小小发难而不是大大发怒对她来说已经是谢天谢地。

岩朗看着花凰的反应,又看向凤亥。

凤亥看着两人。「用法力快些。」

岩朗不解,这两兄妹是怎麽了吗?

「既然都装好了。」凤亥又开口。「可以回去泡茶了吧?」

花凰并不是容易气馁的人。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决心努力让哥哥接受岩朗与她相爱。所以翌日,她又跟哥哥要了岩朗陪她酿酒,当然,凤亥今日也跟了上来。

三人随性坐在地上,两人忙活,一人在一旁看佛经。

花凰今日打算让另一批果实熟成,这次就真的只能使用法力,还是跟岩朗合作,岩朗用土包覆果实,她不用明火,加热岩朗手中的土壤。

稳定了包覆果实的土壤湿度与部分需要燥土的分布,持续施法的同时,岩朗瞥见一旁的酒缸,有感而发。「这些都是要送去青龙殿的酒?」感念於花凰对于凰的一片痴心,他想前些时候花凰对自己那番表白,不过是因为所爱求而不得,内心的另一个寄托吧。

花凰摇头。「不全是,有些是我自己想练术法的酒。」她现在心系岩朗,于煌早已被她抛诸脑後。

岩朗压低声音,靠近花凰,用意是不想让凤亥听清,不过岩朗不知凤亥修为甚高,听力比一般神仙好。「神君为何一定要找个伴呢?」

「三界中,情劫是众生最常在意之事。从金莲胎生後几万年来,我尚未真正度劫,也未能从中参透。一次偶然遇见了雷公爷与闪电娘时,被他们的真情打动,莫名就对情劫有了向往。」花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呢?岩朗可有心属之人?」

岩朗又稳了稳手中法力,偏头想了想。「说来惭愧,若以天界来算,小神不过只活了五百多岁,出世没多久就开始修行。虽在世间看了许多夫妻,却以为只是常伴左右,没有其他特别想法。若真要说,随缘吧。」想起出生没多久还是个小蛟龙时,是在不春山看见不春白衣飘飘,仙气凛然的样子,便决定跟随不春修行。却没料到不春懒惰至极,他才有了努力修行帮忙不春的念头。

见岩朗话落沉思,花凰试问:「在想什麽?」

岩朗笑得温暖。「想起以前在人间的事。」

花凰微微落寞。「想必岩朗在人间也有念想之人,才能让岩朗总是念念不忘。」

岩朗又笑了。「我想也是,可都已是过往云烟。」

花凰展眉,心里也舒缓许多。岩朗心里那些从前过去了,花凰内心暗自决定要成为这小龙的未来。

发熟仙果这看似无风无雨的法力操作,却着实让修为不高的岩朗有些吃力。先不说仙果的数量不少以外,他必须保持土壤的湿度,不同位置还要有不同的乾度,发熟的时间很长,不能停歇,也不能躁进,一切只能缓慢熟成。

,就被凤亥给送了出去,而且里头还设下了屏障,再无仙人能出入。

「哥哥?」

只见里头传来。「朱雀大人您还是先回天庭忙吧。我与夫君还有要事。」

不,哥哥,有星宿在她不忙啊!

岩朗闻言一惊。「夫君?」

只见凤亥一笑,岩朗却觉得这笑有些不怀好意。「夫君不是说要娶我,那我便是夫君的娘子,从今尔後夫君可要记得改口。」

岩朗不知道该答什麽,只好应声点头。

「那是不是该在夫君替我建造的新屋里洞房?」

岩朗傻愣在当下。

他不明白。

凤亥松开红缎带与手腕,抬手指着朱雀神龛桌下。

……?

