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中有刺刺的东西刮着我的脸,还有湿湿的感觉,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沧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两隻手捧抱着我,而且一直在舔我的脸,他下巴新长的鬍渣扎得我不舒服,就像一隻大狮子,舔着怀中的大块带骨牛排,明明就吃饱了,舔舔味道品尝着,捨不得放手。
我伸手把他的脸轻推开,因为没有力气「不要来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想我死在床上吗?」他继续磨蹭着我「没有,没有,起来吃饭了,来我餵你。」我转过头拒绝「不要...被你弄死在床上,我情愿饿死比较好...」「不会!不会!真的!不来了,乖,吃饭,我保证。」
我勉强睁开眼吃了两口,就转身过去耍赖「我要在睡会,好累...我觉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不准再来了,腰快被你折断了!」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段时间醒过来,不是上面的嘴在被餵食物吃饭,就是下面被塞满,醒醒又睡睡,就这样反覆着,原本以为有人伺候,不用动也好,可是还是全身没有地方不痛,又让我不由得气他不节制。
「好好好...我抱着你在睡会,没事,我在呢~」嗯?怎么有种做错事讨好的味道,是因为他终于吃饱了吗?「宝贝,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家族那些破事,你辛苦了,以后我来帮你分担,你有我就好了。」嗯,原来知道了呀,那婚礼应该结束了「知道r.d是龙擎宇了呀?」
「嗯嗯。」等等,不对!结婚?婚房?新郎?「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嫁给别人,才醋意大发的吧?」看到沧脸红了起来,我就知道「所以你是故意,把我弄得下不了床?」
「没有...没有...」看他一脸心虚「鬼才信你呢!因为你随便乱吃醋,一个月不准上我床。」「哪有?太久了,宝贝,一星期?」「两星期!不准在杀价!」「好好好...」
他继续往我身上磨蹭着「宝贝你现在住哪?待会我送你回去~」嗯?我看着沧,思考着要不要告诉他,沧把我整个拉起靠在怀里「宝贝我不放心嘛~你跟我说说,不然住我那边好不好?」「住你那边我不是连骨头,都被你啃没了?」「不会不会,真的相信我!」「不要!」
「雁,那我要怎么找你,你住哪?」沁雅想着没办法,还是要告诉他才行,不然没法让他放心「我住在你前几天刚去过的地方,那个很美的地方。」想起那天沧来庄园的情形,想来就好笑。
很美的地方?最近去过很美的地方?「什么!?你住精神病院里面?所以那天提斯真的在哪边!那那个被sm的男人呢?吃人心脏的变态呢?都在那边?每天看提斯sm男人?看男人裸体?不行!不准住那边!」
「你在说什么?什么sm?什么吃人心脏?」疑?不是假的吗?「雁!你老实说,我那天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不是,是医生临场发挥的,不过你幻觉、幻听的情形,还是需要配合医生治疗才行。」
「不行!你不能住在那边!太危险了!那群人太可怕了。」「我已经住在那边四年了,而且我跟他们一样是病人!」什么?病人?「雁你?」「嗯,我后来有严重的恐慌症跟躁鬱症。而且我既是病人也是医生,那边有我负责的病人,那边的环境很适合我静养。」
「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再说病人怕医生是常态,是他们怕我,不用担心啦!而且泰伦斯也住那保护我们,另外我也暗中跟银狐调了不少人,藏在庄园里面暗中保护我,跟观察那些人的情况。」
「银狐!?」沧听到这称呼,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这人就是当初沧参加杀手、骇客训练的总教官「他在你身边?他销声匿跡很久了。」如果沧是沁雅的右手,那银狐就是沁雅的左手,左撇子的左手!沧始终没弄懂,沁雅是怎么收服银狐的,这人太恐怖了。
「他偶尔会过来庄园看一下而已,只派人过来,庄园没有人知道。不过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我突然没消息这么久,我有跟他说过我每天都会发消息给他当报平安的。」什么!意思是银狐很快就要来了吗!?
「好吧,那你每天给我打电话!」
「不行!」
「那我每天去你那找你陪你吃饭!」
「也不行!」
「不管,那你就住我那里!」
「都不行!」
「为什么?」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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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也会孤单、寂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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