***

岩朗没有想到所谓的新屋是他前世盖的庙宇,而更荒谬的是,他竟与凤亥在神龛前洞房,即便隐身,这来来去去的凡人…

凤亥从一开始就不容他反抗,不论他怎麽劝说,怎麽央求,凤亥总是笑着而坚定的达成目的。

那笑容是有些冷的。

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凤亥的肩,衣衫不整,双脚打开跪在凤亥身侧,腰间被凤亥紧紧扣着不能动弹,摆荡的速度只能配合着扣住他的那双手的主人。

没有多余的前戏,凤亥的进入有些突然,灌满体内的是凤亥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水土的法力,忽然的法力涌上,龙属的慾望随之攀升,到达顶点时,他眼光血红,瞬间体内的法力又一下被抽走,他只能瘫软下来,然後又被注入法力。

就这麽来回几次,岩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这样人来人往的环境,凤亥在他体内的热度,再加上这样的法力冲击根本是酷刑。

「神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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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求你停下…」

「夫君又忘了称呼了。」凤亥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岩朗被那冷冻得心有点痛。

「娘子…」法力又疯狂涌入,盈满岩朗体内,慾望充斥,想扭动的腰又被扣住,理智通常在这时候会全失。「娘子…拜托你动…凤亥…呜呜呜…插我拜托…拜托…」

体内法力被抽乾时,岩朗又会因为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而感到羞愧。「求您停下…神…娘子…求您…」

凤亥从头到尾除了那双掌握岩朗腰部节奏的手,全身冷冷地看着岩朗一次次崩溃与求饶。「你也是这麽求着那蛟魔?」凤亥双手的动作与法力没有停下,再一次让岩朗双目炙红并失去心神。

岩朗伸着舌头想渴求凤亥的唇,法力抽乾後他又只能瘫软在凤亥的颈窝里。「没有…」

原来凤亥很生气,岩朗明白後,就随凤亥折磨自己。

是自己不对在先,他也没什麽好辩解,毕竟自己的确也曾想伤害凤亥过。

既然凤亥气没消,那他也任由自己的慾望支配自己,啃咬着凤亥美丽的肌肤。

只见凤亥微微叹息,脸上冷淡刺骨的笑容也不再,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奈。「夫君,以後可别让我找了,有什麽不明白的,问我便是。」凤亥换了姿势,让岩朗平躺在身下。

岩朗深情地与他对望,伸手碰了碰凤亥的脸颊。「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伤害你。」

凤亥将鼻尖靠近了他,他们肌肤相贴。「你伤不了我的,别忘了那是我的乐趣。」凤亥今日特别多话,他想把话都明白说给岩朗听。免得这傻龙又自作主张想一堆无用之事。

岩朗接下与他对碰的唇,缠绵许久。「这回不是让你气得如此?」如此虐待他。

凤亥的唇游移至岩朗的耳廓,下身温柔摆动,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是很气…」天籁嗓音带着气音勾着人心,似乎有种魔力搔着慾望中心。「但看你哭成这样也挺有趣…」

「嗯…啊…」听觉视觉与触觉的享受交织成一波又一波的淫慾,胀满的快感让岩朗脑袋像是灌了水一般,无法做其他反应,只能被凤亥领着高潮。

他有些後怕的想,不会以後双修凤亥都会这样玩吧…他可吃不消…这样只会让他花更多时间修行而已。

***

事实证明,双修对岩朗帮助并不大。

可凤亥也不让他独自苦修,他只好花更多时间静坐。

午後南国,暖阳斜倚,岩朗巡了一遍庭园的花草,眼神不自觉飘向窗边恣意坐卧看佛经的鸟仙。

那耀眼的容貌让岩朗目不转睛。

心里却在苦恼,他发现鸟仙的慾望挺淡薄的。那次双修後,凤亥就不曾再提,倒是自己心心念念,而且每多一日,他对凤亥的爱就多一分,他的慾望就多一层。

他为何生来是龙呢?

要不考虑重新投胎吧?

远处的凤亥微微抬眼看着表情变换的岩朗。

思忖着那地龙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没用的了。

日暮晚凉,岩朗望着凤亥的眼神却炽热,却只能无奈回屋。

凤亥依旧读着佛经,这状态有时可以持续几日。

岩朗走到平时静坐的地方,还没坐下就听见身後传来悦耳的嗓音。「夫君若是想双修就说一声。」

岩朗身形一顿,转头走到凤亥的卧榻,双手撑在凤亥两侧。「有时候,挺怀念寡言的你。」红着脸奉上自己的唇与之交融。

凤亥唇角微微一勾,手轻松扯下岩朗的衣带,将人圈进怀里。「叫娘子。」

多慾的龙也挺好玩的。

够让他玩生生世世。

【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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